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聽得一臉黑線,腦子里不由浮現出他們幾個糙漢子腰間綁著紅布條,歡快跳舞的場景,頓時被雷的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覺得自己居然會真以為狗王在認真思考什麼大事,真是太愚蠢了。
“嘖,這種覺可真不爽。”狗王爬了爬頭發,說道,“一下子從看客變被趕上架的鴨子,我得好好理理這種落差。”
陳默無語,其實他一直覺得奇怪,明明自己的哥哥也被“綁”來了這里,生死不知,怎麼狗王就一點都著急?不,別說著急,他連基本的擔憂都沒有表現出來。
曾經陳默也懷疑過是不是這人和他哥哥本沒有,但后來發生了更多的事,這個事就被他給忘了。
現在狗王提起來,他才再次想起這茬,問道:“為什麼你哥哥失蹤了,你一點都不擔心?”
“得了吧,他還用得著人擔心?”狗王撇了撇,“你不知道我哥那人,就算真是閻王老子來請他喝茶了,他也能想辦法讓閻王半路返回去。所以啊,這次他會來這里,我猜本就是他自己來的,至于目的,我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也就是說你們狗王一族其實也是很強大的,只是你比較沒用?”風鈴在一旁問道。
狗王立刻就惱了:“什麼就我比較沒用?我們只是分工不同!明白嗎?分、工、不、同!”
“那你分到哪份工了?”風鈴極快反擊,“惹事鍛煉你哥哥們嗎?”
“我都不知道風鈴有這麼犀利。”陳默悄悄給金盞兒說道,“上次下墓的時候,還是個單純小孩的樣子,這次過來,真是越來越和姐姐一樣了。”
“人都是說變就變的。”金盞兒回給陳默一個的笑容,“特別是遭遇過最大打擊的人,判若兩人都很正常。”
陳默默默閉了,心道金盞兒說的有道理,不愧是過來人。
“我那不變。”像是知道陳默在想什麼,金盞兒道,“我那本外。”
真是越來越王了……陳默在心里了把臉,對金盞兒麻道:“你變什麼樣我都。”功將未婚妻雷了個半死。
又走了大概3個小時,他們終于進了那個村子的范圍。
陳默一眼就看出這兩邊的山,就是他上次回老家是在夢中看到的山,就連上面那條窄窄的小路,都分毫不差。
“真的是很奇怪啊!”陳默對金盞兒說道,“我明明對這個地方一點印象都沒有,卻能在夢中將它的景象那麼清晰的展示出來,你說在這麼發展下去,我會不會像劇里演的一樣,只要把手放在某個東西上,就能過它看最近一段時間那里發生了什麼?”
“說不定啊!”狗王突然進來,說道,“說實話,趕尸三大家族的詛咒都很正常,最起碼符合本土的形,就你的像是從國學習回來似的,不但會奪人命,還能賦予主人某個異能,最可怕的是,這異能還能升級,技能還會增多!”
“我倒覺得,陳默會變這樣,也許不僅僅是因為詛咒,可能他上還有其他咱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金盞兒說道,從很早以前就開始懷疑這點了,但是當時形勢各種混,這種論據也不是很重要,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但是現在已經進了徽宗墓前的村子里,他們可能從此刻開始就要面對各種危險和怪異的事,如果能讓陳默將他的能力發揮到最大的話,幫助絕對不是一點半點……當然,這得先確定不是詛咒帶來的,不然萬一陳默用一次就消耗一次生命,那就本末倒置了。
這里的位置雖然偏僻,但路卻相當平坦,甚至比前面他們經過的那個小縣城還舒坦。
“人家說窺一斑可知全豹,看這路,就知道這村子富得流油啊!”狗王忍不住羨慕,“不知道他們這里還有沒有人招上門婿,我單未娶,習慣良好,還有即將失傳的絕技傍,怎麼想怎麼適合當上門婿啊!”
陳默早就習慣了狗王這種不著調:“這話你跟我們說沒用,得去和你未來的老丈人說。”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村口,漸漸停了下來。
空空本來埋頭在看一些資料,見狀問前面的司機:“出什麼事了?”
司機回道:“有一支出殯隊伍,咱們的車進不去。”
他說話的時候,陳默他們已經從窗口看了那支穿著黒孝,腰纏紅布帶的送葬隊伍。
由于地理位置的影響,村里的屋子繞著山腳建了一圈,形一個半圓形,與山腳另一邊的河遙遙相對。
村口有一顆大槐樹,被用一圈柵欄圍著,半腰的位置也纏著紅布。送葬的人就或坐或蹲在這顆樹下,三三兩兩的說著話。
一口不足1米的漆黑小棺材停在樹下3米遠的地方,上面用金線描著某個類似圖騰的圖案,但他們誰都不認識。
“果然富裕的村子和富有的人一樣,都有些怪癖啊!”狗王驚嘆道,“你看看人家,送個葬都穿得這麼別致。”
他的話一說完,本來聚在一起聊天的人便齊齊向這邊看來。陳默暗道一聲糟糕,他們之前嫌悶熱,就把窗戶開了氣,沒想到狗王這麼口無遮攔,當著人家的面就敢說。
狗王也有些蒙了,轉頭問陳默道:“你怎麼不跟我說他們能聽到啊?”這次他聲音刻意低了很多。
陳默無奈道:“你也沒提前通知我,你要說得罪人的話了啊!”
“那不是送葬隊伍。”空空說道,“那是一支送神隊伍,你們說話小心點,如果讓他們覺得你們對神明有所冒犯的話,真的會讓你們以死謝罪。”
“送神隊伍?”陳默驚訝地問道,這年頭連神都需要人來送了?他們怎麼混得這麼差?
空空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村民有糾葛,但看那幾個送神的人已經往他們這邊走來,就知道狗王剛才的話肯定讓他們覺到極大的侮辱,這事兒恐怕不能善了。
他嘆了口氣,率先下車,對那里面看似領頭的人抱歉地說:“外來人不懂事,還請大家不要計較,免得為了他一個人誤了大事。”
領頭的人停在空空面前,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問道:“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你是誰?”
雖然還帶著點鄉音,但也算比較標準的普通話了,陳默等人也從車上陸續下來,默默站在空空后。
狗王本來還有點兒擔心這些人不會說普通話,通起來會比較困難,現在一看,頓時放心了,上前一步說道:“我這人就是賤,并沒有冒犯神明的意思。在這里為我剛才的話和大家道個歉,您都宰相肚里能撐船,別和我一般計較!”
空空見狗王這幾句話說的還人模人樣,也沒有再說什麼,這本來就是狗王惹出來的,他理應道個歉。
陳默一直站在狗王后,從下車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樹下的那口小棺材,越看臉越差。
金盞兒發現了陳默的異狀,擔憂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陳默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棺材里,裝著的是個活人!”
活人?
陳默說得很小聲,幾乎只有金盞兒一個人聽到了。震驚地看了那個棺材一眼,連忙收斂神,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陳默邊。
說完這句話,陳默也意識到自己緒太過外,趕將視線移到一旁的大樹上,裝作欣賞風景的樣子。
他們現在于自難保的狀態,這種“別人家的”還是惹為妙,萬一再出什麼狀況,真夠他們喝一壺的。
幸好那些人也不多做糾纏,和他們說了兩句,那個領頭人丟下一句:“這個時間段來旅游可不是好時候!”就招呼人返回了樹下。
空空連忙招呼人將行李全部搬下來,讓司機把車停在村外,他們一行徒步走進村里。
“這個村子將那座山開發了旅游景點,上面有一座招待旅客的廟,咱們今晚就去那里借宿。”空空說道,“這個村子今晚不能有外人留宿,不然要出事。”
陳默聽得心下一驚,莫非空空也注意到了那口棺材?還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所謂的“送神”到底有什麼貓膩?
疑歸疑,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只是跟著空空快步向山里走去。
快走到山腳下時,狗王忽然拉了拉陳默的服,小聲說道:“那些奇怪的‘送神人’怎麼還在看著咱們?”
陳默聽了正想回頭看,走在前面的空空搖了搖手,頭也不回的說道:“別回頭,也別想他們,只管往前走就是了。”
陳默哦了一聲,繼續向前走去。他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像這種一看就很麻煩很危險的事,自然是能避則避。
但狗王的控制力比起陳默來明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空空這一說,他更加心了,當下就想悄悄退到隊伍最后,好好觀察下那邊是個什麼況。
風鈴正好跟在狗王后,看他的作就知道他又想惹事,二話不說就是一個手刀劈過去。
狗王連哼都沒哼一聲,向下倒去。
“把他抬上吧!”風鈴對隊伍中的其中兩人下令道。
陳默一看這況,就知道狗王又在作死了。
“你說讓狗王下墓真的好嗎?”金盞兒問陳默,“他這子,恐怕不是害死自己,就是把咱們全部都給連累死。”
“沒關系,上次我和他不是安全出來了嗎?”陳默說道。其實他這麼相信狗王,還有一個在這麼多人面前無法說的理由——狗王不信任空空和風鈴兒。
狗王這人心很細,又經歷過一些事,所以看人或事要比三好市民的陳默通得多,遇事自然想得也多。
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況下,要他相信一個算計過他的家族,或者明顯有很多瞞著的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遇到這些古怪事,他是一定要親自探查清楚才會安心……當然,現在形勢比人強,就連風鈴都向空空低頭了,他們這些“個戶”更是沒得選。
沒了狗王的搗,他們的行程明顯快了很多,黃昏的時候就住進了那座廟里。
空空說這個村子是靠神事件出名的,一時吸引了大批對這方面興趣的人,村民收住宿費就收到手。
這些村民們嘗到了甜頭,干脆以這件事為噱頭,將出事地點——也就是那座山,改造旅游景點,還在上面煞有介事的蓋了一座廟來增加神。
“這座廟真的有修行高僧嗎?”金盞兒問道。
“不,大多數都是些沒有工作的村民,他們打理這里,村里給他們發工資。”空空說著,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時間段,就算是沒有游客,那些村民也該在啊?”
“會不會都去參加那個什麼送神會了?”陳默問道,一般向這種類似于大型祭祀的活,不都是全村都會參加嗎?
空空嘆了口氣,說道:“你見過這麼詭異的送神嗎?而且將神裝棺材里,本就是犯忌諱的一件事,誰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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