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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做了皇后》 第 138 章 第 138 章

盛長樂冊封為皇后,正式主正宮。

頭戴九龍四冠,著皇后冕服,參加完冊立祭祀大禮,而后由牽引著,在萬眾矚目之下,拖著長長的擺,昂首,一步步走進皇后寢宮清寧宮。

大殿中央的紅毯上,可見著華璀璨,妝容致艷麗,一眼看去高貴而不失莊重,骨子里出一獨有的嫵,所有人的目都落到上,心下嘖嘖驚嘆皇后之艷無雙。

盛長樂在上方皇后寶座坐下,居高臨下,俯視著下頭恭恭敬敬向行禮的諸多命婦,一時還覺得有些如夢似幻的。

終于坐上這夢寐以求的皇后之位了。

前世求而不得,視為執念,還因此丟了命。

重生而來,原本不想重蹈覆轍,只想離狗皇帝的控制,跟徐孟州好好過日子,把欠他的都還給他的。

倒是沒想到,這日子過著過著,到最后還是坐上了皇后之位,而且是通過這種改朝換代的方式。

前世怎麼沒想到,想做皇后也不一定要嫁給李元璥,讓自家夫君謀朝篡位,做了皇帝,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做皇后了?

以徐孟州對的寵程度,如果是前世,應該也會愿意為了謀朝篡位的吧?

只可惜,當初一心害怕跟李月容一樣的結局,不愿意為徐孟州冒半點風險,因此辜負了他的一片癡心……

回想起來前世徐孟州的死……

不知道為什麼,盛長樂明明已經如愿以償了,卻心里好似有什麼東西堵著,并沒有想象之中那麼高興。

除了盛長樂,盛長樂才幾個月的兒子徐見曦被冊立為太子,盛長樂的父親沈歸冊封為開國鎮國公。Μ.166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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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現在已經恢復本姓,改名為盛歸,帶著盛長樂認祖歸宗,沈寂沒有改名,而是繼承了沈家掌權人的位置,承襲了保留的定北侯爵位。

衛王李元珉依舊是衛王,雖然從親王變為異王,不過仍然皇室待遇,李月容和其他有功的前朝皇族,也都保留功勛爵位,賞賜頗

至于徐家,除了老五徐遠州功不可沒,冊封為秦王,謝氏冊封為太后,世子夫人蔣氏被衛王妃徐寶珠接走,其余人等,全部貶為庶人,抄家流放。

徐玉珠作為前朝太后,新帝為昭示仁慈,特冊封為懷周太后,牽至華明宮居住,前朝小皇帝則貶為惠安侯,如今年,只能跟隨徐玉珠一起住在華明宮。

冊封皇后的當天,宮里宮宴上,盛長樂坐在皇后寶座,眾人仰朝拜。

卻不知,下頭有人竊竊私語,傳出謠言,說是熙華郡主早就過世了,現在這個皇后,是新帝思念亡妻,找回來的長得一模一樣的替本就不是當初那個艷冠京華的第一人熙華郡主。

這謠言傳盛長樂耳中時候,差點沒把氣笑了。

端著姿,扶著袖口,詢問,“是誰說的,傳過來。”

片刻后,見一名年輕婦人被帶了上來。

盛長樂抬眸一看,見竟然是老人,曾經的四妹妹盛長安。

盛長安當初嫁給鄭二之后沒多久就和離了,次年改嫁給京兆尹做繼室,魏軍攻鎬京時候,京兆尹主開城門相迎,因此立了攻,得新帝賞識,盛長安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盛長樂角微勾,眸中含笑,詢問,“這不是四妹妹麼,怎麼,你質疑本宮份?”

盛長安面微變,連忙回答,“妾不敢,只是當初首輔夫人過世的事,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家也只是好奇,怎麼皇后娘娘突然就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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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安剛才也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竟讓人給聽了去,還傳到盛長樂耳中,更是不知自己會禍從口出。

隨后盛長樂站起來,托著擺,走到盛長安面前,低眉垂眸,冷聲道:“那你仔細看看清楚,本宮到底是誰?”

盛長安額上帶著冷汗,急促呼吸著,戰戰巍巍的抬起頭來,對上盛長樂的目

只見那桃花眼中目犀利,高高在上,貴氣人的模樣,一的氣焰得盛長安都有些不過氣,本就不敢與直視。

這眼神作,分明就是盛長樂本人,別人本學都學不來的。

只不過,你以為人家早就死了的時候,人家卻涅槃重生,還做皇后了。

盛長安頭皮一麻,連忙道:“是妾眼拙,一時沒認出來,皇后娘娘份毋庸置疑。”

盛長樂冷笑一聲,湊到耳邊,讓人不寒而栗得嗓音說道:“眼睛長著沒用,不如就挖了?”

盛長安心下一沉,大驚失,當即就膝蓋一,慌忙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恕罪,妾只是無心之失,并非有意質疑,還想皇后娘娘念在當初姐妹分上,別跟妾一般見識,求娘娘恕罪……”

那樣,盛長樂冷笑了一聲,警告道:“這等謠言,本宮不想再聽到第二次,不然拿你是問!”

說完,盛長樂就讓人扶著,就此轉離去。

盛長安看華貴的背影徹底消失,許久才松了一口氣,一屁跌坐在地上,已經是魂都快嚇沒了。

*

盛長樂回寢宮之后,換上一輕便的燕居服,正準備給小太子喂的時候,外頭通傳皇帝駕到。

只得將小太子暫且放在一旁,迎上前去行禮。

新帝著明黃袞龍袍,風姿神貌,俊不凡的模樣,邁步走進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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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外時候,還是一副威震四方的王者姿態,可是進寢殿,來到盛長樂面前之后,便立即轉而滿面恭維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溫

他攬過盛長樂的肩,道:“昭昭,我們不是說好了,還是跟以前一樣,你又何必如此拘泥禮節?”

盛長樂笑了笑,“陛下怎麼也是一朝君主,怎能還跟以前一樣?”

徐孟州頓住腳步,不解的看著,“為何不能一樣?”

盛長樂張了張,想說什麼卻沒有出口。

現在徐孟州做皇帝了,自然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樣被隨意折騰的,不能像以前那樣想踹他的臉就踹他的臉,想咬他就咬得他到都是牙印,最重要的,等徐孟州后宮有了其他嬪妃……

想到這里,盛長樂便皺起了眉。

徐孟州捧著的肩膀,彎下腰湊到臉上,直視著的眼睛道:“昭昭,我們依舊是夫妻,沒什麼不一樣的,外面做做樣子,私底下你還是喚我夫君,我不想有什麼變化。”

盛長樂對上他灼灼目,微微勾起角,堅定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而后靠在他懷里,滴滴的喚了一聲夫君。

徐孟州問剛剛在忙什麼,回過神來,這才想起來,兒子了,剛剛正準備給孩子喂的。

徐孟州詢問,“不是有娘麼,怎麼還自己喂?”

雖然一直都有娘,不過盛長樂先前就是自己親自喂的,養習慣了。

而且不喂的話,水太多漲得難,也要出來才行。

徐孟州詭異的一勾在盛長樂耳畔,嗓音低啞有磁,道:“我幫你。”

而后便一把掐著盛長樂的腰,將打橫抱起,邁著大步,朝著殿走去。

至于孩子,只能由娘給抱走了。

寢殿之榻上,徐孟州練解開盛長樂的帶,還被盛長樂抓著手往外推。

漲紅著臉,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干什麼啊?”

因為徐孟州先前守孝,盛長樂生孩子,所以這都已經一年半沒同過房了,所以盛長樂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舉,還稍微有些奇怪

徐孟州目猩紅,呼吸炙燙,面對著懷里千人,看著那因為生孩子愈發人的雪峰,他早就覬覦已久了。

先前要守孝三年,這麼久能看不能吃,自己強行忍著,徐孟州心里是絕的。不過現在不同了,他登基稱帝,做了皇帝之后,皇帝的孝期自然跟普通人不同,尋常人的守孝二十七個月,皇帝守孝二十七天,所以他孝期算是早就過了。

一想到這里,男人呼吸愈發重,腦中念頭也愈發強烈,他早就想嘗嘗兒子每天吃的這個到底什麼味道。

他將盛長樂裳拉開,敞出一片雪白盈,一把進手心里,得好似能任意形狀。“昭昭不是說難麼,夫君幫你出來。”

說著男人便手掌握住,低頭埋進的懷里,一口吞下人果實,那一瞬間,香甜果溢出,充盈在口齒之間,結滾,一口一口的吞下。

盛長樂埋頭看著眼前黑溜溜的腦袋,呼吸都快停止了,臉頰雪白的染上一片緋紅霞暈。

恥的咬著朱紅瓣,眼前霧蒙蒙的,胳膊綿綿的,用力將男人往外推,“誰讓你這麼了!”

不過沒推出去,反倒是被男人榻上,將的一雙手拿過了頭頂,“昭昭,不許。”

他高大修長的軀蓋在上,黑影將小小的軀籠在下,低頭上了重而又炙熱的呼吸,一口一口迎面而來,噴到臉上。

他故意將一口水送盛長樂口中,腥味嗆得快要窒息,本來難以下咽想吐出來的,卻被男人著下迫著吞了下去,順著角流了下來。

他還問,“昭昭,味道如何?”

盛長樂恥不堪,咬著不回答,一轉眼又被他撬開齒,越來越燙的,漸漸好似都要融為一

在熱烈的攻勢下,盛長樂熱得都浮出了一陣香汗,子不爭氣的變得癱無力,好似都被烈火融了一灘水。

暖帳之,一夜鶯恰恰啼,天籟之音回房在寬敞空曠大殿之上,聲聲耳,裊裊不絕,只讓男人愈發熱沸騰,好似要將抑已久的洪流統統發出來。

一晚上,盛長樂嗓子都已經啞了,被折疊各種形狀,前所未有的狂風驟雨讓實在承不住,只能苦苦哀求。

倒是沒想到,打了一年仗,一年沒開過葷的徐孟州,比起曾經有過之而無不及。

斷斷續續,或有或無的,不知幾次之后,盛長樂像是被碾碎了似的,癱無力,雙抖的依偎在男人懷里,靠在他結實的膛上,連罵他的力氣都已經使不出來了。

男人瓣,目依舊灼燙,久久看著懷里的人,好似還意猶未盡的,捧著的臉,又啄了一口。

盛長樂又紅又腫,火辣辣的好似沒有皮,還不樂意的蹙了蹙眉。

徐孟州將懷里,手掌的臉,啞著聲音,耳畔,的說道:“昭昭,你可知道我多你?”

盛長樂心里還在埋怨,所謂的,大概就是把折騰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

男人又問,“你呢,你心里可有我?”

盛長樂只當是再尋常不過的話,本來還沒放在心上,甚至因為盡欺負,不想理他,所以,沒有回答他的話。

徐孟州早就已經設想好了,等到他讓盛長樂當上皇后這天,就是他跟坦白之時,他們經歷了這麼多,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也不知道,盛長樂若知道他也是重生的,會是什麼表

想一想,徐孟州便有些迫不及待。

角微微勾起弧度,在盛長樂耳畔,又問,“昭昭,你不是說,比起首輔夫人更想做皇后麼。現在如愿以償,心里可有我了?”

起初盛長樂還迷迷糊糊的,只回答:“你記錯了吧,我明明說的比起皇后更想做首輔夫人。”

徐孟州道:“我沒記錯,上元夜,你就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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