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做不到呢?”
以為重生一世自己可以足夠強大,可是皇權之下不過螻蟻,隨可滅。
到底還是太弱了啊,可是老天不會再給一次機會,來原諒的弱小。
“若是你做不到,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若是你做不到,那我便陪你,天上人間,黃泉碧落,醉也好,夢也罷,死亦無畏,只要讓我陪著你就好。
陌染側過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蘇錦繡。可是角落里的線太過昏暗,蘇錦繡看不到他眼中的深。
“春風醉啊,我也饞得很,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拼死一試嘍?”
蘇錦繡站起來,面對著天窗照進來的,微笑著了一個懶腰。
既然如此,皇權貴胄,那就斗一斗!
和煦的縷縷地照在蘇錦繡上的每一個角落,舒展著眉頭,好像一片深谷的海棠,慢慢地舒展開自己的軀。
像是被溫暖灌注了全,四肢百骸,都就流竄著力,一掃之前的頹然。
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后,被押去提審的蘇宏一行人才姍姍來遲了。
蘇宏和水在一個牢房里,從蘇錦繡這個角度,甚至都能很清晰地看見蘇宏臉上的所有表。
很奇怪的是,明明在面前的可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可是蘇宏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一樣?
他靠在墻壁上閉著雙眼小憩,角還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頗為有竹的模樣。
蘇錦繡皺眉,難道蘇宏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還是……別的什麼,導致他如此有恃無恐?
忽然又想起當初城門口的那一幕來,當初蘇宏也是忽然出了這樣的表來。
明明之前很擔心祖父回來會跟他算賬,可是蘇宏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還跟周圍的員說說笑笑?
記得,當時有一個人在邊跟蘇宏說了什麼,他才出這樣的神,在這之后祖父就中箭了。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當初蘇錦繡就懷疑他,可是一直找不到什麼實質的證據,所有的證據好像別人可以給抹點了一樣,一點蛛馬跡都不知道。
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蘇錦繡努力的想想起來當時那個人的模樣特征,可是那個人小販打扮,而且臉上用布帛包得嚴嚴實實的,本就看不到正臉。
唯一可以不同的就是這個人的形異常的高大。這樣的高,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陳國人可以擁有的了。
的腦海中閃過一什麼,可是卻快得抓也抓不住。沮喪地睜開眼睛,直覺那個人一定是關鍵!蘇宏背后一定還什麼藏著不可告人的東西!
“錦繡,你怎麼了?”
陌染看蘇錦繡忽然眉頭皺,面難看,還以為是哪里不舒服,于是急切地問道。
“沒事。”蘇錦繡搖搖頭,“你可知道陳國哪里有人材異常高大壯碩?”
據所知陳國的人普遍都不高,最高的大概就是北方那邊的人,可是那個人材不僅高大還十分的壯碩簡直奇怪得很。
陌染想了一會兒道:“陳國的人正常來講高都很正常,要說異常高大壯碩的,只有漠北的人了。”
漠北人是馬背上的民族,自小就在草原上馳騁,而且都是大口吃大口喝酒,材自然比陳國的人要壯碩的多。
不僅如此,就連漠北的馬都比陳國的壯碩高大許多,這就是為什麼從前打仗陳國這麼吃力的原因,素質都不一樣,取勝自然也是艱難得多。
漠北?!
蘇錦繡喃喃道,忽然腦海中呈現一種讓自己都被嚇到了的想法,難道蘇宏跟漠北的人有所勾結?
如果蘇宏當真與漠北勾結賣國,那他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之前所有的都可能是蘇宏裝出來的,畢竟一個敢勾結外敵的人又偽裝了這麼多年的人一定不會這麼不謹慎!
“郡主,姚大人有請。”
獄卒并沒有給蘇錦繡更多的時間考慮,提審蘇宏之后就是了。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才跟著獄卒走出了牢房門。
經過陌染邊的時候,獄卒還哆嗦了一下,看來是被陌染嚇得不輕。
陌染閉著的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然后又緩緩的閉上了。
他用了在陳國的暗線才讓他進來這里,那條暗線恐怕是廢了。但是如果皇帝堅持要決錦繡的話,他不介意將自己暴出來。畢竟拳頭大才是真道理!
“堂下何人?”姚書涵一拍驚堂木,問道。
蘇錦繡心中默默吐槽,是誰,難道你不知道麼?可真會裝蒜的。
不知道你就敢進的昭府把昭府里的人都給抓走了?不過這大概是提審的流程,雖然刻板了一些也無可厚非。
“臣蘇錦繡,蘇宏嫡,茗羽郡主。”蘇錦繡言簡意賅地介紹了一下自己。
“你與蘇錦妝的關系如何?”姚書涵又問道。
蘇錦繡暗暗地翻了一個白眼,與蘇錦妝關系不好全京城都知道好麼?
怎麼覺這個京兆尹好像不是真心想要提審的?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問題,一個比一個讓無語。
“可有婚配?”
“承蒙陛下恩典,賜婚鎮國公世子。”
“年芳幾何?”
“臣年芳十五。”
“與蘇錦妝的關系如何?”
“大人,這個問題剛才問過了……”
“額……是麼……呵呵,那本問你,你與秦氏出逃一事可有關系?”
“并無。”
“很好……”
蘇錦繡:“……”你難道就這麼相信了?現在可是個嫌犯,嫌犯的話你也能隨便信?
其實姚書涵也很是無語,可是怎麼辦上頭特地代過得,他能怎麼辦!做做樣子還是要有的吧?
可是他也不知道要問什麼,才會說這些無聊的話,他看著蘇錦繡那質疑地眼神,簡直冷汗都快要把后背都要浸了好麼。
世子啊,你可不帶這麼坑人的!
“世子到……”
忽然,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太監那尖細的高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