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漫點了點頭,古慈坐到桌子旁,便安靜的站在旁邊等著古慈開口。
脖子上的口子依然在流著鮮,或許因為捅得太深,古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手捅的這麼深。
于是隨便撿了個手帕,呲牙咧的捂著脖子抹了抹那些。
“那個……小姐,你要先理一下傷口再說嗎?”
小漫看著那不停向外涌的,也有些害怕,絞著手指巍巍的詢問。
古慈看著那被鮮染的手帕,深吸了一口氣。
“那好吧,就先不問了,你將我脖子上的傷口理一下再說。”
沒辦法,先保住小命再說。
古慈也有點害怕,這一直流,雖然子很強悍是真的,但是這麼多的不知道要吃多東西才能補的回來,還是先止一下再說吧!
小漫不明意味地笑了笑,隨后走到房間的一個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些包扎用的東西,在古慈的脖脛上抹些藥。
隨后就將古慈纏的像個僵尸似的,脖子上一片繃帶。
古慈的脖子起來很費勁,覺得自己就像一只長頸鹿一樣,于是又咧了咧。
陌縛現在不在邊,否則他那種白的粘抹上去,估計很快就會好了吧?
真是自討苦吃……
不過想想,如果不是自己這樣視死如歸的捅的這麼深,恐怕也真的,就讓那男人生米煮飯了,到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個國產原封的時候恐怕一切就難以說清。
原封?
古慈忽然有點好奇這個詞匯。
已經漸漸開始相信之前自己這副子真的和這男人有什麼關系。
而且看著男人駕輕就的樣子,無時無刻不想著大發。
那麼之前自己與他在一起,有沒有被他過?!
真的……還是原封麼?
這子的記憶并沒有,所以古慈也拿不準。
況且之前和陌縛在一起的時候,陌縛一直規規矩矩的。雖然有時候也親親抱抱,但是終究沒有過那雷點。
晴天霹靂呀!古慈震驚的想著如果自己這副子要真的是個二手貨的話,以陌縛那種脾氣會不會再也不會接自己回去?!
不過現在想這麼多,也是無用!總不能劈開讓面前的小丫頭檢查一下然后論結果吧!那不是更彪?!
于是古慈暫時放棄這種想法,最郁悶的結果就是等自己跑出去之后,大不了回古墓里面,看看陌縛那家伙是否還好!
如果他要真的還支撐得住的話,找他一起試一試,就一目了然。
要真的是個二手貨的話,他能接,古慈就也能接。
畢竟作為一個現代人,貞、什麼的,也算是過眼云煙。
怕只怕是那些占有十足的古代男人接不了的吧?
那……他要是接不了,自己就悄然消失算了。找個食充沛的地方老死,就終其一生安安穩穩也是不錯的。
所以放下了一切的古慈略微咳了咳。
“小丫頭,我想問問你,我之前是什麼人?”
小漫詫異的眨了眨眼睛:“小姐難道你忘了嗎?”
古慈翻了個白眼:“說實話,我不是忘了,而是記得不太清楚,在那古墓之中呆了許久,這腦袋也不太靈,有好多記憶都不是特別清楚,你來給我講一講。我回憶一下看哪里是真的哪里是假的,我自己心中不是也有數對嗎?”
小丫頭思考了很久,似乎在懷疑古慈所說的話。
古慈也了一把汗,但終究看到小丫頭怯生生地點了點頭,才松了一口氣。
“您是天一族的最小的兒,九百年前和我們妖君相遇,當時傳聞您說非妖君不嫁,便被送來和親,但……”
小丫頭有些言又止,瞥了瞥古慈,似乎不知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古慈反倒是釋然的笑了:“你說的這些我記得,你們妖君對我沒什麼興趣,也對我不太好,把我送進了古墓對吧?你接著講就是。”
小丫頭聽了這話才覺得,古慈所說的是真的,真的只是忘記了一部分事,這才又緩緩開口。
“所以您答應了我們妖君的要求,只要是,到那古墓之中替他得到那古尸世代守護的古劍,咱們妖君就會娶你為妻,您腕子上不是有個鈴鐺嗎?這就是當時年和邀君一起締結的契約。”
又是契約?
古慈不嘿嘿一笑,這古代還真是什麼都講究契約。
“那這鈴鐺,你給我講講。”
“這鈴鐺的妙用在于他能夠鎮魂,是我們妖鬼族世代傳承之,但是聽聞是很多年前從天一族手里來的,所以很明顯的只有天族人才有控制它的能力。或許這和能力也沒什麼關系,只是脈的問題。我們要鬼族無論怎麼努力也沒辦法控制這個鈴鐺,所以每一代的妖君都會娶一個天族人為妻,以來控制這個鈴鐺,這是萬千年來不變的傳統。”
好吧!古慈這算是明白了,自己這副子應該也不是人類!
既然是真的隸屬于那個天一族,又說什麼九百年前之類的,那就證明自己這副子很可能也活了有個千兒八百年了?!
只看了看自己那雙小小的手,這不千年老妖了嗎?
好死不死的,古慈自己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個人類,大吃大喝的,會流也會痛,和陌縛那活了上萬年的家伙有著很大區別。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應當只是和人類差不多,而不是人類。
所以現在首要的是弄清楚天一族究竟是怎麼回事?
于是古慈抬頭再次詢問了一下這個族,小漫的回答也很是簡單。
“天一族是有著仙人脈的族人,但只不過在后期混了妖,變得不純粹。因為能夠控鬼,故而便稱之為天。其它的奴婢便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再給我講講妖鬼族。”
“妖鬼族有什麼好講的呢?其實我們并不屬于純粹的妖也不屬于鬼類,倒像是被其他人所排斥的人所自一派,有妖也有鬼。所以是妖鬼族。”
“那你們又多人?”
“萬八千吧……”小丫頭掰著手指頭,出燦爛的笑:“奴婢算不太清楚,這麼多年一直伺候主子也沒學過什麼算法,故而能數清楚時辰就算不錯。”
古慈頹廢的捂著臉。
好嘛,那這個丫頭既然連上萬都數不清,看來也是個數學老師死的早的家伙。
或者是本沒有過數學老師吧?!
那就代表小丫頭口里所說出的數據便不足為信,或者是只能作為一些參考而已。
之后古慈又從小丫頭口中問了許多之前的事,說起來倒是沒什麼大關聯,只是能夠讓古慈明白,這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和古墓不一樣,這里和古墓的時空不太相同。
大概說起來就是另一個空間的意思,這對古慈的逃跑沒有任何幫助,不像是跑出了某扇門就到另一家,而是要找出離開這里的方法。
這可能還得討好那個慕玄濤,不然跑哪兒都沒用。
古慈明白了這一切之后就開始乖乖的生活,對于所有人都是敬而遠之。
因為言多必失,古慈不會去主和別人多說些什麼,生怕暴了自己本不是這主人的況。
而慕玄濤后段時間倒也真的沒怎麼來看過古慈,但代小漫將古慈房中所有尖利的東西都收起來,連銅鏡都沒有留下一面。
那麼自然的,古慈這段時間也一直是滿腦袋珠花,卻沒有一簪子,想也是他怕再用那玩意兒捅脖子,所以命令了侍不可再用。
直到古慈脖子上那個好了之后,慕玄濤才偶爾過來看看,但總是看著那塊傷口出意味不明的笑。
古慈十分不滿,總是會拍著桌子問他究竟在笑什麼?!
他也不說話,更不回答,找點什麼話題便將這事兒岔過去。
慕玄濤每次來看古慈的時候,都會帶一些好吃的過來,古慈自然是能吃多便是多。
想他也不會在食里下毒,當然不吃白不吃!
古慈堅信,只要是吃飽了,想做什麼都有力氣!對自己不好才是真的傻!
而慕玄濤也真的是老實了許多,不怎麼在古慈的上做研究,甚至已經到了也不一下的地步。
古慈高興于這種狀態,當然是希慕玄濤離自己越遠越好!
甚至不要來才最好!
每次他一來便會讓有些裝腔作勢的樣子,分明不是先前那個人還要裝的像先前的那個人,累也快累死。
只不過先前的主人貌似對慕玄濤有著很深的眷,也聽許多人私下里曾經說過這位妖妃已經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每次見到他勾起角,都會不由自主的想過去。
那是子的反應,而不是來自于古慈本人。
古慈曾經想過或許自己要是真的不認識陌縛的話,也有可能因為這自然的反應而會對這個滿邪氣的男人有些心思。
畢竟他長得是真好看,笑里藏刀的那種邪氣也會讓人承不住。
不過古慈知道,這家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嗜的要命!誰和這家伙認真,不是自討苦吃,就是活夠本想找死!
才不會主倒過去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