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和傅晉深在頂樓的辦公室吃了午餐,然后躺在舒服的沙發上休息。
轉首看去,發現剛剛吃完飯的傅晉深又回到了辦公桌前翻閱桌上堆得比山高的文件。
這……這也太多了吧?
“老公,這是……”沈安安撐起指了指那些文件。
“下午開會前需要看完的文件。”傅晉深一邊回答問題,一邊快速掃視文件。
“……”
沈安安愣了愣。
下午開會前?
這麼多!
突然,沈安安想起劉蕓娜說匯總的數據本來下班前就可以了,結果最后提前到了下午開會前。
還以為是劉蕓娜故意為難,看來被故意為難的不止,還有傅晉深。
看來傅老夫人雖然表面上同意了傅晉深回公司,暗地里盡干一些齷齪事。
傅晉深看文件時,眉頭時不時擰一下,像是在忍耐什麼。
沈安安探著腦袋看了一眼,立即走到了傅晉深邊蹲了下來,出自己的手抬起了他的。
“我幫你按一下,你趕看。”
現在聞言都是在傅晉深來公司之前替他針灸,留給沈安安按的時間比較,難怪傅晉深會一直不舒服。
傅晉深垂眸看著蹲在椅旁的生,心底淌過一異樣。
看到指尖得發紅時,他眉頭皺得更深了。
剛來傅家時手指乎乎的,十分和,現在替他按時間久了,指尖就像是被什麼磨過一樣,總是一就紅通通的。
“別按了。”傅晉深拉住的手腕。
“沒事,不費力氣。”話雖如此,但的額間已經起了一層細汗,繼續道,“聞醫生說你現在的況有所好轉,說不定以后就有反應了,所以不能半途而廢。”
“你現在也需要工作,我會找專業的按師。”傅晉深淡聲道。
聽聞,沈安安頓了頓,抬眸看著傅晉深,眼中有一點傷。
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雖然的想法是傅晉深趕康復,趕踹開,然后和離婚,可是照顧他這麼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再討厭也不用這樣吧?
傅晉深察覺到了的眼神,角了。
小生就是麻煩!
讓歇著,倒是給他臉看了!
真煩!
傅晉深拉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上,看似不耐煩,卻又像是安似的:“按吧,按吧,不找別人。”
“好的,老公。”
沈安安莫名多了一種使命,覺得以后傅晉深和離婚,應該也不會虧待。
有了錢,就能帶姐姐離開江城。
可是現在想這個問題,心里卻有點不舒服,目打量認真工作的傅晉深。
他要是能站起來,一定會選擇家世更好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看上呢?
唉。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點難過,算了,別胡思想了。
按結束后,沈安安扶著站了起來,結果蹲太久了,眼前黑了一片,隨即而來便是暈眩。
撐了一下桌子,下一秒額頭就多了一只素白修長的手。
“不舒服?”傅晉深淡淡問道。
“沒有,蹲太久了。”沈安安解釋道。
傅晉深的手從的額頭到了臉頰,,忍不住地想讓人一下。
事實上他一時沒忍住真的了一下。
沈安安屏息,瞪大眼睛看著傅晉深。
傅晉深不自然道:“臉有點蒼白,不過……現在好了。”
“……”
什麼現在好了?
沈安安發懵地掃了一眼玻璃窗上的自己,臉那麼紅能不好嗎?
趕扯了扯口的服,假裝道:“熱,太熱了。”
誰知道,一著急,口的扣子直接崩了出去,還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因為小小的扣子居然把傅晉深超薄的鏡片給崩裂了。
這還不是最尷尬的。
最尷尬的是這一幕剛好被進門的林銘看見了,一秒不多,一秒不差。
林銘拿著筆記本電腦的手一,走路都變了貓步,輕得好像怕什麼機關一樣。
他把電腦放在桌上,輕聲道:“夫人,你要的電腦,我先走了。”
傅晉深拿下被崩壞的眼鏡,了眉心:“站住。”
林銘發誓道:“大爺,我發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哪里知道人的這麼可怕!
要是知道,他三十秒鐘之前就算是死也不會推開這扇門。
傅晉深長睫一掀指了指邊的位置:“給找張椅子來。”
林銘遲疑道:“大爺,這樣可能會影響你椅的出。”
“去吧。”傅晉深說著,拉開屜拿了一副新眼鏡出來,余瞥了一眼沈安安捂著的口,“順便給準備一套新子。”
“是。”
林銘轉離開,不一會兒端了一張椅子給沈安安。
沈安安一坐下,著急忙慌地解釋道:“老公,我不是
故意的,可能是最近我吃得太好了,所以有點……長勢喜人。”
想了半天,沈安安憋出了四個字。
傅晉深瞥了一眼,的確是長勢喜人,但是……
“我只有一副備用眼鏡,坐那別。”
要不是相下來,知道對自己勾人不自知的子,他都懷疑是不是又在演戲。
“哦。”沈安安拿過筆記本電腦做了下來。
幾分鐘后,沈安安用筆記筆記本電腦連上了公司的系統,開始導往年數據,甚至迅速找出了錯誤。
傅晉深只是不經意間掃了一眼,便被漂亮的數據分析吸引了。
“公司的系統一向復雜,你居然剛來就了。”傅晉深略顯吃驚道。
“我這一早上都在索,其實這系統太老舊了,否則何必這麼麻煩?”沈安安一邊敲打鍵盤,一邊快速回答傅晉深的問題。
“這套系統是老夫人讓人安裝的,最高權限在的手里,所以哪能這麼容易更換?”傅晉深冷漠道。
沈安安想到了自己u盤里的病毒,出了一個笑容。
“老公,我有辦法讓你更換系統,直接換走老夫人手里的權限。”
“哦?”
“今天會議你等著看。”沈安安笑了笑。
傅晉深并沒有多問,目繼續落在沈安安的電腦上,眼底升起一道。
“這些數據,你居然不看文件都記下來了,甚至還找出了錯誤。”
“這種數據分析,我看過就不會忘。”沈安安自信道。
“嗯?”傅晉深瞇眸道。
“這……因為我爸為了把我訓練一個名媛,經常讓我背一些名流軼事,還有時事,時間久了我就有了自己默記的方法。”沈安安胡地解釋道。
畢竟沈兆海費盡心思培養姐姐為第一名媛的事大家都知道,被訓練出一些特有的能力也很正常。
沈安安看傅晉深不說話,擔心他懷疑自己,便指著文件里折角的紙張。
“論厲害,是老公你最厲害,完全就是個數據庫,一邊和我說話,一邊還能一眼看出這麼多假報告。”
“拍馬屁,今天會議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傅晉深提醒道。
“你關心我啊?”沈安安口而出,說完就想打自己。
仿佛有什麼大病一樣?
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你希我怎麼回答你?”傅晉深不是否定,反而是反問。
“……”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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