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茶樓的一個伙計捧著一束簡單扎的花走了過來。
“姑娘,樓上雅座一位公子,讓小的把這花給你。”
墨悠悠回過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給我?”
順著伙計手指的方向,墨悠悠見著二樓雅座上,的確坐著一位翩翩公子,憑欄而靠,手里還端著一個白瓷酒杯,看起來格外肆意瀟灑。
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家子弟,浪風流。
墨悠悠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想了一圈,也不覺得自己是認識這個人的,于是果斷拒絕了,“把花送回去吧,我并不認識這位公子。”
伙計卻道:“那公子料到你會這麼說,他說,收了花,便認識了。”
看來,是非要讓把花收下不可了。
直接朝著樓上說道:“這位公子,既然送花,何不敢下來與我一見?”
那公子聽了,點了點頭,隨即漫步下來。
這是自小養在富貴人家的自信和得意,他慢步走來,臉上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淡淡微笑,自有一番風采。
他來到墨悠悠面前,反而略顯溫雅地朝著微微拱手笑道:“今偶然得見姑娘,艷如花,便想以此示好姑娘。失禮之,還海涵。”
這公子到底也算有禮,墨悠悠也就沒有為難,只是笑笑道:“公子謬贊。”
“姑娘一笑嫣然,如花香沁人心脾,不知在下可否有幸,邀姑娘花田月下?”他笑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分明變了桃花眼,好似含著無限。
這一番話落韓宴的眼中,分明就是赤的挑釁。
此時此刻韓宴就站在旁邊,恐怕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和墨悠悠的關系不淺,偏偏這個人卻要出來一腳,可不就是自尋死路嗎?
韓宴的臉果然變得很是難看,他一把擋在了兩個人中間,瞪著那位公子說道:“這是我的夫人,還請自重。”
“哦?”那位公子頓了頓,卻只是笑了一下,繼續說道:“縱使你是這位姑娘的夫君,我也只不過是想邀共同賞花罷了,你似乎也不應該干涉這麼多吧?”
厚無恥!
這是韓宴給他下的定義。
韓宴咬牙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像你這般厚無恥之徒,我定不會饒恕!”
眼看著這兩個人就要掐起來了,墨悠悠急忙擋在兩個人中間,“好了好了,承蒙公子青睞,恕我不能與你賞花,我們還有事在,告辭。”
既然事解決不了,那就不要解決,先溜了才是真理。
那公子聽見墨悠悠這麼一說,馬上轉了話鋒說道:“既然姑娘已經心有所屬,那我自然也就不強求了。不過,日后他若是對你不好,姑娘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待你比他好千萬倍。”
這話一說出來,韓宴的臉更沉了。
不過那公子也沒有多看韓宴一眼,說完這話就直接離開了。
韓宴想要追上去,卻被墨悠悠給攔住了,“好了,不必為這種人生氣,那位公子看起來,也著實有趣。”
有趣?
韓宴氣呼呼地瞪了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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