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幾句話又讓中年人笑了起來:“我看過你賭前幾場的視頻,是個機智的年輕人。看得出來,你的運氣真的很好,我們幾位大姐都敗在你手上。但是,你想過沒有,這局輸了,你自己就得再拿出三百多萬來填這個坑的。”
“謝謝姐姐為我這個心,你看了我的視頻的話,應該知道我是兌換了五百萬的籌碼的吧?而且,你們怎麼就知道我除了這五百萬就沒有其他的錢呢?所以,姐姐,你專心贏我吧,不用為我這個心的。”項飛笑著說。
中年人點點頭說:“我不得不說聲佩服,你小小年齡就有如此氣度,雖然狂是狂了點,但也很不錯了。也許,我以后能夠在新聞里經常看到你的名字。”
“不會了,我不喜歡出名,出名對我來說只有壞沒有好。出名無非是為了利,我有錢,有自由。出了名,我會連自由都失去的。所以,姐姐,你想看我的話,就多看我幾眼,以后你再想看我就只能在你們錄的視頻里看了。”項飛半真半假的開玩笑說。
中年人笑笑,沒有再說話,說什麼話項飛都有話來堵,不想再說。
“你是還要玩撲克牌比大小嗎?還是想玩點別的?”中年人指了一下旁邊壁爐上面放著的幾種賭說。
“不用了,就撲克吧,玩別的傷腦筋,我腦細胞為數不多的。還是比大小,這次比小,三張牌,多留反擊的機會。”項飛淡然的坐在了賭桌對面。
“嗯,那就開始吧。你洗還是我洗牌?”
“你洗吧,上局我洗牌傷了元氣,不想再洗了,至這一局是不能再洗了。”項飛開玩笑說。
中年人沒有笑,對項飛很戒備。也許,就是個這樣冷冷的人。
手把多余的牌拿出來,洗著牌,洗了好之后對項飛做了個請的作。
“你能不這麼嚴肅嗎?”
“不能,我對我的事業是很以為傲的,很敬重的,我不能嘻嘻哈哈的來做這件事。其實,我進了賭室后都不會再說話的,只是我對你有種好奇心,忍不住說了幾句。我知道,一旦我們從這間房子出去后,這輩子可能都不再會有機會再見面的。”中年人淡淡的說著濃濃的。
“為什麼呢?我不能等你下班后,請你吃頓飯嗎?我不能下次再來跟你接著玩牌嗎?我不會在街上跟你來個邂逅嗎?”項飛奇怪的問。
中年人笑笑,沒有回答他這幾個問題,而是好奇的問:“你只這樣猜大小,你不會煩嗎?”
“會呀,可是,我只會玩這一樣,其他的我都不會。只能連累你們跟著我一起煩,沒辦法。”項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
中年人點點頭:“好吧,開始吧,我們不要再說閑話了。”
“嗯,我們一起牌吧,這樣就不會有誰占便宜的說法了。各三張,一人一次亮一張,好嗎?”項飛建議說。
中年人這次連話都不說,直接點點頭。
項飛說了聲開始,兩人快速的在牌里各了三張。
項飛先亮了一張:梅花10,中年人笑了一下,也亮了一張:梅花9,項飛也笑了一下。
項飛接著亮了一張:方塊6,中年人不敢再笑,亮了一張:黑桃4。
兩人現在的總數是:項飛16,中年人13。
項飛亮了一張梅花1,中年人亮了一張黑桃10。
這時,項飛才笑了起來,中年人一臉的不敢相信,是會記牌的,知道洗的牌哪張在哪,之所以敢笑是因為記得項飛最后一張應該是黑桃10,而的才是梅花1的。
可是,沒有辦法,黑桃10就是在手里,不管想得通想不通,結果都是這樣的。
“我輸了。”中年人說出這句話時,覺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項飛現在真的有強烈的對不起的覺,他真的不想讓一個這樣認真對待賭牌認為是事業的人輸了。
“對不起。”
中年人沮喪的搖搖頭,起走了。
項飛在房間里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后出來,引路小姐見他出來往前走了幾步見他沒有,轉過來問:“不再往前走了嗎?”
“不走了,我能不要這五百萬了嗎?我只要那一百六十萬,這五百萬我想送給剛才跟我一起賭牌的那位士。”項飛黯淡的說。
引路小姐奇怪的問:“你怎麼想著要把錢給呢?我們這里不許接客人的小費的。”
“我覺得我贏了這五百萬,我鬧心得很,我不舒服,所以我不想要了。”項飛解釋說。
“你的錢,你怎麼花就怎麼花,但是,我們是不允許接客人的錢的。”引路小姐堅持說。
項飛點點頭,他不再為難人家一個引路小姐:“好吧,那我不想再往前賭了。你帶我去換錢吧,能存在你們柜上嗎?我下次來的時候再接著往下玩。”
“抱歉,我們從來都是一次給客人結清的。你的錢你拿走,下次再來時,再存錢去柜上就行。”引路小姐很職業的說。
辦完了錢的事,何勝毅拉著項飛問:“小爺,我們現在去哪?”
“你帶我去找家賓館住下吧,我哪也不想去。”項飛覺很疲倦。
何勝毅忙說:“小爺,你是從地下賭場出來的,你拿著那個地下賭場記錄單去哪家賓館都是可以免費的。而且,你連闖幾關,他們知道都會奉你為英雄的。”
“不至于吧,你們是賭城呀,上則過億的也就只是幾個小時的,那都不英雄,我這就種了英雄?”項飛不相信的說。
“是,那是輸錢的狗熊,但你卻是敢闖地下賭場連贏幾關的英雄,這不是錢多錢的問題。銀城不差錢,銀城只敬重賭王,有運氣有膽識。你能在贏了五百萬那局停下來,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和克制力呀。”何勝毅佩服的說。
項飛苦笑說:“我不是怕輸錢,我是……算了,我不跟你解釋,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不問什麼,你送我去一個安靜的舒服的的賓館就行,我想休息。”
“小爺,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要做什麼,直接聯系我就行。在銀城都是每個導游負責一個客人或者一個旅游團的客人,你歸我負責了。小爺,你休息夠了,有什麼打算嗎?”何勝毅把車停在一家賓館門口問。
“沒有,有可能呆幾天,也有可能我睡一覺就回家。”項飛下車直接進去。
何勝毅忙跟上說:“把那個地下賭場的小票拿出來,可以免費的。”
“不用了,不要跟其他的人說我去過地下賭場的事。住個賓館的錢,我還是有的。我問你,你們銀城有幾個地下賭場?”項飛站在大堂里問。
“只有一個,這是賭王藍月開的,當然,如果五屆賭王不再是他的話,那麼地下賭場將不再是他的。”何勝毅忙說。
項飛有點憾的說:“哦,那麼意思是說,我賭到最后見到的人只能是賭王藍月了?”
“是呀,那是賭城最高的榮譽。”何勝毅向往的笑著。
項飛失的說:“我只想跟賭,我對男人不興趣,不管這個男人是誰。”
“這不一樣的,能跟藍月賭一場,這是許多賭界高手夢想的事。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呢?”何勝毅不理解的說。
“我又不是你們賭界的人,我不稀罕。好了,是你幫我去辦理住手續,還是我去辦理呢?算了,你去辦肯定會說出我去過地下賭場的事,還是我自己去辦吧。”項飛說完,轉去了總臺辦了住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