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寬自己,“一匹馬罷了,等寧寧長大后,去你外祖父家,他那后山上全是駿馬,你隨便挑,看上哪匹咱就騎哪匹,到時候啊,只怕你不敢跑......”
敢的,母親。
只是您不愿意等我。
裴安立在湖對岸,一只腳踏在了石頭上,手肘搭在上,看著騎在馬背上的影,倒影在湖水之中,慢慢地快了起來。
當日王荊找上他,提出要帶出來,他倒沒覺得有什麼。
如今一瞧。
確實關太久了。
說得對,往后如何,誰也無法預測,但想要的是自由,如今他剛好能給,為何不能給。
斑駁的湖畔,馬蹄聲遲遲不斷,他沒催,等跑了個夠。
日頭的影從他腳前,移到了湖水中央,馬蹄聲終于在他后停了下來。
裴安回頭看向。
翻下馬,雙手提著擺,朝他快步走來,額前的發被風吹久了,往后仰去,出了一片潔的額頭,雙頰生出了緋紅,那暈出來的,比的殷桃還要人好看。
“怎麼樣,活開......”
他話還沒說話,突然撲上前來,一把摟住了他脖子,久久不語,待鼻尖的酸楚過去,才松開他,雙目炯炯地著他,“郎君,我給你人,兩千鐵騎,有作戰經驗。”
造反吧。
將這讓人不過氣的天下反了。
裴安:......
他手掌在后背,等緩回了口的那口氣,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吃飯?”
蕓娘一愣,起解釋,“我沒那個意思。”
吃飯怎麼了?
裴安一笑,手掌移到了的后腦勺,將摟進懷里,“走吧,一是汗,別吹涼了。”
蕓娘見他又岔開,忙道,“郎君帶我來了這麼好的地方,我理應報答。”
他側目盯著,“真想報答?”
蕓娘點頭,“嗯。”
“親一下吧。”他突然彎湊臉過來,明目張膽的語氣,角還帶著一吊兒郎當的笑容,像極了貴族里的紈绔公子爺。
定親之前,不認識他,全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定親之后,了解也不多,倒是婚后的幾日同床共枕,對他慢慢地有了認知。
可夜里歸夜里,從不曾見他在天化日之下,流出這副孟浪模樣。
換做旁人,蕓娘或許覺得輕佻,可跟前這人,實屬長得太好,擺出這副風流之態來,只會勾小娘子的歡心。
蕓娘臉一紅,分明知道他多半在捉弄,卻還是忍不住踮起了腳尖,的瓣印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可,可以嗎。”
他沒應,只轉過目,看著的眼睛。
迷霧般的幽暗眸,也不需要再回答,蕓娘眼瞼一,地垂下,盯著他膛上的金暗繡,乖乖地將自個兒了過去。
細微的作,如春風化在心口,讓人心坎莫名一。
這樣的投懷送抱,應該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他一手摟住的腰,一手握住后腦勺,偏下頭,朝著的去。
薄瓣上嫣紅瓣,輕輕一磨,再松開咬下,一記深吻極盡纏綿。
片刻后,蕓娘見他松開,以為是結束了,長長地換回一口氣,正準備退開,卻又被他扣住后腰,在了他上,欺上來再次含住了的雙,上去的瞬間,他便了舌,滾燙的舌尖,在上輕輕地抵而過,再慢慢地撬開微張的齒列,鉆進去,一番翻天覆地的攪之后,勾住了舌頭,重重一吮......
蕓娘子如同被雷電刮過,腦子一團漿糊,周正不得勁兒,他突然停了下來,松開,瓣著耳朵,輕聲道,“學一下,下次這樣親,寧、寧。”
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那聲寧寧,他咬得格外的緩慢。
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