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你,你終于接電話了……”
電話另一半是楊怡桐的聲音,傅安巧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擔憂是不是楊怡桐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怡桐?你慢慢說話,是你出事了還是元序出事了?”
突然接到這樣的電話,打斷了傅安巧和白毅然的談話,傅安巧覺得又心急又愧疚。
白毅然和傅彥臣也是擔憂的看著傅安巧,好像是傅安巧攤上什麼大事了一般。
“不是我出事了,也不是元序,是……是他的繼母!”
“繼母?!到底發生了什麼,與你們有關系嗎?”
傅安巧知道在電話了里面可能和楊怡桐是說不清楚了的,拿著手提包就往外面走去,走到門口才想起來今天是有客人在家里面,這才轉一臉愧疚的看著白毅然。
“不,不好意思哈,我朋友那邊出了一些事,我想我最好是現在趕過去……”
白毅然點了點頭,他心里面反而是很欣賞傅安巧的這種為朋友兩肋刀的品質,甚至這樣拼命不顧一切的傅安巧還有些可。
傅安巧漸漸的已經不再是最初對待白毅然那樣的矜持,這樣突然的離開雖然是有些冒犯了他,但是傅安巧知道白毅然未必會放在心上,況且還有傅彥臣為自己招待著他,傅安巧也就毫不顧忌的離開了。
匆匆趕到了和楊怡桐約好的地方,傅安巧剛坐下楊怡桐就拉著自己的手,表嚴肅又張,傅安巧也不明白為什麼楊怡桐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這個樣子,嚇死我了!”
被傅安巧安了一番,自己的也不似剛才那樣劇烈的反應,的臉漸漸的由剛才的紅變得正常。
“就是元序家里面出事了,聽說他爸爸現在要把他那個繼母趕走,而且這件事其實是元序造的。家現在為了這件事鬧得不可開,而我一個外人又什麼忙都幫不上,在心里面干著急,只能來求助與你了。”
每次只要是關于家的事似乎都會是一場不小的風波,傅安巧知道元序家庭的復雜,現在楊怡桐份又特殊,只能盡力的去幫助自己的這兩個朋友。
“不是我說,他繼母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被趕出來!他爸爸一定很生氣的吧,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牽扯的太多了,省的自己最后都了牽連。”
傅安巧給楊怡桐遞了一杯白開水,讓楊怡桐去平息一下自己的心。
楊怡桐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毫不顧及自己的能否承得住。現在的孕肚已經很明顯了,像這個時期的孕婦本就該躺在家里面好好休息,而楊怡桐偏是要為了元序的事而奔波勞苦。
“繼母把他爸爸的錢拿出去放高利貸,可是最后卻一分錢都沒有收回來,而且還擅自的挪用了公司的錢,元序的爸爸現在正在家里面大發雷霆,說是要弄死他繼母。元序雖說和他的繼母不親,但還是回去維護一下現場的氣氛,安巧我的心里面很慌,總害怕出什麼事……”
楊怡桐握著傅安巧的手,的手在抖著,從楊怡桐的里面穿出來的寒冷遍及了傅安巧的周。
“你呀現在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是這樣的放不下。你懷著孕就應該去好好的照顧自己,任憑他的家里面鬧得天翻地覆,又與你有什麼關系呢?我看你就是把什麼事都放在了心里面,不肯放松自己才會讓自己過得這麼累!”
說完這些話傅安巧才發現這些本來都是傅彥臣的臺詞,可能是和傅彥臣在一起生活的久了,連說話都是他那樣子的語氣。
“我也不想把這些都放在心里面,把自己整得那麼累。只是你知道的,他的爸爸是一個怎麼樣的財如命的人,如今繼母做出了這樣子的事,還不知道他爸爸會怎樣的置。真是在多年的夫妻分面前,還是金錢更重要。”
楊怡桐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趴到在了桌子上面。
“這些事說白了吧都是和你沒有什麼關系的,你要相信元序,他呀是一定能理好這些事的。”
“關鍵就是在這里了!他繼母的事敗出來其實是元序在面推波助瀾。我不知道元序為什麼這麼做,這還是我在一次偶然間看到的文件,上面全部都是在調查他的繼母。這次的事發生了,我本想去問一問元序,我問他是不是他在背后做了些手腳。元序沒有反對,接著就去了家。”
楊怡桐確實是服憂心忡忡的樣子,家發生了這樣的事不可能裝作不在意,雖然自己連個名分都沒有。
“要我說,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你都要等著元序的回話,你自己在這里猜測是沒有用的。我給元序發消息,讓他看到了之后就來找我們吧。”
傅安巧拿出手機,就截屏片刻之后發送出去了消息。不知道是楊怡桐的影響,還是究竟有什麼事,傅安巧的心里面也開始的不安,雖然他說不出這樣的不安究竟是來自于什麼。
“對了安巧,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季承澤的妹妹季念云去世了,聽說是在監獄里面自殺的,雖然法律還沒來得及制裁,但是以死請罪,這也總算是幫著你出了一口惡氣!”
“自……殺……”
傅安巧像是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呆呆的坐在原地一也不。
季念云曾經在江林楓的家里面對自己百般折磨,到婚禮那天開車撞向自己導致孩子了流產,這些傅安巧都沒有忘記,只是……
傅安巧心里面的恨突然沒有那麼的強烈了,到這個時候傅安巧才意識到其實自己本就不恨季念云,甚至是打心眼兒里面的同這個人。
季念云的去世,傅安巧的腦海里面想到的最多的不是自己心頭有多麼的解氣,雖然曾經一直想要讓兇手繩之以法,但是現在的心里面想到的最多的竟然是季承澤。
不知道季承澤要如何熬過痛失妹妹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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