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澈好看的眉心深鎖,低咒一聲,“該死,沒想到南疆的況比本王想像的還要惡劣。”
“其實此事也要從皇上歷年派到南疆的員說起,他們不僅不能為連接南疆與皇帝之間的紐帶,反而到南疆之后發瘋的貪污,強搶民更是常態。所以這才有了秦默的出現,不僅將這些員全抓起來,還隔段時間殺一個。很快便得到整個南疆百姓的擁護。”
阿扎解釋道,他其實對這些員也很不滿。
“本王明白了,所以南疆的現狀全是皇帝用人不淑造的。可是這個大爛攤子,如何能輕易擺平。”
蕭寒澈冷笑,皇帝果然給他挖了一個大坑。
“王爺,那些員我們可要設法救出來?”
“不必了,本就是該死之人。另外對外放出消息,定王謝秦公子誅殺貪。”
阿扎一臉疑,“王爺這是?”
“秦默能站在南疆百姓這一邊,本王自然也不能示弱。”蕭寒澈眸幽冷,讓人看不他的真實意圖。
“是,屬下這就去辦!”
阿扎拱手退下。
暮不憤道:“王爺,皇帝弄出的爛攤子為何我們要來收拾?”
“可是南疆自古易守難攻,若是本王真能將南疆為本王所用,將來與皇帝真到兵戎相見時,此進可攻退可守,倒也不錯。”蕭寒澈自有他的打算,他從來不是什麼善類,每走一步棋必定有其目的。
“那王爺為何不救那些員呢?”
“借秦默的手將他們殺干凈,為本王的人騰地兒豈不是更好?”
“王爺果然英明!”暮再一次佩服道,他家王爺真是神了。
“行了,不過此事若本王一個不小心,也會萬劫不復,或許連活著離開南疆都難。”
“屬下們必定誓死追隨王爺,絕無二心!”
蕭寒澈滿意的點點頭,“這步棋雖然險,可是一旦取勝,我們從中獲得的利益無法估量,所以本王定要拿下南疆!”
他在京城忍這麼多年,終于機會來了,他豈會讓機會再溜走呢!
……
另一邊,京城顧府。
吳氏正端著茶碗悠閑的品茶,保養得宜的臉上出難得的笑容。
“娘,您今日心不錯,可是有什麼好事?”顧婉兒一走進來,俏麗的妝容配上那張狡猾的眼睛,讓的麗打大折扣。
“婉兒快來坐,娘聽說顧九黎那賤蹄子出事了!”
“真的嗎?”顧婉兒激的差點跳起來,那日被顧九黎欺負的好慘,正愁沒機會報復回去呢。
“自然是真的,聽說定王遇險,那顧九黎必定也跟著遇害,終于了那個眼中盯,娘能不高興嗎?”
“太好了,這下太子再也不會我去跟顧九黎好了。”
“沒錯,娘早說過定王克妻,顧九黎只是運氣好活的久一點。可是現在卻克死異鄉,那才是慘呢!”
兩母會心一笑,眼底抑制不住的得意。
“娘,當初您設計讓顧九黎嫁給定王真是太聰明了。”
“娘早勸你沉住氣,對付顧九黎這樣的小角,何須費神。”吳氏冷笑道,當年能除掉南邀約,現在一樣能除掉的兒。
“娘,您看既然姐姐都死了,我們是否該去定王府清點一下姐姐的呢?”
“不錯,那賤丫頭當初還是帶了些嫁妝過去,雖然不多可也是咱們顧府的東西,定王府理當歸還。”
母兩人合計一番后,直接上定王府了。
……
南疆。
秦默正在作畫,紫檀木書案上,一幅極的山水畫就剩下收尾了。
“公子,屬下已經仔細盤查過了,確有一個銀面男子帶著一個子進城。”
藍衫男子拱手道,他是秦默的護衛。
“定王臉上有半張銀面,所以并不難找。你馬上命人出告示,全城通緝定王。”
“是,公子!”
藍衫男子恭敬的右手握拳放在左肩行禮后退下。
秦默畫完最后一筆后,將筆放到筆架上。滿意的盯著畫卷,角扯出一抹冷笑。
“蕭寒澈,既然你敢來南疆,本公子便讓你有來無回!”
“公子,不好了!”又有個藍衫護衛急步走進來。
秦默一記凌厲的冷眸掃去,護衛嚇的忙低下頭。
“何事如此慌,半點規矩也沒有?”
“回公子話,定王放出消息,謝公子幫他誅殺貪。”
秦默儒雅的臉上微微一怔,不過馬上眼眸變出狠厲之。“他倒是狡猾!”
“公子,那現在怎麼辦?”
“此事城中百姓可知曉?”
“已經人盡皆知了,整個南疆的百姓都在議論此事。”
“你現在馬上命人暗中追查定王下落,他必定藏在城中某。看來城里早就有定王的人,此人確實比狗皇帝厲害的多。”
秦默突然將手中的畫一團,再稍稍用力,那幅畫變化灰白的末子。
“是,屬下這就去追查!”
……
“王爺,您的膳食準備好了!”紫玉恭敬的將吃食擺到桌上。
蕭寒澈凈過手后,走到桌前便拉長臉。
“王爺,這已經是王妃命人改良過的,否則怕是更難王爺的田了。”紫玉解釋道。
“王妃用過了?”
“嗯,王妃很喜歡南疆的吃食。奴婢都好奇,王妃為何一點驕氣,吃什麼都香。”
蕭寒澈腦中不由想到在迷失森林里的種種,顧九黎確實跟他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雖然飯菜不合胃口,可是倒也能下咽,所以他還是吃了大半。
”王爺,不好了。”白夜急步走進來拱手道。
蕭寒澈優雅的用放下手中的竹筷,“何事?”
“稟告王爺,秦默在城出告示,全城通緝王爺。并且還指明王爺左臉戴著半張銀面……”
“王爺,您怕是只能暫時不宜再面了。”
“你們都退下!”蕭寒澈低聲道,沉的臉泛著寒。
白夜和紫玉一起恭敬的福退下,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讓王爺惱怒。
“秦默,你以為如此便能退本王嗎?”
蕭寒澈勾詭異一笑,突然起朝門口走去,他還有最后一枚棋,或許可以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