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去睡覺?”項飛站在醫院門口問蓉蓉。
蓉蓉哈哈笑了起來:“看你這話說的,人家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我們兩個要去做什麼壞事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那麼曖昧呢?”
“不曖昧呀,我們是可以一起去做點壞事的呀。”項飛壞壞的笑著。
蓉蓉笑著輕輕打給項飛幾拳:“走吧,開車送我回家后你再回去。我還得去小水的別墅里呆著,現在郭敬義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故意把手機丟在小水的家里,讓他聯系不上我。”
“那我送你進去看你沒事的時候再走吧,郭敬義有家暴傾向,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呆著。”項飛擔憂的說。
蓉蓉笑著掐給項飛臉上一下:“項飛,你越來越可了,居然跟我說這種話。你怕是在擔心郭敬義會被我打殘吧?”
“是,其實,我也有些克制不住想把郭敬義給打殘的。我見過小水幾次,都沒有提到過被打的事。要是我早一點知道,我可能就不會讓再回到那個家了。”項飛有點激的說。
蓉蓉也克制著自己的緒說:“算了,他是秋后的螞蚱,蹦不了幾天的。快了,就這幾天的事,你不要太著急。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老婆已經把他賄賂一些京城員的記錄的資料出來給吳正波了。”
項飛高興的問:“吳正波是怎麼做到的?”
“呀。吳正波說喜歡朱娜,朱娜先是擔心郭敬義知道后會不放過他們。后來,豁出去了,說要先把郭敬義弄翻船之后,他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于是自己把那些東西出來給吳正波。吳正波已經把這些資料全部給了局里,局里派人偽造了一份,拿給吳正波拿著,萬一朱娜要看的話,或者想要回的話都可以給。”蓉蓉笑說。
項飛激的說:“這是我來花溪后最開心的一天了,蓉蓉,你進去吧,我在車里等著。你如果不安全或者安全了,都給我打個電話,讓我放心。”
蓉蓉想勸項飛回去,但一想到項飛是不可能放心回去的,只好由著他。
蓉蓉回家后,郭敬義還坐在沙發上等著。
在蓉蓉把傭人打暈不久,郭敬義就回來了。他見整幢樓里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在,很奇怪,但也想不出來是為什麼。
最后,郭敬義忙去查看監控視頻,視頻里他看到蓉蓉手矯健的把小水和傭人打暈后,抱著小水出去了。
郭敬義覺很糟糕,他有點懷疑蓉蓉就是一個坑,就是別人給他挖的坑。
如果,蓉蓉是個坑的話,那麼項飛就應該是那個挖坑人。可是,項飛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給他挖坑呢?
項飛只是一個商人之子,他怎麼會來害自己呢?況且,在他們見面之前,郭敬義從來不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呀。
郭敬義正想著,蓉蓉回來了。
“蓉蓉,你這是去哪了?”郭敬義忙迎過去問。
“小水不舒服,我送去醫院了。”蓉蓉疲倦的說。
郭敬義嚴肅起來:“蓉蓉,你送去了哪家醫院?我今天帶你回來,對來說就是一個刺激。你把放出去,會說我們的。”
蓉蓉苦笑說:“郭市長,我去給費時,悄悄跑了。我到找都沒有找到,我是找到現在才回來的。我實在找不到了,郭市長,如果要說你什麼壞話的話,我去跟對質,就說是因為吃醋才這樣鬧的。”
郭敬義聽蓉蓉這樣說,他又又無奈。怎麼可能讓蓉蓉去為他辯護呢?如果真這樣做了,那麼上一定會說:小四跟小三打起來了。
正說著,郭敬義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下電話號碼忙接了起來。
“嗯嗯,陸大哥,我還沒有睡,沒事的……啊,是誰舉報的?……我當時留下那些資料……哎,是我錯了,是我的錯。陸大哥,你看還有什麼挽救的辦法呢?”郭敬義著急的說。
說到這里,郭敬義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的蓉蓉,他忙自己往書房里走。
蓉蓉忙過去抱住郭敬義嗲嗲的說:“老公,你什麼時候才打得完電話呀?我在床上等你。”
郭敬義到了這個時候聽到蓉蓉這樣說,他眼睛還是忍不住一亮,指指電話。蓉蓉意會的笑笑,獨自上樓了。
蓉蓉悄悄的一直上樓上到天臺上的一角翻了出去,躲在一個別墅裝飾用的神肚子下面,忍著半夜三點多的寒風打開手機來看。
原來,蓉蓉趁著抱郭敬義那一下,在他領上別了一個人工小珍珠,里面有個攝像頭。
郭敬義進到書房里后,對方說:“你半夜里沒有睡就是為了跟些那些人在一起玩?”
郭敬義急了,他忙解釋說:“不是了,那個人是我老婆,不是外人。”
“你瞎說,你老婆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能那樣說話嗎?”對方生氣的說。
郭敬義忙說:“就是我老婆的,只是因為是電話里傳過來的,多會走點音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問你,你把你送過錢送過禮的時間地點金額和送的人都記那麼清楚,是想害人嗎?我告訴你,你那個小本里全是當權的人,他們要聯手弄死你,就跟掐死一個跳蚤那麼簡單。你就等著死去吧,你那個小本上我收的錢還是最多的,我只能把你給舉報出來了。”對方恨恨說。
郭敬義急了:“陸老大,我求求你,你不要不管我呀。你們要是不管我的話,我還有許多關于你們的材料,那些材料如果放出來的話,那麼你們就真的翻不了了。”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這份資料,我才拿到我就嚇了一大跳。郭敬義,你真是一只養不的狗,我們幫了你那麼多,你反過來咬我們一口。”對方恨恨的說,說完掛了電話。
郭敬義幾乎要崩潰了,他痛苦的想了一會兒后,忙出來開車回家。
家里只有傭人在,郭太太已經不在了,傭人告訴郭敬義:太太是收拾了一個大包,還帶著一個年輕人一起來拉包走的。
郭敬義忙去看保險柜,保險柜里已經是空空的,錢、房契、存折、金條和珠寶全都沒在了。
舉報他的那個小本子就是放在這個里面的,而保險柜只有他和老婆兩個人能打開。也就是說,把這個小本子拿給別人的不是別人,就是他老婆。
郭敬義憤怒了,這個人自從跟了他之后,好吃好在好玩的,從來沒有要做過一點點事。
而他在外面冒著生命危險的到賄賂別人,掙錢回家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人過上好日子的,可是,現在居然出賣了自己。
郭敬義忙給他老婆打電話,結果的電話已經停機。
這是有預謀的,絕對是有預謀的。郭敬義想著他上次回來時,他老婆似乎還是正常的,對他不冷不熱理不搭的樣子。
他上次回家是半個多月前的事,這麼說來,他老婆可能是在這半個月出了問題的。
他們 結婚多年來都沒有個孩子,去醫院里檢查說是他老婆的問題,郭敬義想了很多后接了這件事。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外面找人,一直都沒有讓他找的人懷上。郭敬義自己也悄悄的去別的省醫院里去檢查過,什麼都是正常的,就是不能讓他遇到過的人懷孕。
郭敬義想過,只要是哪個人懷了他的孩子,他一定會為了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