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墨無鏡當真是太可怕了,在他面前完全耍不了心眼兒,他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將你看,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還能不能好好地愉快玩耍了?」
林盡歡苦著一張臉,暗暗嘀咕道。
「嘖嘖嘖,宿主,你現在才知道怕了?你昨天想這計謀的時候跑哪兒去了,沒想到你竟然還瞞著我?哎,完全把我當了外人。真的是太沒良心了……」
秋秋一邊嘆氣,一邊吸了吸鼻子,一副傷頗深的樣子。
可是,林盡歡分明看到了它眼底的打探之,林盡歡不由地暗暗笑起來,輕輕咳嗽兩聲后,便自顧自的睡了下去,並不打算接著搭理秋秋。
秋秋見狀,撇了撇,自覺無趣便也就默默地閉上。
……
然而,這件事也就消停了幾天而已。
正當林盡歡還以為自己打蛇打到七寸,暗慨往後的日子會消停一些時,某一日晚間時候,回到自己的寢殿梳洗一番后,正準備上床睡覺。
剛一走到床榻旁,便一下子豎起了耳朵,停下了腳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兩顆銅鈴一般。
一旁的春芽見了,甚是疑不解,連忙開口問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春芽一邊說著,還正準備走上前去掀開被褥,將手裏抱著暖爐放到床上,為林盡歡暖床。
可是,林盡歡卻猛地一下子拽住春芽的胳膊,將生生地拉了回來,神肅穆、嚴重,看了春芽心中一陣嘀咕:
娘娘,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見了鬼一般,神如此凝重?
不等春芽繼續開口說話,林盡歡卻將春芽到了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春芽,對搖搖頭,紅一張,卻並沒有聲音,用語示意春芽去養心殿將墨無鏡來。
春芽心中雖是十分疑,但仍是十分恭順地點了點頭,忙不迭地就向門口跑去。
跑到大殿門口之時,春芽還頗有些不大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林盡歡,見林盡歡角含笑地著,對揮了揮手,春芽這才放下心來,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墨無鏡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進大殿門口,便看見林盡歡的站在床榻前一不,墨無鏡還以為怎麼了。
連忙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正準備開口詢問,可是林盡歡卻出食指放在邊,輕輕地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開口說話,繼而又一臉嚴肅地指了指床榻上的被褥。
墨無鏡瞬間會意,這床大上定有蹊蹺!
墨無鏡雙眸微瞇,眼睛直勾勾盯著床榻上的被褥,分明見裏面似乎有些什麼東西在扭,墨無鏡心頭一,連忙轉看向後的徐公公,在耳邊低聲吩咐道:
「去將門外守候的那兩名侍衛進來,不要驚任何人。」
「是!」
因為有林盡歡和墨無鏡的軀擋著,齊公公並沒能看清那床榻上究竟有什麼異樣。
只見齊公公眼中劃過一抹詫異,弓著腰連忙點了點頭,隨即,腳步輕緩地走到了寢殿外,將門口守候的那兩名侍衛了進來。
並且,齊公公還特意張了一眼四周,留意是否有可疑人在,見周圍並沒有旁人,齊公公這才放下心來,慢慢將大殿的房門關上。
在墨無鏡的抬手示意下,那兩名侍衛慢慢地向床榻旁靠近,猛的掀開床榻上的被褥,就只見在床榻上竟然有許多毒蛇、蠍子、蜈蚣之類的毒蟲。
它們盤踞在一團,不斷地各打量張,那些個毒蛇還時不時的會吐出猩紅的信子,企圖探出四周是否還有旁的活。
因為有許多蠍子,蜈蚣之類的毒蟲,似乎都已經被這些個毒蛇給咬死了,但是仍舊還有許多是活的,在那蜿蜒扭。
看得人頭皮直發麻,從背後出一層冷汗來,那兩名侍衛被嚇地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
隨即兩人皆是一臉惶恐地回頭看向墨無鏡,只得墨無鏡吩咐,像今日這種況倒還真是罕見。
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這定是有人故意搞鬼,將這些毒蠍、毒蟲放在林盡歡的床榻上,只為了當晚上熄燈就寢上床安歇之時,將其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
墨無鏡在看到床上這些東西后,眼神冷冽如冰,鬱的彷彿能隨時滴出來。
「將這些東西弄乾凈裝好,朕就不信了,這幕後真兇,竟然猖狂至此,還沒老實幾天,這又突然冒出來,傳令下去,嚴查後宮,朕非將這幕後真兇,揪出來不可。」
「嗻!」
齊公公領旨正準備向殿外走去,可是卻突然被林盡歡一下子攔住了去了。
齊公公猛地停下腳步,抬起頭來看向林盡歡,一臉疑不解。
「娘娘,您這……」
林盡歡沖齊姑姑訕訕一笑,連忙擺了擺手,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只道:「齊公公,您等一下,本宮還有話要同皇上說。」
「嗻!」
徐公公見林盡歡對他如此客氣,便也不由得更加恭敬了幾分,連忙低下頭去,默默地退到一側,靜靜等候主子們的吩咐。
「妃,可有什麼不妥?」
墨無鏡見林盡歡突然喊住了齊公公,眉眼中滿是費解,低聲問道。
「皇上,這後宮里有這麼多人,若是每一個人都因為嫉妒嬪妾得到了皇上恩寵,而加害於嬪妾。
那皇上您豈不是要將這後宮里的所有人都殺個乾淨?
若是果真如此,那麼屆時一定會引起眾怒的,嬪妾可不想因此被滿朝文武說妖妃!
嬪妾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將這些壞心眼的人,一一嚇退,讓們不敢再有任何不良的舉。
起碼不會像現如今這般如此猖狂,頂風作案,屆時定會有所收斂,有所顧及,就算是這般,嬪妾也不用再如此提心弔膽的生活了。」
林盡歡抬頭掃了一眼大殿之的所有人,慢慢悠悠地走到墨無鏡的面前,對他躬行了一禮,解釋道。
「哦?妃有何高見?」
林盡歡這話,頓時就將墨無鏡的胃口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