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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事告一段落,實際并未對江羨造什麼影響,照常的生活,只是偶爾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許清晝他那天說的‘快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清晝棱模兩可的回答:“就是字面意思。”
“跟余理有關系嗎?”江羨沒那麼容易被他打發掉。
想到那天余理格外冷酷危險的臉,“是不是他做了什麼?”
“想知道?”許清晝挑眉。
廢話。
江羨想把這兩個字直接甩給他,不過考慮到自己是‘有求于他’,還是稍微委婉低調點好,“想。”
他理所當然的得寸進尺,“那你求我。”
“……”
江羨冷靜地跟他對視:“你這樣很容易失去一個人心善的朋友。”
許清晝聽見一本正經的自夸沒忍住翹了下角,但很快下去。
他清了清嗓,大言不慚,“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江羨抿定定的看了他兩秒。
點點頭,“好,這可是你說的。”
當即轉就走。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許清晝連忙跟上,在后,“一句話的事,你就能知道真相。”
“我不想知道了。”
見不上鉤,許清晝還郁悶的,“別啊,不然你換個方式也行,今天晚上換你主好不好?”
江羨充耳不聞,只是想著還好之前弄來的那兩個大行李箱沒扔,雖然這段時間都積灰了但也不妨礙它有用。
眼看著要做什麼,許清晝立馬收了那副逗趣輕佻的模樣,一個箭步上去擋在面前,斬釘截鐵:“不行!”
江羨故作不知,“什麼不行?你走開,擋著我拿東西了。”
許清晝心想之前是他大意了,改明兒他就把這倆礙眼的破東西給扔出去,免得江羨不就威脅他。
“不讓你拿。”
江羨手推他,他跟無賴似的,攔著不讓。
“你走不走?”
“不走。”
見臉上沒什麼笑意,看上去不像是在逗著好玩,反而認真的神,許清晝心里一沉,就知道自己玩大了,把人給惹生氣了。
當即快刀斬麻,彎腰把人往肩上一扛就跑。
“許清晝!”江羨懵了一瞬,接著頭腦充,好氣又好笑的拍打他的背,“你放我下來。”
“不要。”
飛快到了床前,他將江羨按在上面,本不給反應的機會,低頭就吻了下去。
呼吸錯著,床單被迫絞出各種皺褶,江羨一頭烏黑的發散的鋪著,人被吻得七葷八素。
出一只反抗的手,下一秒被男人扣住,在頭頂上,十指纏著不放。
不久,那滾燙的移開,沿著的臉龐吻落,到的脖頸,騰出的另只手,從的擺鉆進。
江羨氣吁吁,倒是不掙扎了,比力氣是贏不過他的,更何況這男人正上頭。
好在他只是氣惱的過過癮,不多時便規規矩矩的停下來,埋在的頸間,認輸:“我錯了。”
江羨覺得他好重,推了推他。
便被帶著翻了個,趴在他口。
“錯哪兒了?”
委屈但也沒忘狡猾,“你說我哪兒錯了就是哪兒錯了。”
江羨沒好氣,“你當猜字謎呢。”
許清晝悶聲笑,帶著膛震,下蹭的頭頂。
“稚。”
他抱了,“其實我就是想讓你跟我撒撒。”
江羨:“……”
別開臉,聽見他的心跳。
許清晝很惆悵:“你怎麼都不跟我撒呢。”
“只要你撒個,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他著。
不可否認的是,江羨心了一瞬,但很快被克制住,做不到。
“撒個吧,好不好?”他又問。
江羨當沒聽見。
”阿羨…”
“阿羨姐姐?”
“好麼,一下就行。”
江羨耳朵有點燙,實在忍無可忍,出手拂開他越靠越近的臉,打斷他的念叨,“不行,手拿開,我要起來。”
許清晝兩一抬,把夾住,不讓走,“嗯哼。”
江羨開不了那個口。
他耍無賴也沒用。
江羨不愿意,那就是不愿意。
許清晝心里雖然失落,但也清楚,來日方長,也不急這一時。
后來把余理的事老老實實的告訴了,也只是簡單一句:“太腥了,你只需要知道他把人打了一頓就行。”
江羨便也不糾結細問。
晚間,他又纏著要撒,趁渾發時,千方百計的作弄,江羨氣得狠狠咬了他肩兩口,“有完沒完?”
“沒完。”
頂著兩枚牙印他笑得燦爛,“一輩子都沒完。”
后來江羨被得沒辦法,泛紅著臉于開口、聲若蚊吶一般,著他耳畔求饒似的喚出兩聲阿晝、哥哥才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