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咱們分手吧
看了眼來電顯示,寧煙玉就趕忙接了起來。
「姐!」寧煙玉急切萬分的喊了一聲。
姜然聽到的喊聲,也趕忙湊了過來。
然而,那邊半晌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姐,是你嗎?你說話啊姐!」
寧煙玉著急的看了眼手機,半天沒有靜,生怕那邊電話已經掛斷了。
看到電話沒有掛斷,就又趕忙了一聲。
可是那邊依然半天沒有靜。
「怎麼回事啊?」
姜然在旁邊著急的問了一句。
寧煙玉皺了下眉,「不知道,半天沒有聲音。」
「要不你掛斷重新打一下吧,看看是不是信號不好。」
寧煙玉也是這麼想的,然而,就在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忽然來了一聲低低的哭聲。
寧煙玉手上作猛的一僵,「姐,姐!你在哪?快告訴我,你在哪?」
「煙玉,救我,快來救我......」
「你在哪,你在哪,姐!」寧煙玉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姜然見狀趕忙在旁邊握住了的手。
「春南路旁邊的小胡同。」
說完,那邊便再一次沒有了聲音。
寧煙玉連著了好幾聲,那邊也都沒有一靜,而後,電話更是直接就被掛斷了。
「哪裡?」姜然問了一句。
「春南路旁邊的小胡同。」
寧煙玉說著點開了導航,距離這裡不遠,步行也就十多分鐘。
收起手機,就衝著那邊跑了過去。
姜然在後的跟著,不知怎麼的,心裡開始有些不安。
「煙玉!」竟然忽然了一聲。
「嗯。」寧煙玉心思全都到了焦如月那裡。
「煙玉,咱們就這麼過去嗎?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安,你說你姐不會爲了你就範,會對你不利吧?」
寧煙玉腳步猛的一頓,怔怔的看向姜然,片刻後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姐肯定不會的,可能會我去利用溫蒔,但是,絕對不會害我。」
「你利用溫蒔那不害你嗎?」
「那不一樣,至應該不會把我置於危險之中的。」
姜然皺了下眉,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寧煙玉堅定的樣子,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沒有跟那個什麼焦如月的相過,所以不瞭解這個人,但是,既然寧煙玉相信,那就相信吧。
兩人到了那個胡同,姜然就下意識的拉了寧煙玉一下。
寧煙玉看了眼姜然,走了進去。
「姐,姐!」進去,寧煙玉就看到了那邊在地上躺著的人了,先是試探的小聲了一聲,而後就急忙跑了過去。
當看清焦如月的況以後,整個人瞬間就崩潰了。
「姐!」竭嘶底裡的了一聲,焦如月的服全都被撕的破破爛爛的,上的更是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寧煙玉看著躺在地上的焦如月,甚至有些不敢。
姜然跟著進來以後,看到焦如月的形也是猛的就捂住了,怕自己尖出來。
焦如月沒有了氣息一般的躺在地上,全上下全都是被侵犯過的痕跡。
上的青紫斑痕,再加上全部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服,姜然只覺得這大概是長這麼大,對心靈最大的衝擊了。
此時的況不要說是讓他們兩個小姑娘了,就算是見識過再大的風浪的人看到了也都會崩潰。
「煙,煙玉。」
姜然聲音有些抖的了寧煙玉一聲,寧煙玉手指抖著終於上前試探了一下焦如月的呼吸。
發現還有鼻息,就猛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口氣鬆下來以後,接著來的就是更大的崩潰。
怎麼就這樣了?爲什麼就這樣?爲什麼?
的姐姐,怎麼就被人給害這樣了!
寧煙玉眼淚不控制的流了下來,「姐,姐!」
「姐,你快醒醒,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要是我答應的話,你也不會這樣鋌而走險了,對不起,對不起,姐,我求你了,快醒醒吧!」
「姐!」寧煙玉一聲聲的著,但是焦如月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煙玉,煙玉,你冷靜點,冷靜點!」姜然在旁邊不停的勸說著寧煙玉。
「打電話,報警,打120!」寧煙玉哭了一陣子以後,終於反應過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打120,是報警,無論如何,也要把那群人給繩之於法!」
慌中拿出電話,先撥了個120過去,但是電話還沒有接通,就聽到焦如月忽然說了聲,「不要。」
寧煙玉手上作一頓,「姐,姐!你醒了,我打120了,你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不要......」又是一聲極其細小的聲音,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抬手把寧煙玉的手機抓了下來。
「姐?」
「不要,不要報警,不要,醫生......」
「不行,不行,姐,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要......」
「不要!」焦如月忽然啞著嗓子竭嘶底裡的了一聲。
眼中的淚水不控制的流了下來,「別報警,也別打120,我......我還想以後見人呢......」
寧煙玉手忽然僵了一下,心裡酸萬分的看著焦如月,「可是,姐,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你都這樣了,咱們不能就這麼不聲不響了啊!」
「呵呵......報警,你真覺得報警有用嗎?要是有用的話,你以爲他們會就這麼把我扔到這裡,等著我報警嗎?」
寧煙玉的抱著焦如月,子抖的比還要厲害,「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啊姐!?」
焦如月在的懷裡笑了起來,笑的格外凄慘,「怎麼辦?能怎麼辦?」
「在這個世上,無權無勢,即便你了天大的委屈,大概也是討不回一個公道了。」
寧煙玉不甘心的抱著焦如月,想報警,依然想報警,就不信這世上真的就有那麼無法無天的人。
但是,想到焦如月說的,還想活,便就又放下了這個念頭。
是啊,如果報警了,就相當於是把這件事大白於天下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才剛剛大學畢業,以後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難道,以後要讓時時面對衆人的有眼鏡嗎?
寧煙玉抱著焦如月無聲的落淚,原來這世間的事,真的可以殘酷到這種程度。
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無力這樣!
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般,怨恨自己的渺小,爲什麼,爲什麼會這麼的沒用!
「不報警,那也得去醫院啊,別落下什麼病了!」
見姐妹兩人只是抱著哭,姜然忍不住在旁邊說了一句。
寧煙玉趕忙點頭,「對,姐,咱們去醫院,去醫院檢查一下,別出什麼病了。」
「不用。」焦如月搖搖頭,「等會兒你去給我買點藥就行了,去什麼醫院?讓我去看醫生那不知是同還是可憐亦或者是好奇探究的眼神嗎?」
「姐,你怎麼能這麼想,那些醫生......」
「我不去!寧煙玉,你如果願意管我的話,現在就帶著我回去,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焦如月說著,自己掙扎就要起。
但是也不知是不是扯到了上的傷口,猛的一下就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姐你別,好,不去醫院,不去醫院,我帶你回家,我帶你回家,咱們回家,好不好?」
寧煙玉最終還是帶著焦如月回到了和溫蒔的家中。
姜然把兩人送回來以後,原本也打算留下的,但是,寧煙玉想今晚焦如月必定不願意有外人在場,便直接讓回去了、
姜然回去的時候一直不太放心,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叮囑了寧煙玉好幾遍有事給打電話,看著寧煙玉點頭答應下來,才微微嘆了口氣,轉往學校裡走去。
焦如月是被寧煙玉背回來的。
進了房間以後,環視了一圈這個房間,蒼白的臉上就出現了一抹悲涼的笑。
僅僅是學校旁邊,爲了方便溫蒔上學的一個房子,就裝修的這麼考究漂亮。
呵,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
也難怪,寧煙玉會捨不得去利用溫蒔,大概,過慣了這樣的生活的人,任憑誰都是不願意輕易放手的。
但是,即便再捨不得放手,媽的仇,也都要報!
寧煙玉不知道焦如月所思所想,把焦如月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就起去給放了洗澡水。
小心翼翼的把扶進了浴缸裡,寧煙玉看著焦如月上的那些痕跡,眼淚不自覺得就又落了下來。
生怕焦如月看到了跟著難過,趕忙別開了臉。
「姐,你先洗,我現在去給你買藥,等你洗完了,我給你上藥,你先洗,好嗎?」
焦如月無力的點點頭,「好,辛苦你了,煙玉。」
「不辛苦,姐,你別再跟我說這些了,越說我心裡就越難。」
焦如月凄涼的笑了下,無力的對著寧煙玉揮了揮手。
寧煙玉雙手抖的抓著的手,說了好幾句,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以後,才鬆開,出去給買藥去了。
看著寧煙玉出了浴室的門,焦如月眼中的眼淚就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
片刻後,忽然捂住了臉,順著浴缸了下去,而後低聲的哭了起來。
寧煙玉急急忙忙的跑到樓下,到藥店買了各種藥品。
其實也不知道該買什麼藥,便只能著頭皮跟那些店員打聽著。
等終於把藥都買全了,再回到了家裡,就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流水的聲音。
有些擔心焦如月,但是卻又不敢貿然進去,生怕,就這麼進去,看到上的那些痕跡,會讓難堪。
「姐,藥我買回來了,給你放在門口了,用我給你送進去嗎?你,你如果不方便自己上藥的話,就打開門,我,我進去幫你上。」
寧煙玉說完以後,有些忐忑的站在門口,生怕裡邊的焦如月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然而,這邊小心翼翼的在外邊站了半天,裡邊卻始終都沒有傳來焦如月的聲音。
聽著嘩嘩的流水聲,寧煙玉不安的覺再一次襲上心頭。
手指微微有些抖的我上門把手,「姐,我進來了?」
說完,又等了幾秒鐘,然而,裡邊卻還是沒有焦如月的聲音傳來。
這一次,不敢再有毫猶豫的直接推開了門。
而當看清了房間裡的形以後,就是猛的一聲尖。
「姐!」寧煙玉這一聲喊的嗓子都破了聲,上前一把把抱住了焦如月,把從那個滿是的浴缸裡抱了出來。
「姐,姐!」一聲聲竭嘶底裡的著。
焦如月臉蒼白的沒有一,但是的手卻的握著寧煙玉的手,「報仇,煙玉,爲我和我媽報仇,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報仇!」
寧煙玉全發抖從抱著焦如月,臉竟然比焦如月還要白上了幾分,手忙腳的用巾把焦如月的傷口包上,但是卻怎麼都沒有力氣把手從手中掙出來了。
「報仇!」焦如月死死抓著寧煙玉的手,還在說著這兩個字,寧煙玉眼淚一滴滴落下,萬分絕的閉上了眼睛,任憑著眼淚無聲的從眼角落,片刻後,終於說了句,「好,姐,我答應你,我幫你和孫老師報仇,我答應你。」
說完,焦如月蒼白的終於扯了一下,手上,也鬆開了寧煙玉。
寧煙玉看著自己被抓的沒有了一的手腕,也顧不上疼,轉跑出浴室,連滾帶爬手忙腳的在一堆服中找到了手機,撥了個120出去。
等急救電話終於撥出去,也全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無聲的哭了起來。
半夜十二點的醫院依然熱鬧的厲害。
寧煙玉坐在急救室門口的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看著那些相互攙扶著進進出出的人。
忽然間覺得自己好像不屬這個世界了一般。
仿佛,耳邊所有的聲音都已經離遠去一般。
聽不到聲音,看不見明,仿佛,老天給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原本在黑暗中走的好的,但是卻偏偏讓看到了曙,現在,卻又再一次重重的跌回了黑暗。
寧煙玉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再哭了,只是覺得冷,特別的冷。
即便是的抱著自己,也依然冷的讓不過氣來。
小小的人,蜷在醫院的長椅上,不知坐了多久,終於有人推了一下。
「小姑娘,病人已經沒事了,你可以進去看看了。」
寧煙玉紅腫著一雙眼,有些機械的看了眼那個醫生,而後點了點頭,神麻木的走了進去。
焦如月臉上依然沒有毫,但是此時安靜的睡著的容顔,卻讓忽然間覺得放心了。
不會有事了,這一次,大概是真的不會有事了。
坐在焦如月床邊,想去拉拉的手,但是指尖卻抖的厲害。
半晌,對著焦如月說了句,「姐,對不起,雖然答應你了,可是,我依然不想去利用溫蒔,你放心,孫老師和你的仇,我都會報,你們的仇,我自己來報,我自己來就好。」
說完,深吸一口氣,直接轉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寧煙玉站在醫院的一個角落裡,拿著手機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給溫蒔發了條短信過去。
「溫蒔,咱們分手吧。」
發完以後,連等著那邊溫蒔回信息的勇氣都沒有,就直接關了手機,而後直接把卡也都摳了出來。
昨晚這一切,才抖著雙手抱住了自己,無力的蹲下去,放聲痛哭了起來。
結束了,從沒想過,跟溫蒔之間的一切,最後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結束的,就連當面跟溫蒔說聲再見的勇氣都沒有。
夜太漫長,天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飄起了雪花。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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