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幌子?”
噬堯譏笑著勾了勾角:“如果真是江湖幌子那這銀蛇的蠱種你又是那里來的?”
“這銀蛇本是我從一個江湖士那兒偶然得來的,你怎麼會認為他是江氏醫書上的?”
試著提了一口氣,口頓時像斷裂一般的劇痛,千絕子原本就失過多的臉一瞬間更加慘白了。
噬堯:“江氏一族雖尤為擅藥理,但培養各蠱毒也是他們族人擅長之一,一般的江湖士怎會有這般的能耐,今日你若是不肯出那本醫書,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千絕子別開臉。
“是嗎?”邪邪的扯了扯角,噬堯當即站起:“武畫,把老堂主帶下去丟藥池,也好幫老堂主養養傷。”
武畫子一震,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千絕子:“堂主,是丟去藥池?”
要知道這藥池可不能顧名思義,在哪里面泡的并不是藥材,而是各含有劇毒的藥草,專程用來懲治堂叛徒的。藥池里的劇毒不會致人死亡,卻會生不如死!
“難道你想陪著他去?”
斜睨了一眼武畫,噬堯冰冷著眸道。
武畫趕低頭認錯:“屬下不敢!”
“噬堯,荊棘已經判逃,若你不懲罰以正祤堂,你這堂主的位置也遲早有一天會敗下去。”
被兩個侍從架起著拖朝殿外,千絕子也不掙扎只定定的看著坐在殿椅上的噬堯,蒼老又慘白的臉上竟然爬出幾誠懇。
噬堯頭也未抬,只冷漠的拭著手中的長劍:“拖下去!”
待殿清理干凈,早先被噬堯安排在千絕子邊的下屬武風走上前:“堂主,千絕子同昭王司騰影做了易,今日本要給昭王將玉璽拿去,你看現在要不要繼續?”
“定好在哪兒面?”
武風:“城外十里客棧。”
“昭王。”
意味深長的念了念這兩個字,噬堯想起早先便是這位王爺將江璃藏了起來,害得他苦苦找尋了兩年。沒想到當年那個冷漠無從不屑于同他們這些江湖幫派打道的王爺,如今卻愿意同千絕子談易,真是有意思。
“把東西送去吧,我倒是很好奇他會有多聽話。”
在他印象中司騰影可不是司騰墨,這位昭王的野心只怕是他們所有人也想不到了。
養心殿
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守在司騰墨的面前替他救治傷口,原本還無比寬敞的正殿此時也顯得無比擁。
“定王殿下,太醫現在正在替皇上包扎傷口里殿不太方便,您還是在外面等吧。”
見著抬步正要走里殿的司騰逸,齊正趕迎上前阻攔道。
見他在面前司騰逸也不強求,只裝作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頭:
“皇上沒事吧。”
齊正:“太醫說好在沒有傷到骨頭,養上個一個月余便可痊愈,定王殿下不必擔心。”
“那就好,皇上若是換好藥了告訴本王一聲,邊塞軍本王還有急事要與皇上商議。”
“等太醫包扎完傷口奴才會稟報給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