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接著說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說,因為從小力大,所以比一般孩子都早,對待小時候的裴鳴吉也不會像別的孩子那樣欺負他,反而為他著想,所以他喜歡跟著溧郡主?”
欣兒歪著頭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云瑤想,若是這樣的話,不難理解,因為他從小跟在溧郡主邊,所以在溧郡主的潛移默化的影響下,雖然和太后關系很不好,但是還認是自己的母親,也很尊敬。
從這一點上說,溧郡主功不可沒。
冀國在立嫡這件事上格外的森嚴,先不說陳玉久沒有讓裴鳴風做太子或是皇帝的意思,就算有,估計滿朝文武都不會答應。
因為皇位來的突然,所以裴鳴吉也很容易變得患得患失,也因為從小沒有得到應該有的,就讓他變得貪權位,深怕失去一切。
原本沒有多大的嚴峻問題,一切的改變都應該在,溧郡主嫁人為別人的妻子之時,他似乎覺得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了,又因為是太后定的親事,所以讓那個時候尚且年的裴裴鳴吉覺得,太后要從他邊搶走每一樣東西。
云瑤想,大概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兄弟兩個人的隔閡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的了。
而說到陳玉久,作為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這些心理變化竟然渾然不知,可見也確實是從小家里只有一個的過,也是因為這兩個孩子是第一胎一起生下來的,因為沒有經驗,又或是所有的只能給一個孩子。
欣兒講這些事的時候,眉眼之間還是心疼,說實話,如果站在一個陌生人的角度,裴鳴吉小時候確實過得很不好,但是到現在,他演變好之徒,猶如一個昏君一般的納妃,從喜歡到厭惡僅僅只在短短的時間之,這個,總不是別人他的吧?
所以呀,小時候的經歷是一方面的原因,還有一方面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自己的自制力不夠強。
雖然欣兒沒有說,但是云瑤卻暗自覺得,裴鳴吉還是喜歡溧的。
“那溧郡主的郡馬呢?此次進宮沒有跟著郡主一起來麼?”
欣兒有些詫異,應該是沒有想到云瑤會從那個話題牽扯到這個話題上來,腦子一時間有點回不過彎來,大概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那個云瑤已經被溧郡主殺了。”
“?”云瑤還真是頭一次聽到欣兒這樣氣憤的形容一個人,哪怕當初被彭錦繡欺負那樣,也沒有敢那樣說。
“對!”云瑤不假思索的說道,這件事看起來就算過再久,都不能讓平息怒火,可死的那個人,不是那個郡馬麼?
“那個男人竟然還雇馬匪要殺了溧郡主,而后被圣上派去保護郡主的人發覺,郡主趁之不注意,就親自了解了他的命。”
云瑤聽到這里,忍不住的皺了皺眉,前面到還算好的,聽到這里的時候,覺得欣兒的話貌似缺了一部分,所以變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語的。
“娘娘,您怎麼了?”到了云瑤怪異的目,欣兒擔心的問道。
“我沒有怎麼,你繼續說。”
欣兒無所謂的說道:“那個男人也真是傻,要知道咱們冀國沒有公主,先皇也沒有姊妹,溧郡主可是從小將圣上帶大的人,那和長公主有什麼區別?”
云瑤原本帶著困的目陡然發亮,對了,突破口就是在這里!
溧既然是太后陳玉久的外甥,那麼給挑選的郡馬自然是樣貌人品都出眾,萬里挑一的大才子。
這樣的人往往很聰明,既然聰明,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溧的特殊份,即便他有這個膽子想要殺了溧郡主,那麼溧死了他也得不到任何好,說不定還會被朝廷怪罪,他真的會傻到這麼做嗎?
欣兒對云瑤的這個想法表示,多半是因為他想要納妾,但是溧郡主不允許,所以才對郡主了殺心。
這一點理由在云瑤這兒,就顯得更加不能讓人相信了。
因為理由不充分。
云瑤只是想了一會兒,心里便有了一個計較,覺得這件事里,裴鳴吉起到了關鍵作用,這個事說不定就是裴鳴吉做的一個局,就等著那個倒霉的郡馬自己往陷阱里鉆。
云瑤的這些大膽的想法沒有告訴欣兒的打算,一來是因為這件事和們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關系,現在說只不過是閑來無聊,所以說來打發時間;這二來嘛,是因為欣兒喜歡裴鳴吉,所以和他有關不好的言論,就一定會說到讓信服為止,覺得很心煩,并且沒有任何的意義。
“好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還不錯,欣兒你可以稱的上是一本史記了,果真是近二十多年的事,比你歲數都大,你居然都知道。”云溪由衷的嘆了一句。
欣兒被云瑤夸的多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后腦勺,“這些事,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也是我聽老嬤嬤,老公公他們說的,其實,其中應該多也有些添油加醋的地方,但是這件事肯定是真的。”
云瑤被欣兒這般中肯的評價給逗笑了,覺得欣兒大概是到人間之后遇到的第一個真的人類,開心了就笑,難過就哭,生氣的時候就罵,被夸了就臉紅害,這樣真實的讓云瑤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自然信你說的話是真的,不管有沒有添油加醋,這件事本來跟我們就沒有關系,所以即便是添油加醋了也沒有任何影響嘛。”
“娘娘真的覺得沒有影響麼?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圣上想要溧郡主留在宮里,要是到時候,郡主真的留下來了,那……”
云瑤歪著頭問道:“你別告訴我,你是害怕我失寵吧?”
心思被猜了一個正好的欣兒的臉瞬間騰紅,連忙解釋道:“欣兒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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