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好奇的男子們不約而同抬起頭,觀。
當看到那張顧盼生輝、人心懷的人面,皆心口狠狠一震,挪不開眼。
凌玥從不否認自己擁有張妖臉,對投來的目早習以為常。
一旁,楚元漓心中卻是醋海翻騰,眸底涌的暴戾占有一時間無法遏制,就連牽著凌玥的大掌也不由自控地了。
指節傳來一痛,凌玥脊背一僵,稍稍側頭看著楚元漓:“吃醋啦?”
楚元漓角微抿。
凌玥趕忙拉著楚元漓坐到上首,與皇后平齊的位置上,到地兒卻發現桌案后只有一把椅。
這畫面,似曾相識……
楚元漓的臉黑得更甚。
“驚風,再搬把椅子過來。”凌玥回頭命令驚風。
皇后適時出聲:“長樂,此舉恐怕不妥。”
隨即,抬手吩咐側的琥珀:“琥珀,帶駙馬去他的位置。”
琥珀快步走到楚元漓跟前,沖屬于他的位置方向,做了個請的姿勢:“駙馬爺,請吧。”
楚元漓一言不發,周氣場冷鷙駭人。
琥珀被他盯了一眼,登時后背一涼,卻還是極力維持面上的冷靜,“駙馬,請。”
凌玥掀眸瞥了一眼,發現皇后給楚元漓安排的位置在左下側,且排在最后一列。
“驚風,不必搬椅子了。”及時喊住了驚風,然后抬眸,沖楚元漓莞爾一笑,“駙馬,你有兩個選擇,一呢,本宮坐你上,二呢,你坐本宮上。”
皇后:“……”
眾人:“!!!”
楚元漓聞言,眼底的翳散去,眸里多了幾分溫。
他人高馬大,小纖瘦,怎麼承得了他的重量。
松開的小手,大掌勾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另一只大手霸氣掀起長袍,在眾人驚愕的目之下,楚元漓坐到了椅上,凌玥被他以十分曖昧的姿勢圈在懷里。
這番帥到掉渣的舉,凌玥極其滿意。
兩只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脖頸,隨即仰著脖子,在那完無瑕的俊臉上重重吧唧了一口。
皇后:“……”
眾人:“!!!”
這長樂帝姬也太、太放浪形骸了吧?
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恥之舉,與秦樓楚館的有何區別?
當然,有人震驚鄙夷,也有人羨慕嫉妒,這長樂帝姬,就是個勾人心魂的妖。
甚至有的人腦海中已經控制不住地冒出,與長樂帝姬進行房中事的畫面。
“長樂!”皇后斜斜睨著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聲音激,“你是帝姬,要注意儀態,怎麼能做出這種舉,丟皇上和皇室面!”
凌玥是背對著皇后的,費力跳轉了個方向。
語氣云淡風輕:“皇后明知本宮早已被駙馬三六聘娶進門,卻故意不給安排他的位置,還當眾辱他,這難道不是丟皇上,丟皇室面?”
“這是兩碼事,能相提并論?”當眾被懟,皇后臉僵了僵。
凌玥秀眉微蹙,垂了垂眼睫,再抬眸,已切換一副無辜小白兔的可憐模樣:“怎麼不能相提并論?若不是皇后不給本宮的駙馬合理安排位置,本宮能被迫坐在他上?”
“本宮是駙馬的正妻,皇后借此辱駙馬,不是當著大家的面,打本宮這個帝姬的臉嗎?”說著,掐著手背,費力出兩滴眼淚,掛在眼角不讓它滴落。
這副委屈至極的模樣,落在那些溺在之中的男人看了無一不心疼。
甚至,還有幾名千金心覺皇后是故意給帝姬和駙馬難看。
只不過,抱不平歸抱不平,在場卻是無一人開口說話。
“本宮穩坐中宮多年,按宮規辦事,你卻無視宮規,本宮難道說不得?”皇后端起后宮之主的架子,繼續斥責道。
凌玥眼淚忽然掉了下來,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是,皇后穩坐中宮,宮規都能倒背如流,可憐我是個沒人疼沒人的孩子,流落他鄉多年,好不容易才認祖歸宗,好不容易有機會參加宮宴,可……
嚶嚶嚶……第一次參加宮宴,就被皇后當眾來了個下馬威,嚶嚶嚶……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我不懂宮規,沒有規矩,還不是沒有父皇親自教養,不像太子殿下和明珠公主,從小被父皇寵著長大。”
“你——”皇后噎了噎,沒想到這野種口齒如此伶俐,一通話下來,反而將過錯推到上。
凌玥眼底一閃,連忙無辜擺手,“我可沒說皇后在怪父皇,怪父皇拋棄我娘,丟我一人在異鄉。”
被抓著當人質也就算了,要不是怕傷及無辜,她一早解決那幾個搶劫的了,卻沒想到竟被那不長眼的子彈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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