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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給一筆錢,讓走吧。”俞興泉倒也不怕說,“江家當初不是很講義氣嗎?不是非要養著嗎?干什麼現在不要人了,又要塞給我們?我們俞家不當這個冤大頭。”
俞子舜像看一個陌生人似的,看著俞興泉。
“讓走,可以,我跟一起走。”
“你!”俞興泉惱怒,“子舜,你發什麼神經?你忘了四年前的事?就因為,江凌霄差點讓我們……”
“那是你自己沒本事!”俞子舜陡然打斷了他,“四年前,如果不是雪堯去求江凌霄收手,你以為憑我,救得了興業?當年大家起點誰比誰差?云江現在怎麼樣?興業現在怎麼樣?最初要是沒有秋毫的支持,興業能發家?爸,做人不能忘本,俞家如果都是忘恩負義之輩,就讓我來做唯一一個有良心的人吧!”
“你、你……”俞興泉氣得滿臉通紅,“你罵我忘本?你知不知道你姓什麼?”
俞子舜沒再說什麼,“我話放在這里,你如果讓雪堯走,那我不姓俞也可以!”
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俞興泉怒吼:“你混賬!”
……
“云雪堯,我相信你不會把妝造賣出去。”李明姍臉上撲著厚厚的妝,但也掩蓋不了發青的氣,
“但你實在給公司帶來太大的影響了,《一品》這個劇,你就別跟了,一是劇組方對你意見很大,二是現在網上的輿論對你很不利。所以……”
馬姐已經給云雪堯通過氣了。
公司高層對云雪堯意見非常大,為一個記者,竟然活了一個新聞,這種況聞所未聞。
公司高層一致認定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所以就算是暫時挑不出什麼錯,也要先將召回。
以后,可能公司不會開除,但也不會再把什麼重要的任務到手中。
也就是說,云雪堯可以在興業養老,但是,絕不可能再有任何建樹。
養老?
云雪堯不冷笑。
這世上除了父母,誰會無條件的養著你?
不過是緩兵之計,等著以后找個合適的理由,再把驅逐罷了。
“我聽說,興業一向護短,然而,有些事,親經歷了,才知道傳言,始終是傳言。”云雪堯看著李明姍。
李明姍一掌拍在了桌上:“興業對誠實本分的員工,一向維護,但對于那些耍之輩,自然要堤防!”
云雪堯不說話,靜靜地看著。
李明姍早發現,云雪堯眼神里有一直人心的力量。
默默注視你的時候,就像是一面鏡子,投出你真實的人心。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對手!
李明姍妒忌,瘋狂妒忌。
不但妒忌云雪堯可以得到俞子舜的青睞,更妒忌上這種新聞人的天賦。
像這樣的東之,從小就立志要做一個優秀的新聞人,在行業里耳濡目染,又經過專業訓練,本碩連讀……
最終卻敵不過云雪堯這樣一個靠臉吃飯的孤。
妒忌瘋狂灼燒著,想到從殷晴那里得到的消息……
俞子舜竟然為了截斷流鏈,調了整個地區的紅玫瑰為撐腰。
李明姍覺得自己都要瘋掉了。
發誓,絕不能讓云雪堯爬上去。
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竟然敢覬覦大傳的繼承人?
當年云江圍剿興業,也付出了不代價,集結了其他資本,才差點讓興業易主。
興業未來的主人,只能是李明姍!
“這是高層的命令,”李明姍著臉起,“晚上其他組的人就會來接替你,你好自為之吧!離職還是回去,你自己選吧!”
又讓選?
興業口口聲聲說相信沒有出賣妝造,實際上卻已經定了的罪。
這一次,他們甚至都不讓自證清白。
他們已經不打算,給翻的機會。
……
“主編……”小陳和小蔡忐忑地等待著云雪堯的消息。
“我們真的要回去嗎?”
“主編,我和小陳絕對不可能泄妝造的。”小蔡拉著云雪堯的袖子,“你要相信我們。”
“我相信你們,不是你們。”
云雪堯本就沒懷疑過他們。
“主編,我們剛剛已經商量好了。”小陳站了出來,“如果你要從興業走,我們跟你一起走。”
云雪堯怔愣,“什麼?”
“興業高層不做人事,”小陳義憤填膺,“明明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陷害你,他們就跟看不見一樣。他們本就和那些人蛇鼠一窩,他們容不下你,是他們沒眼,主編,你出去單干,我們跟你!”
單干?
云雪堯其實不是沒想過,但現在還不是時機。
還需要乘在興業這艘大船上,累積更多的經驗和人脈。
作為回饋,會給興業最有價值的新聞。
但興業想要卸磨殺驢,休想!
“就這樣走,別人會以為我真的心虛理虧,我們做新聞的,絕沒有讓自己于被真相埋沒的道理。”云雪堯道,“所以,要不要跟我干一票大的?”
小陳和小蔡,頓時點頭如搗蒜,眼神都放了。
……
酒店監控室。
小蔡張地看著云雪堯輕車路的拷貝監控。
“為什麼我們要來弄這個呢……”
云雪堯:“直覺。”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只是據對殷晴的了解,以及計謀醞釀發布的一個周期,推斷出這個時間段,必然有什麼值得推敲的細節。
上一次,拿出了任泓和殷晴的通話視頻,以及任泓和員工提到的那些話,功殷晴讓橙麗給道歉。
這一次,殷晴學乖了。
徹底藏到了幕后。
但云雪堯不信,有人做事可以完全無痕。
也不去管什麼料的博主,也不屑去和劇組解釋什麼。
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殷晴躲得再深,也能給揪出!
“主編,好了嗎?小陳那邊給信號了……”小蔡忍不住催促云雪堯。
“好了!”云雪堯拔下了盤,“走!”
小陳那邊把監控室的值班人員忽悠走,們才得以進。
“怎麼樣?”小陳很快在酒店房間外和他們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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