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蘇清淵吃癟?
我覺柳宴在做夢。
但冷冥這回暗的搞襲,我們確實都沒有想到。
上次蘇清淵重傷了他之后,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冒過頭,我還以為他是怕了。
沒想到他是在憋著大招。
其實我大概能猜到給冷冥出謀劃策的幕后黑手是誰。
之前聽玄鶴說,在涂山境的時候,冷冥就是跟神機道的人合作,外夾擊,想把蘇清淵拉下來,自己坐妖皇的位置。
結果不蝕把米,妖皇沒當上不說,還流落人界,了喪家之犬。
他這次出現的時機這麼趕巧,十有八九又是選擇跟神機道合作。
只是,我不確定,這是風的意思,還是神機道門主的意思。
“蘇清淵他,傷得很重嗎?”我遲疑了幾秒,忍不住看著柳宴問。
柳宴聞言,哼了哼,有些不爽道:“小白,那臭狐貍這麼利用你,你怎麼還關心他的死活?”
“之前我跟你說,你一直不相信,現在你應該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恩,看清了!看得的!”我笑了笑,很平靜道,“所以,他傷得有多嚴重?”
柳宴實在拿我沒辦法,只能沒好氣的回答:“跟我差不多,應該死不了!”
“跟你差不多?”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很嚴謹的問,“你上的傷有一大部分是后來在特調組里審造的吧?”
我一提到特調組,柳宴雙眼頓時冒起了火星:“對!就是那個什麼特調組!”
“當時如果不是他們攔著我,我肯定能找到你!”
“額……這里面多有點誤會,特調組也是奉命辦事,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苦笑著解釋,不想讓柳宴因此記恨上特調組。
柳宴哼了哼道:“要不是看在他們是你同事的份上,我真想一口一個,把他們全都吃掉!”
“那不行!你答應過我不害人的!”我無奈的提醒。
“而且,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
“當時況混,你誤傷了我好幾個同事,他們才錯把你當害人的惡妖。”
“兩兩相抵,就當扯平了好不好?”
柳宴拉著一張臉,顯得很不愿,但在我的目注視下,還是勉為其難的點點頭:“行,我聽你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趟。”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快七點了。
之前答應嚴子喬七點去跟他匯合的,要是再耽擱就來不及了。
“小白,你去哪?”柳宴見我要走,忙住我。
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這麼晚了,你該不會是不放心那只臭狐貍,專門去找他吧?”
“沒有!”我笑著搖頭,語氣平淡道,“我還沒那麼賤。”
即便知道當時在阿納山,蘇清淵有他的不由己,可有些事,我可以理解,但未必能原諒。
況且,長在他上,他來了都故意躲著不見我,從頭到尾一句解釋也沒有,我憑什麼去找他?
柳宴還是有些擔心我,主提出道:“那你去哪?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了!”我擺擺手拒絕,“你還是在家好好養傷吧,我這邊的事自己能應付。”
“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會找你的。”
“好吧!小白,那你自己小心!”柳宴見我堅持,也沒勉強。
我走到門口換了雙鞋,一抬頭看見柳宴還站在墻邊安安靜靜的看著我。
那溫關切的眼神,真摯得讓人有些容。
我遲疑了兩秒,突然開口問:“柳宴,如果我不是你的小白,我只是白湘,你還會把我當你最好的朋友嗎?”
柳宴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隨即展一笑,聲道:“可你就是小白啊!沒有那種如果。”
我看著他,語氣認真道:“如果,我只想做白湘呢?”
柳宴似有些苦惱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那……我以后改口你湘湘?”
我“噗嗤”笑出聲,隨即輕快道:“不用了,你想怎麼就怎麼吧!”
我可以不記得自己和他曾經的過往,但也沒有必要抹殺那份記憶的存在。
可能在他眼里,我就是他相伴多年的摯友,而在我眼里,他只是我最近認識的一個可以值得信任的新朋友。
相互之間不必為難,這樣也好的。
嚴子喬很準時,我下樓的時候,他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因為今晚肯定是個不眠夜,他提前給我準備了提神的咖啡和一些充的零食。
我也不跟他客氣,路上就開始造了起來。
本來我以為嚴子喬至要帶個司機或者保鏢,沒想到他就自己一個人開車來接我的。
從小區到工地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嚴子喬一邊開車一邊詳細的跟我說了一下工地那邊的況。
這是一個新開發的游樂場項目,規劃的面積還大的,嚴子喬負責的目前是第一期的項目開發。
前期的準備工作都還順利的,可等工人和機場,就接二連三的發生怪事。
一開始是值夜班的保安覺到了工地的地面在震,保安形容,像是地震一樣。
保安也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當時嚇壞了,拿著不銹鋼的鍋碗一通敲打,把住在工地宿舍的工人全都了起來。
上百個工人大晚上的在工地不遠的空地上等了半宿。
結果,地面一點靜都沒有,本就沒有地震。
第二天的新聞上也沒有相關的報道。
眾人只當是一場鬧劇,抱怨了幾句也就沒當回事。
誰知道第二天晚上,換了一個保安值夜班,他也在后半夜覺到了地面在震。
而且震很強烈,他回憶的時候說,自己都有些站不穩,覺地面隨時要陷下去一樣。
于是,工人們又被了起來,在外面的空地上干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