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碧總是有一種讓蘇晴空無法反駁的能力。
無法去反駁對方說的話,就像是甩不掉自己的這個子。
“說吧,這次又是什麽破事,話給我打了個電話,真是。”
雖然這麽吐槽著,但見蘇晴空不說話了,還是主的發問了。
“是關於去找之前的證據的事。”
“嗯,怎麽了,應該不會出很大的問題的。”
基本上所有的事都是一步一步按照計劃慢慢來的。
“出問題了,我放棄了,剛剛給許華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們以後不要再聯係了。”
“你他媽的瘋了吧?以後讓洋洋別喊你媽媽了,你這樣的人不配讓洋洋媽媽。”
從蘇碧不擇言語這一點來看,確實是生氣了。
蘇晴空低著頭,“抱歉,我知道你為我出謀劃策過,這個時候生氣也是應該的。”
“我生氣?我生鬼的氣,我管你放棄還是不放棄,這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就算是死在老街那一塊我都不會去給你收的。”
蘇晴空太清楚蘇碧的脾氣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當然是氣到了極點了。
“我是有原因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過的那個男人嗎?我跟他在一起了,他不喜歡我跟其他的男人有超普通的關係。”
“所以你就傻裏傻氣的直接爽約了許華,我問你,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證明自己的清白了,任由那個人一直騎在你的頭上麵嗎?”
蘇碧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的。
蘇晴空覺有些慚愧,好像辜負了蘇碧的期待一樣。
“蘇晴空,你就得了吧,我求求你以後不管是要做什麽還是決定要怎麽做,都不要來問我,因為浪費我的口水。”
蘇晴空也知道蘇碧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說什麽都沒有太大的用,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解釋,忍不住為阿年說點什麽,“如果我不放棄許華那邊的話,我就要放棄阿年了,我無法去放棄阿年。”
在阿年的上,看到了的模樣。
蘇碧冷笑的聲音過電話那邊傳了過來,顯得格外的嘲諷,“可你跟許華那一邊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逢場作戲罷了,你又何必心裏頭有負擔?”
確實在某種程度上就跟蘇碧說得一樣,但就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欺騙了就是欺騙了,沒有一個欺騙的程度,你了解我的,知道我最討厭欺騙了。”
有時候蘇晴空跟一頭驢子一樣,認定了的事怎麽拉都拉不回來。
蘇碧隻能的歎氣了。
“隨便你吧,你自己的事,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為了男人而去做腦子壞了的事了。”
確實,蘇晴空第一次腦子壞了為了男人去做的事就是放棄了去法國留學。
並且放棄的是全額的補助。
那個時候相信了許華表麵上所表現出來的一往深,也不住許華那樣子的求,所以就直接放棄了。
也是因為這個事,蘇碧有長達半年的時間沒有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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