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媽呀,累死寶寶啦,快,快喝喝。”
云七七接過從小孟婆手上遞過來的碗。
將孟婆湯給了云深:“喝吧。”
云深看著里面黏糊的白湯,頓時一臉嫌棄:“不是,這玩意兒能好喝嗎?看上去跟砒霜似的。”
“嘿嘿,你木有說錯哇,這就是跟砒霜的做法差不多,這里來的都是鬼魂,就算喝了砒霜也不會怎麼樣,這個孟婆湯就是在砒霜的基礎上進行加工,就可以讓人忘掉記憶。”
小孟婆姜團團耐心解釋。
乖乖地坐在凳子上,手指繞著布上的腰帶,“快點喝噢,這是團團的最后一碗湯了,喝完以后,要是解決了,我就可以下班去喝了,我也好。”
云深不好意思道:“我耽誤你喝了,我這就喝哈。”
“嗯嗯!”小孟婆姜團團用力點頭。
云深端著碗里的這碗孟婆湯,昂起頭來,一飲而盡——
麻蛋,好難喝啊,比砒霜都特麼難喝。
云深用力咽了下去,然而盡管喝完了,他的嚨都還是跟像塞了一團塞子似的。
他捋著脖子,眼淚都快出來了,聲音沙啞:“小孟婆,你這湯,簡直太難喝了,我的媽啊。”
小孟婆姜團團一臉懵:“……哇塞。”
云七七看見云深的這幅模樣,“你記得我是誰嗎?”
“廢話,當然記得了,云七七,你有沒有帶快樂宅水來冥界啊,不行,我要喝點東西。”
云深已經不住了,立即就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奈何橋底下,喝了一口清澈無比的湖水。
“……”
云七七見勢,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孟婆湯不管用,他還是沒忘記。”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呀,我做的湯雖然很難喝,但是一般死去的人喝掉了之后都不記得有多難喝了。”
小孟婆姜團團一臉天真單純地說道:“像這種況,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團團,姜團團,你不會給他做湯了吧,快住手。”
不遠,一個穿著布的中年婦人走過來,面相兇神惡煞,看上去就不好惹,走過來直接揪著小孟婆綿白的耳朵。
“哎呦,娘,疼,疼。”姜團團立即哭喊道。
“你不可以給他做湯喝,他喝了就是浪費原料啊!”孟婆道。
“看來你就是孟婆了,這位團團是你的兒吧?”云七七一眼認出來。
孟婆松開姜團團的耳朵,沖著云七七微微一笑,“是我,剛才兩個鬼差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他們說了云深的況,這個人我記得很清楚,他前六世的,都是從我這里過的。”
“為什麼他沒忘掉記憶?”
孟婆坐下來說道:“哎,他積累了很多德,功德高嘛,第一世他的經歷也那麼人,我就沒給他喝湯,第二世我給他喝了,發現他本喝了也沒用,第三世第四世第五世……我也就不再浪費給他做了,反正知道他會一直轉世,而且喝了也不管用。”
“喝了不管用,也是因為德太多?”
云七七現在主要想解決這個問題。
孟婆看著去奈何橋底下喝湖水的云深,皺了皺眉:“其實吧,不能怪他,還是怪我,第二世他雖然喝了孟婆湯,但是喝的太多了,喝太多這玩意就免疫了,接下來再喝也沒用了。”
云七七聞言,“那現在他怎麼樣都不會忘掉記憶了?”
“對。”孟婆不理解:“而且,不忘掉記憶多好?”
“有沒有解決辦法,”云七七總覺得孟婆的眼里不真誠。
“呃,沒有。”
然而此時,孟婆邊的三歲半小孟婆道;“娘,我記得你不是說過嘛,要是有人喝了一大鍋孟婆湯,之后就不管用了,但是還可以用那個辦法……嗚唔。”
三歲半的姜團團被孟婆捂住。
孟婆嘿嘿一笑:“云小姐,帶著云深回去吧,我這里幫不了你。”
“娘,我要下班了,該你接手了,我要回去喝。”姜團團有些氣憤,干脆也不想管了。
孟婆點了點頭,“行,你回去吧。”
三歲半的姜團團跑遠以后,孟婆就開始熬制孟婆湯,沒過多久,一大鍋湯就逐漸填滿了。
不得不說,孟婆做湯就是快。
此時,孟婆著后已經排隊老長了,有各種各樣的鬼魂:“這位云小姐,你要是不想喝孟婆湯的話,就不要打擾我了。”
“到底原因是什麼?”云七七拿起一張黃符,直接毀了一鍋的孟婆湯。
“你!哎呀,我好不容易做的,現在又得重做了。”
孟婆生氣以后,一張中年婦的臉,頓時就變了衰老的惡毒老太婆。
云深剛走過來,頓時嚇了一跳:“臥槽,這大媽誰啊,剛才的孟婆呢?”
孟婆頓時變回自己的容貌,瞪著云七七:“你到底要干嘛啊,我知道你是冥王介紹來的,但是你也不要為難我。”
“只要你告訴我云深怎麼樣才能轉世的時候忘掉記憶,我就不為難你,不然的話,你這接下來一鍋鍋湯都別要了。”
“丫頭,我倒是頭一次看見你這麼不講理的一面。”
云深給云七七豎了一個大拇指。
云七七面容冷酷無,不可能今天花費兩個小時,事沒辦。
孟婆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這樣吧,你明天的這個時候再來,我就告訴你,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我魚上會班,一會兒回去還要給小團團講睡前故事呢,可以諒一下我嗎?”
“都這麼大了,還要講睡前故事嗎?”云深自從剛才云七七說了以后,就知道姜團團只是模樣三歲半罷了。
這里是冥界,估計外貌會永遠定格在三歲半。
“那又怎麼樣,的心智也還是三歲半。”孟婆似乎知道兩人之間在想什麼。
看向云七七:“云小姐,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我只好跟你魚死網破,你可以毀了我的工作,毀了這些孟婆湯,但是我也會告到冥王那里,說你妨礙我的公務,到時候你們從冥界就無法出去了。”
褚穆覺得他對舒以安最大的負責就是給她一個婚姻,只是婚姻里并不包括愛情。 舒以安覺得,她做過最勇敢的事,就是接受這個婚姻并且賦予其最柔軟執著的感情。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死,要麼立刻把肚子里的野種打掉!” 高貴冷漠的男人坐在法國進口沙發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地說。 云恩熙捏著手中那張孕檢單,身子顫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我們的親生骨肉……你居然要我打掉他?!” 誰知道男人聽了,卻憤怒地站起來,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滿臉的怒意中帶著諷刺說道—— “我每次碰你,你不都吃藥了嗎?你肚里這是哪來的野種?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