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淵對我的安排沒有異議,他點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我想著花花是花靈,肯定對這一帶的地形很悉,正想讓幫我們找一個相對安全蔽的地方,卻發現花花竟然不見了。
“花花呢?”我轉頭問蘇蘇。
剛才不是還在旁邊的草叢里的?
為了救哥哥,好不容易才找上的我們,不可能現在事沒辦就不聲不響的走了。
蘇蘇著,應該也沒注意,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蘇清淵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他指著林子的某道:“剛才看見進去了,等等吧,應該過一會兒自己就能回來了。”
聽蘇清淵的語氣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
我暫時也顧不上這些,至要先把樊娜娜的外傷簡單理一下,不然是流休克,都得死在這。
好在我小時候跟著上山采藥,認識一些止化瘀的草藥,旁邊的巖石里正好有,我就近拉了幾棵,用石頭搗碎藥渣。
然后撿了幾寬窄合適的樹枝,簡單把的傷口固定一下,免得造嚴重的位移。
等一切都理妥當,我低頭看著已經破破爛爛的單薄衫,心有不忍,只得把我用來防風的薄毯子給蓋上。
在此期間,蘇清淵一直站在樹邊緣,盯著那口深不見底的樹看。
按照剛才我放下繩子的深度來判斷,這個樹至有十幾米深。
但,為什麼往里面扔活人,旁邊那棵快要枯死的老樹就能得到短暫的滋潤?
難道這里面有什麼玄機?
我走到蘇清淵邊,小聲問:“要不要下去看看?”
剛才蘇蘇已經下去過一趟了,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
蘇清淵搖頭,淡淡道:“下面都是尸骨,沒必要下去,以之軀滋養樹,不過是一種不流的邪罷了。”
“飲鴆止,沒什麼大用。”
“先把這個人理好吧,待會兒我們再去看看那棵樹。”
他說著,目轉向那棵快要枯死的老樹,眼神有些復雜。
趁著這會兒花花不在,我趕小聲問他:“你剛才說我能治這棵樹,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們來之前不是說好了不騙的。”
“難道你有什麼辦法能讓這棵樹活過來?”
“我沒有……”蘇清淵看著我,遲疑了幾秒才道,“但你有……”
我愣了一下,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
凈愈之力!
我差點忘了。
我還有這種能力。
只不過因為之前蘇清淵一直止我使用,時間久了,連我自己都差點忘了這茬。
可是,蘇清淵不是不讓我用的嗎?
怎麼這次,竟然主要求我用?
我驚詫之余,腦海里不自覺的閃過柳宴說的那番話。
難道,這就是蘇清淵非要帶我來這里的目的?
他早就算計好了?
“你不愿意嗎?”蘇清淵見我愣神沒說話,聲詢問。
“沒有!”我下意識的搖頭,勉強出一笑,盡量不讓他看出我的反常。
“如果能幫到你,我可以試試。”
蘇清淵拉起我的手,輕輕了,眸和:“本座確實有些話想問他,但你盡力就行,不要太勉強。”
“恩,我知道。”我笑了笑,不聲的把手了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他這句“不要太勉強”其實說的有點多余。
他明知道,如果是他提出的要求,我很難拒絕。
我也能明顯覺到,蘇清淵這次有多麼迫切的想進鬼嶺。
正如蘇清淵所料,沒過多久,花花就折返回來了。
跑得急,小臉汗津津的,手里捂著什麼東西,跟寶貝似的,一路走得小心翼翼。
等到了我面前,才慢慢攤開手掌。
只見白的手掌心赫然躺著一顆黃澄澄的果子。
這果子只有鴿蛋大小,應該是已經了,薄薄的表皮下面是半明的果。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果子,忍不住問:“這是什麼呀?”
花花有點不好意思道:“這個,黃金果,可以給吃。”
說著,指了指地上的樊娜娜。
旁邊的蘇清淵見我有些疑,順幫忙解釋道:“這果子藥用價值很高,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
“給吃了至可以吊住那另外半條命。”
“你放心用吧,百益無害。”
既然蘇清淵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好顧慮的,當即就把果子接過來,對花花道了聲謝。
然后掰開樊娜娜的,輕輕把果連點果一起進的里。
那果子味道應該是苦的,樊娜娜無意識的想往外吐,我只能堵著的,著咽下去。
這果子果然有效,樊娜娜吃下去沒多久,氣息就平穩了許多。
看樣子,這條命應該是能保住了。
我暗暗松了口氣,回頭忍不住又跟花花道了謝。
剛才我還以為是被蘇蘇嚇得躲起來了,沒想到竟然是去找黃金果救樊娜娜了。
連蘇清淵都說好的東西,那肯定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
花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可見是耗費了不心思。
花花被我謝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臉紅撲撲的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讓死了……”
“哥哥如果知道了,會很難過的。”
“你們已經答應救哥哥,哥哥不需要活人祭……”
這小花花倒是很拎得清。
我笑了笑,安道:“你放心,我們肯定竭盡所能幫你救你哥哥,不過現在能不能先幫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藏起來?”
“現在還在昏迷當中,如果被城橋村的人發現會很危險的。”
花花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趕點頭:“有的有的!”
“姐姐你們跟我來!”
我看著花花的小短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趕跟了上去。
也沒跑遠,只是從小山坡上繞了半圈,來到了那棵老樹的側后面,手一指:“這里有個,可以把放進去。”
我湊過去一看,果然在快要枯死的老樹樁后面看到一個很大的裂。
那隙可以容納一個年人側躺進去,里面還有一些飄進去的落葉可枯草,又避風又避雨的,倒是一個燈下黑的好地方。
而且,這個位置角度刁鉆,不走近過來仔細看的話,不會發現這邊還有個樹。
另外,城橋村的人把這棵老樹奉為樹神,對它肯定極為崇敬,肯定也不會近距離的。
把樊娜娜藏在這里,確實安全的。
我和蘇清淵都覺得這個地方不錯,于是就把樊娜娜小心翼翼的轉移了過來。
樊娜娜似乎是夢魘了,我們移的過程中,額頭上冷汗涔涔,里一直在喊著:“妹妹,快跑!快跑!”
我怕太激傷著自己,只好給點了安神香。
等安穩下來,我才松了口氣。
花花一直眼的看著我們這邊,等我們安置好樊娜娜,終于有些按捺不住,滿懷希冀的問:“現在可以救哥哥了嗎?”
我回頭看了蘇清淵一眼,心里其實有點沒底。
蘇清淵對我微微點點頭,示意我不用太擔心,我這才勉強出笑對花花道:“行,那我們開始吧。”
花花高興得手舞足蹈,臉上笑開了花。
我趁機靠到蘇清淵旁邊問:“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