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悠悠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直接目直勾勾地落在韓宴上,“反正我要的就是這麼多,既然丞相大人需要我的幫助,而且幫助了你們破案之后,的確也是大功德一件,幫了您這麼大的忙,丞相大人總不肯連這點東西都不舍得吧?”
這完全就是被墨悠悠給吃定了。
韓宴聽完最后依舊哭笑不得,無可奈何之下,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大小姐都開這個口了,我還能夠不答應嗎?”
畢竟再過不久就要為自己的媳婦了,他也不能夠怎麼樣,也只能寵著了。
以后墨悠悠過了門,這七的錢到底也會補到家里面去,雖然韓宴可能用不著,但到底也算是屬于自己的。
正所謂妻子是自己的,妻子的錢自然也就是自己的錢。
秉持著這個理論,韓宴十分愉快的答應了。
本來還打算跟韓宴討價還價一會兒的墨悠悠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快就應承下來,反而有一種自己中了圈套的覺,于是略顯狐疑的看著韓宴好一會兒,“我突然想反悔了。”
“那可不行。”韓宴很認真的說道:“畢竟日后還需要你多幫忙呢,一下子全部給你了,我以后還怎麼用?”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家財得是一點一點慢慢掏空的,之過急反而落不到好。
墨悠悠也干脆答應了下來。
把自己帶來的那壇酒打開,跟他們喝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被阿今扶著回到了墨府。
睡覺之前,墨悠悠還扯著阿今的手,“你可千萬不要忘記囑咐你那個小姐妹,千萬千萬要留意金玉院那邊的向,造反的日子迫在眉睫,他們在最近肯定會有所行的。”
阿今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覺睡醒之后,正如墨悠悠所料的那樣,阿今那邊的確沒有什麼消息,干脆就自己帶著阿今假裝在采花,一邊留意金玉院那邊的向。
只不過才兩天的時間,果然就看到一個分明穿著中原的服,確實看起來有些怪異的蠻夷人低著頭走了出去,本來打算要跟上去,可沒想到剛邁出腳步,就被后的人給住了。
“大姐姐。”
這個聲音,墨悠悠不用聽,都知道是誰。
墨悠悠回過頭,馬上就迎上了墨寧那稍微有些打量的目,于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原來是二妹妹,有什麼事嗎?”
“我看姐姐這些日子都來這里采花,不知道到底是這里的花開的鮮艷惹了姐姐的注意呢,還是我們金玉院有什麼新鮮的事兒,竟然把姐姐給招來了?”墨寧雖然沒有直接拆穿,但是這番話已經讓墨悠悠明白,他們多半是開始懷疑起來了。
墨悠悠的目也在墨寧的上打轉,隨即攤了攤手說道:“我只是閑來無事到轉轉罷了。”接著便快速轉移了話題,“對了,我這兩日打算做鮮花糕,妹妹可想要試一試?”
墨寧到底還是有些懷疑的,站在那里看了墨悠悠好一會兒之后,才呵呵笑道:“不必了。”
秦三姑娘瘋了。不繡花不撲蝶,天天琢磨著怎麼賺銀錠子。眼睛看到銀子比看到爹娘還亮?這樣的姑娘誰敢上門提親?偏偏有不怕死的,捧著金山銀山踏破了秦家的門檻。秦保寧含笑看向那人……那個小冤家,前世咱倆斗了一輩子,今生握手言和可好?
苦等五年,如願盼君歸!誰知卻被他挖肉剜心做藥引。同樣都是救他的女人,滿身榮寵的是她,剔骨赴死的是我!
姜央是鎮國公府捧着長大的人間富貴花,與太子衛燼情投意合,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姜央受家人脅迫,不得不斬斷情絲,同新任儲君定親。 分別那晚,少年雙目猩紅,緊緊攥着她的手,幾要將她腕骨捏碎。 可最後他也只是笑笑,放開她,轉身走得決然。 被幽禁的廢太子,連庶民都不如。 只是當時誰也沒想到,他會東山再起,在姜央大婚前夕,把東宮一鍋端了。 姜央淪爲階下囚,被家人當作棄子,送進宮討好新君。 再見面,少年狠狠掐着她下巴,聲線如刀剮過耳畔,“姜姑娘憑什麼以爲,朕會要一個定過親的女人?” 姜央瞥見他袖口沾染的口脂,不覺紅了眼,“陛下既已有新歡,去尋她便是,作何把我拘在這受辱?” 眼淚順着她嬌豔的面頰一顆顆滑落,全砸在了衛燼心上。 當晚,行宮上至一品大臣、下至末等內侍,甚至連別國使臣都接到了急詔。 大家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匆忙趕去皇宮。 就瞧見那性情陰鷙、兩手鮮血的帝王,正手忙腳亂幫一個小姑娘抹淚。 聲音低柔得不像話,連九五至尊的自稱都忘了。 “我沒有別的女人,真的,不信你問他們。” 大半夜被叫來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