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韓宴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淺淺的肩膀上,忽然一把沖上前去,抓住了白淺淺那原本就有些寬闊的領,用力一扯,肩頭的布料果然就落了下來,出一大片白皙的。
不過在一片雪白之中,的確有一塊不一樣的刺青圖案,看起來很是引人注目。
韓宴看到那個圖案的時候,眼神一下子就凝聚一團冷。
他已經暗暗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而這個時候的白淺淺已經被嚇得花容失,急急忙忙捂住自己的口,躲到了秋時的后去,有些畏懼的看著韓宴。
秋時氣得面發白,可面對的畢竟是堂堂權傾天下的丞相大人,也不敢放多狠的話,只是冷哼道:“沒有想到丞相大人也做出如此登徒子的流氓行徑,此事若是被墨將軍得知,必定要問過丞相大人的。”
大概是秋時這麼一提醒,韓宴這才稍稍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白淺淺笑笑道:“剛才是我冒犯了,還請表小姐見諒。”
他說完竟然十分客氣地繼續說道:“如果表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請表小姐到萬福樓一坐,也算是我賠禮道歉了。”
韓宴十分客氣,而且看起來那玉樹臨風的樣子,人不敢相信他是故意為之。
本來白淺淺對韓宴就有好,只不過是因為墨悠悠搶走了他,這才一直沒敢表現出來,眼下韓宴竟然對自己示好,自然是高興不已的。
于是,白淺淺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看著韓宴笑笑道:“既然丞相大人并非有意,那也就罷了,今日之事,就當做是個誤會吧。”
韓宴拱手說道:“那就多謝您諒了。”
這件事在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只是一件小曲,不過對于兩個人來說,卻都是意義非凡的。
對于韓宴來說,他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而對于白淺淺來說,覺得自己好像能夠挖墨悠悠的墻角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
白淺淺回去之后,仍然為這件事暗暗覺到高興。
不過秋時好像并沒有看出來的歡喜,反而有些不悅地說道:“沒想到這丞相大人竟然也有如此流氓行徑,看起來儀表堂堂,實際上卻是個冠禽。”
白淺淺很不高興的看著秋時,“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相信丞相大人那并不是故意的,可如果那是有意的話……”
說到這里,白淺淺竟然莫名其妙的害起來。
秋時很是無奈地瞥了一眼,隨即嘆息道:“小姐你自己掂量著便好,不過我覺得像丞相大人那樣的人,心思未免太沉重了一些……”
“有些時候有些事并不像你想的那麼復雜,我相信,他是單純的對我有意。”白淺淺看起來信心十足。
果然,隔天下午,白淺淺就收到了阿喜送過來的一盒萬福樓的糕點,據說是韓宴心挑選的。
而這份糕點送過來沒多久,墨悠悠也跟著來了。
看起來對白淺淺很是熱,竟然捧著新出的胭脂水過來討好,“表妹妹,你瞧瞧這和新出的胭脂,我瞧著這,與你甚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