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小世子的堂兄弟們都十分有出息,在自己的封地頗有建樹,相比之下,這南楚小世子就相形見絀了。這不好不容易想著立功了,還找了一個滿是油水的活兒。
“皇上,我們要不要防備什麼……”
然而,軒轅宸并沒有回答流嵐的問題,而是認真的看著流嵐道:“流嵐,你回去吧,別再跟著我了。”
流嵐愣在了那里,然后立即跪下,哀聲道:“皇上,臣妾一定保護好自己,臣妾不走,求皇上讓臣妾留下。”
看著流嵐的表,軒轅宸心里一陣煩躁,對流嵐竟然生出一厭煩來,于是口氣越發的不好了:“流嵐,戰場重地,豈是婦道人家能來的。”
流嵐的臉上帶著一苦,戰場重地自己不能來,但是夙卿歌就能來。
“皇上……”流嵐還要說什麼。
軒轅宸大手一揮,著流嵐的下,厲聲道:“流嵐,看來最近朕太過縱容你了。”
的確,軒轅宸承認,自己對待流嵐是沒有對夙卿歌有耐心,可是這戰場上又豈是皇后能夠來的,況且流嵐還幫不上什麼忙,還要有找專人來保護。
流嵐看著軒轅宸心意已決,于是對著軒轅宸無奈地行了禮,轉走了出去。
雖然軒轅宸執意讓流嵐走,但是流嵐是個倔強的子,面上應和著要走,走之前的一天晚上,流嵐的到了一個小兵的營帳,了一小兵的服。
流嵐回到自己的營帳,拍了拍口,打來了一盆水,將那服洗凈后晾好。
第二天一早,流嵐收拾好自己的行裝,去跟軒轅宸辭行,流嵐卻執意不要人送,軒轅宸想著在這個地方,讓人跟著也會給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于是答應了流嵐的要求。
流嵐微微一笑,眼里狡黠的芒一閃而過。
門口的士兵們看著流嵐遠行之后,派人稟告給軒轅宸。
未料,流嵐回頭看了一眼軒轅宸,快速地閃進了旁邊的林子里。流嵐也不往前走,只是在林子里等著天黑。
于是,天黑的時候,就有了一個看著清秀的小兵,低著頭往營帳里走。
門口的士兵看著流嵐材小,于是手阻攔,“你的證牌呢。”
流嵐拉了拉自己的帽子,故意低聲音道:“諾,給你們看看,我今天是負責出去采買的,耽誤了些時間。”
門口的小兵們看著那塊牌子,不疑有他,確實有很多采買的小兵來來往往的,于是將流嵐放了進去。
流嵐進去以后,快速地閃進了自己昨天晚上看好的,一個偏遠沒人居住的營帳。
看來自己昨天順手的那塊牌子確實有用啊。
那個營帳是用來裝雜的,流嵐看著面前糟糟的東西,勉強找了一個干凈的地方,和睡下。
第二天一早,流嵐是被香味勾醒的,流嵐的肚子的咕咕直。
流嵐清楚軒轅宸的作息,估算著現在應該是安全的時候了,于是一溜煙小跑到平日里領飯的地方,看著那香噴噴的米粥,流嵐咽著口水,對著那個小兵笑道:“這位大哥,給我一碗粥。”
那個發放米粥的小兵,也不知看著流嵐像誰,于是親切的拍了拍流嵐的肩膀,險些沒把流嵐拍趴下,那個人調侃地說:“看來兄弟你是要被酒掏空了子吧?怎麼這麼虛弱了。”
流嵐勉強笑笑,閉口不言,那個人就把流嵐的話當了默認,還在喋喋不休的跟流嵐說話,等到流嵐喝完一碗粥的時候,才文靜地,對著剛才那個小兵道:“謝謝大哥的米粥,我想起還有事沒做完,我先去忙了。”
那個小兵看著流嵐走遠的影,還十分熱地喊了一句:“小兄弟,中午早點來啊。”
流嵐的影一踉蹌,正好前方有個人,兩個人來不及收力撞在了一起,流嵐下意識地往后躲,雖然人是沒什麼事,但是上的證牌,卻掉了出去。
那個人看到自己撞了人連忙道歉:“小兄弟,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說著還為流嵐撿起了掉在地上的證牌,在看到那個證牌后,那個人驚呼:“哎呀,李兄弟,你的證牌在這呢。”
原來今天早晨,就有個李維的人發現自己的隨證牌不見了,剛要補辦一塊,正好就聽到自己同一個營帳的人自己,說是自己的證牌找到了。
連忙走過去,李維看看那塊證牌,覺得確實是自己的。李維不像是剛才那個人那麼頭腦簡單,隨即就警惕了起來,仔細地打量著流嵐,大聲道:“這位兄弟,拿我的證牌干什麼。還有抬起頭讓我看看,你是哪個營帳的?”
流嵐閉口不答,那個李維的看著流嵐鬼鬼祟祟的樣子,以為是南楚的細,因為南楚的男人都以材矮小的居多。
于是不等流嵐再解釋,他就將流嵐押送到將領那里。流嵐一看大事不好,自己被發現了,連忙對著李維解釋:“這位小兄弟,你聽我跟你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維卻置之不理,毫不留地道:“你若是清白的,將軍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流嵐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只好認命地去了將軍的營帳,將軍聽說有人抓到了一個類似于細的人,連忙人將之帶過來,在看到流嵐的樣子的時候,將軍連忙對著流嵐行禮。
“參見皇后娘娘,剛才微臣多有得罪,還皇后娘娘恕罪。”
流嵐悻悻地一笑,對著將軍小聲地說道:“將軍不必多禮,還有今天的事,皇上日理萬機,你我為人臣,為人、妻就不要稟告皇上了吧。”
“你還知道寡人日理萬機?你還知道你為人、妻?”軒轅宸的聲音在流嵐的后響起,流嵐一驚。
流嵐連忙跪下行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恕罪,臣妾……臣妾……是有苦衷的。”
軒轅宸本來是來找將軍商議后期作戰計劃的,于是隨意的對著流嵐擺手道:“罷了,你下去吧,好好在自己的營帳里待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去。”
流嵐連忙退下,跑回自己的營帳里了。
軒轅宸人將陳東來來,自己則是看著營帳中的沙盤。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是作戰的要塞。南楚的軍隊,如果從北方來的話,那麼一定會占據前方這些地方。”
將軍看著軒轅宸的手指隨一點,就準地點出了要塞,不佩服地看著這位年戰神,年輕的天子。
陳東來來了,剛要對著軒轅宸行禮,軒轅宸大手一揮:“不必在意這些虛禮。”
軒轅宸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陳東來開口道:“皇上,我以為,我們現在所扎營的地方不妥當。”
“哦?怎麼說?”軒轅宸提早就將這些分析出來了,只不過想要試探一下陳東來的能力。
陳東來大手一點,直言道:“皇上,您看沙盤,我們現在在這里。我們現在雖然在北魏軍隊的后方扎營,可是您也知道,南楚的軍隊很有可能從我們的正北方過來,到時候迎戰的就是我們了。”
頓了頓,陳東來繼續說道:“還有,此次戰役,北魏作為主戰方,我們只是協助的。北魏國主卻讓我們在這個地方扎營,一旦敵人來犯,我們豈不了南楚的靶子,有些宣兵奪主了吧?”
軒轅宸示意陳東來繼續說,陳東來皺著眉頭思考:“現在就看皇上您了,但是我認為,您應該敲打一下這北魏的國主,不知道是這北魏兵力太弱還是其他,我以為這不是北魏所表現出來的戰力。”
這一戰確實含著很大的水分,李伯清想試探一下,軒轅宸是不是真的想協助他,還是有什麼計謀,于是不惜以國家的利益為賭注,讓將士們只是隨便拿出些力氣就好。
挑挑眉,軒轅宸笑了:“是啊,寡人與你的想法不謀而合。李伯清這個老狐貍確實是不老實,打著友好協定的幌子跟我借兵,自己卻不拿出全力,看來我也是時候告訴告訴他,我到底需不需要這樣的合作關系了。”
“皇上,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軒轅宸笑而不答,實際上軒轅宸已經計劃好了,他只是想聽聽陳東來的想法,若是陳東來的想法跟他一樣,那就借著陳東來的說出來,同時陳東來在軍中也有了一些地位。
現在的四國,樓蘭的兵力是最強的,而南楚攻打北魏,有幾條路。一條是今天手的這條路,同時也是最短的,還有就是從西周繞到北魏的前方,就是他們現在所位置的正北方。
以及南楚從樓蘭出發,再按照軒轅宸他們來時候的行軍路線這麼走。
軒轅宸的想法是,自己跟李伯清那個老狐貍說自己有要事要辦,然后撤離這里,回到原來的那座邊城。
同時還要切的注視西周的向,若是南楚的軍隊有什麼異象,就派人告知李伯清,同時開出條件讓李伯清妥協,再掐著時間來到老狐貍的后方協助李伯清作戰。
陳東來說完這話以后,將軍卻有異議:“你剛才也說了,南楚來攻打北魏還是有一條路,就是從樓蘭而來。如果有敵人前后夾擊,又該如何?”
陳東來還沒說話,軒轅宸就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不可能同時夾擊。第一,南楚的軍隊不會同時兵分幾路,只能是大部隊在哪里,同時有兩支小的軍隊暗藏協助,況且南楚不能將全將軍隊派出來打仗,而京城卻沒有兵力。第二,如果是大軍的話,人數越多靜越大。”
“若是南楚的軍隊在西周的只是小支,但是大部分去攻打樓蘭的邊城怎麼辦。”將軍再次提出異議。
“南楚不會攻打樓蘭。”半晌沒有說話的陳東來輕聲說道。
“南楚的兵力雖然不弱,但是也不是四國中最強的,他們沒有這個實力一下攻打兩個國家。”陳東來不慌不忙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