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夫妻倆一起下樓扔垃圾,順便散步。
散步回來夫妻倆就各自去洗澡,洗完澡時間還早,徐蓁就進了自己的書房呆著。
徐蓁覺得像做夢一樣,沒想到這麼快就擁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書房,而且還很寬敞,窗外的景致也很好,是小區的一片園林。
目前書房里只擺了家和幾本從娘家帶來的書,打算改天回娘家把所有的書都搬來。
坐在書桌后面,打開電腦,上網看看有什麼合意的裝飾品,買一些回來。
上網迷了,沒注意時間,沈凌風見到了平時上床睡覺的時間還沒回臥房,便到書房找。
“在干什麼呢,到時間睡覺了。”
徐蓁看了一眼時間,“我上網買了些東西。”
沈凌風將裝著信用卡的信封遞給,“這是給你辦的信用卡副卡,沒有限額,你隨便刷。”
徐蓁打開信封一看,驚了,“這麼多張!”
“一張都不用,我沒刷信用卡的習慣,我買東西一向都是量力而行。”
沈凌風不以為然的,“那是以前,現在你可以隨便買。”
徐蓁睨他一眼,“再有錢也不能花,那是敗家。”
沈凌風笑笑不說話。
花錢的速度要能趕得上他賺錢的速度,那也夠厲害的,就怕沒那麼厲害。
他另一只手拿的是婚前協議,將它放到面前,“老婆,這個你自己親手毀了。”
徐蓁看清了是什麼,不自覺一笑,抬眼看他,“你確定?”
見取笑他,沈凌風輕下的臉,“非常確定。”
徐蓁不以為然地拿起協議,拉開屜放進去。
沈凌風不解,“你干嘛?”
徐蓁裝作一本正經的,“保存起來,將來給子子孫孫看你的杰作。”
沈凌風低笑一聲,“你是想我們的子孫看他們的爸爸爺爺曾爺爺笑話是吧。”
“給我,我書房里有碎紙機。”
徐蓁搖頭,“不給,我就是要看你的笑話。”
沈凌風無奈地看著笑,把拉起來,“隨你高興。回房睡覺。”
回到臥房,徐蓁上了趟洗手間,一出來就被沈凌風抱住了。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今晚可以嗎?”
聞言,徐蓁頓時發燙,臉紅心跳,滿滿的意。
推了他一下,“你忘了我來月事了嗎?”
沈凌風皺眉,“還沒結束嗎?”
“沒那麼快結束。”
徐蓁用力推開沈凌風,趕上床,蓋上了被子。
沈凌風有點郁悶,去關了燈,正準備上床,床頭柜上手機突然震。
他看了眼,是楊朱明的微信,【老板,有了倪方森的消息。】
沈凌風便對徐蓁說:“你先睡,我和楊朱明有事談。”
然后他離開臥房,進了書房,給楊朱明打電話。
開口就問:“什麼事?”
“老板,報人員從陳夫人的一個大學同學那里探聽到,陳夫人和倪方森當年是,但是往,沒有公開,那個大學同學說是倪方森的意思。”
沈凌風聞言,臉頓時一沉。
不愿意公開,這說明倪方森并不是真心的,最起碼他不為徐蓁的母親考慮過。
甚至連懷孕了也不愿意公開,倪方森可以說品質非常惡劣了,不愧是倪家人。
“陳夫人這個大學同學沒有證據,但猜想夫人是倪方森的兒。”
“另外,報員從醫院那邊的人探查到,倪老夫人當年找過陳夫人的麻煩,原因不知,但醫院的人猜測可能是倪方森車禍去世,倪老夫人心不好,所以發脾氣。”
原因,沈凌風能猜得出來,那就是倪方森去世后,倪老夫人不愿意接納徐蓁媽媽,所以故意刁難。
這老太真是可惡,當年不僅為難徐蓁母親,二十多年過去了,還上沈家給他母親上眼藥,挑撥他母親與徐蓁的婆媳關系。
如果此刻書房里有第二個人在,一定能看到沈凌風的神冷得可怕,如浸了千年萬年的寒冰。
倪家人去找別人麻煩,他不管,但找他的人麻煩,那只能怪自己沒眼了。
“‘耀’那個項目現在怎麼樣了?”
楊朱明一時訝異老板轉了話題,轉念一想,便明白了,
“倪希又攛掇張二和雷總注資,短期還死不了。”
沈凌風冷冷的,“那就給他們加一下速度。”
楊朱明一愣,又暗暗嘆氣。
原本老板是打算不去干預,讓這個明顯不可能功的項目自生自滅,給雷總一個教訓。
但由于倪家和夫人母親的事惹怒了老板,老板要出手泄憤,給自家妻子出氣了。
而老板一出手,倪家就要大出了。
楊朱明謹慎地問道:“老板,是由大洋社那邊來進行嗎?”
由大洋社來出手,對方不會想到與沈氏有關。
沈凌風淡淡地“嗯”了一聲。
“明白了,老板,我馬上著手進行。”
掛斷電話,沈凌風背靠沙發,閉目沉思。
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睜開眼,走到書桌前坐下,打開了電腦。
電腦啟后,他輸文字搜索:【例假一般幾天結束?】
倒不是他不相信徐蓁的話,只是他真的對這方面無知,非常好奇。
以及他真的很想知道他還要忍幾天。
每天抱著老婆,卻不能,實在太煎熬了。
瞬間網頁顯示:【例假一般維持2-7天,平均3-5天。】
看了這個答案,沈凌風繃著眉目認真算了算,短的話,他還要忍兩、三天,長的話要忍四、五天。
也不知他老婆究竟是幾天?
看來他得問問,以后來例假,他才知道幾天不能。
他關閉電腦,打算回房睡覺。
手機來了微信,是倪希,【凌風,我們在本酒吧,出來喝一杯。】
【菁菁想你了,一直在念叨你呢,你過來安一下。】
【你突然結婚了,把打擊得心都碎了。】
沈凌風冷眼看了這幾條信息,完全沒有回復的心思,關了手機,離開書房回臥房。
徐蓁已經睡沉了,的小臉泛著紅。
沈凌風輕輕上床,側一手撐著頭,凝視。
低低的,“老婆,我會幫你出氣的。我沈凌風的老婆怎麼可能委屈呢。”
半晌,他俯過去,小心翼翼地親了親的臉,才躺好,閉上了眼睛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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