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怎麼覺得有些細思恐極……”
楚秋秋約約聽到這些談,覺自己四肢都僵發冷。
會有人猜到嗎?不、不可以——
不是低配,也不是替代品,就是楚家的兒,豪門的千金!
楚殷才是那個被從村裡接回來的鄉佬!
……
楚殷坐在更室的長椅上,冷靜了一會兒。
通過今天的事又吸取了新的經驗——劇本在改了字或者詞之後的變化,楚殷是無法得知的。也就是說,從做出改那一刻起,後邊的劇本就會生新的走向。
看來並不是改掉之後就能躺的。
不過事已經發生,口罩本來也不是長久之計,天天戴著其實也難。現在既然摘了,後邊也就沒有再戴的必要了。
“……真的不能換學校嗎?”楚殷系統。
學習姬:「不可以哦,宿主~並且,據系統測算,如果你強行轉學,在男主之力對劇的作用下,男主轉學的幾率也高達90%哦~」
楚殷:……搖了我吧。
兩手的手肘撐在膝蓋上,在大腦中思索各種可能。
能不能讓陸縝失憶?或者讓陸縝車禍,腦癱,植人?
不能直接理作用,那可以間接安排嗎?
「宿主,你的思路很危險嗷。」
楚殷歎了口氣。
有這個在腦袋裡,就跟個監控一樣,實時防止走上犯罪道路。
不過,好在已經最大限度地帶偏了劇,至這輩子陸縝看,一定和上輩看是不一樣的。
而且,以後還可以繼續改劇本,現在敵人在明我在暗,有什麼理由怕那個狗男人??
想通了這些,楚殷站起,換掉了上的服。既然已經點過名,也不打算接著回去上課,套上自己的寬大校服之後,走出了游泳館。
場館外邊有一棵很高的老樹,年安靜地站在樹蔭裡,看過來一眼。
這時候在上課,校園裡空安靜,陸縝看著一臉謹慎的樣子,下意識磨蹭了一下自己的指關節。
不,陸縝乾脆直接走了過去,到面前,停下。
這一次沒了口罩的阻擋,楚殷整張臉清晰地展在眼前,每一寸表都很清晰可見。
陸縝的視線落在過分致的眉眼上,移開,最後盯著不知道哪裡。
他開口,卻沒有問戴口罩這件事,而是問:“跟誰學的打架?”
剛才楚殷格擋之後擰手腕的那一下,又快又準,像是有人教過一樣。
楚殷心裡一驚,心想陸縝這個狗男人還敏銳。
這個問題,被陸縝親口問出來,其實有種不合時宜的稽。當初不喜歡保鏢跟著,陸縝就著學了各種防的招數,甚至散打也學了一點,還是陸縝教的。
後來學會了之後,楚殷還喜歡這項運的,因為……可以明目張膽地揍他,陸縝對會放水。而且他這個人是真的變態,有時候楚殷打得狠了,他還很高興的樣子。
嘖。
想到現在不能再當面揍他,楚殷還有點憾。
抬眼,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我沒學過啊。”
陸縝笑了。騙人。
可的眼睛太剔,這樣微微仰著臉看人的時候,樹蔭出的影落在臉上,漂亮得像是畫出來的。他又聞到了那淡淡的香味,被秋風卷著,浮在他的鼻息間。
陸縝的心跳在,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楚殷當然也不想和他繼續回憶往昔,他不說話了,楚殷轉就走。
往教室走的路上還見了陸縝邊的另外一個跟班,那男生看到之後就瞪大了眼睛,一直等到了游泳館門口,臉上還有點紅。
宋兆霖剛換完服追出來,楚殷已經走遠了,毫不拖泥帶水,一如既往地颯。
譚科一臉震驚:“臥槽我看到了一個大——”
宋兆霖“害”了一聲,指指游泳館裡邊:“大家都看見了。”
“啊?”譚科驚了,“咱們這屆的?誰啊,哪班的,什麼啊?”
陸縝收回視線,眉心忽然折了起來。
宋兆霖作為提前見識過楚殷真容的人,此時莫名到一陣得意:“我同桌啊!跟你說其實特好看了吧!”
譚科下都掉了:“那是楚殷?!你怎麼知道好看啊?”
宋兆霖:“我見過啊!”
一瞬間,陸縝的眼神更冷了,渾上下出一種不爽的氣息。
宋兆霖本能地察覺到危險,閉上,往譚科邊靠了靠。
譚科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忽然抬頭往楚殷離開的方向看了眼,怎舌道:“臥槽,楚殷這樣子,可以當校花了吧……”
那姑娘是真的漂亮,看一眼就移不開的那種。
宋兆霖說話不過腦袋:“啊?那到時候殷姐豈不是要和縝哥一起跳舞?”
很智障的發言,但陸縝的眉梢忽然一挑。
“你傻吧,縝哥怎麼可能上。”
“但校花和校草不就是一對兒嘛……”
陸縝微微垂下眼睫。
不知道為什麼,渾的躁氣悄無聲息地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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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殷再去上學,依然是寬松老土的校服,但沒有再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