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事算是快解決完了,之前宋熠然去的那次就解決的差不多,這次了解完況后的賑災也是很有效果,但事還是沒有停。
江南平息不代表邊境也平息了。
之前的時候,唐娓想的辦法確實有點用,但那也只是對于一些講理的邊境人,多數邊境人是毫無道理的,幾乎都想要謀反。
但太子也不能任憑他們這樣。
宋熠然被太子來前往商量這件事,畢竟這事不簡單,當今圣上也是直接扔給太子了。
“這匈奴,形勢如何?”宋熠然直接發問,他現在想要知道現狀如何,若是真的很嚴重的話,估計他肯定是要去理的。
幾年前就有過一次匈奴鬧事,但沒有那麼嚴重,倒是簡簡單單就解決了,這回還不清楚狀況。
“不知道,派過去的人也幾戶是有去無回,我自是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了,這次匈奴的數量很多,朝廷派人去鎮了,還是要想辦法解決此事。”太子說道,他這幾日也是憂心忡忡,沒想到這事倒是一樁接一樁,本就忙不過來。
最近進京的使者也多,大致都是為了邊疆的事來的,這些匈奴也妨礙到了許多人,這事便更是十萬火急。
“是啊,若是了解清楚了,恐怕這京城也紛紛揚揚了。”宋熠然說道,向來這種消息就是瞞不住這些人的。
因此宋熠然也不覺得奇怪,流言滿天飛是常見的事,只不過若是弄得人心惶惶便比匈奴境還要可怕了。
太子笑了笑,換了一個話題:“最近聽說了你的事,你這府里倒是不太平啊。”
太子雖說事務繁忙,但宋熠然畢竟是他的好友,這些事也算是有所耳聞。
“是啊,事倒是多,但你這也沒多輕松啊。”宋熠然說道,兩人倒是互相調侃起來。
“行行行,一有新消息我就通知你。”太子說道,他也是害怕之后的事越來越嚴重,還是需要宋熠然幫忙的。
唐娓自然也聽說了關于邊境的事,宋熠然和朝廷聯系,侯爺府的消息也比較多一點。
早就規劃好了,要想辦法離開侯府,若是要這樣的話肯定得想辦法找時機離開。
若是匈奴來犯,宋熠然是肯定要離開的,唐娓便就有機會逃離,只不過并不明白宋熠然究竟會不會走罷了。
“唐娓出來。”公孫霽坐在花滿樓的院子里,倒是囂張的不行,本就是來找事的。
正好挑了宋熠然出去的時機前來找唐娓,是完全沒問題的。
而宋笙經過上次的事倒也不來花滿樓了,被老夫人狠狠教育了一頓,短時間之是不會管唐娓的事的,也只好有空的時候去找找冷霜。
老夫人就更是清閑,不涉及到自己額事不理,也只是偶爾提醒一下公孫霽罷了。
唐娓聽到消息就知道不簡單,這幾日公孫霽幾乎日日要找自己麻煩,這次肯定也是計劃好了的。
倒是只能去了,不過沒事,自己在侯府的時間也快結束了,倒是可以做個了斷。
“見過夫人,嬤嬤。”唐娓行禮,倒是想知道今日公孫霽找自己又是有什麼事。
“倒也不用行禮了,今日我倒是想問問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公孫霽將自己的手出來給唐娓看。
只見那手上全是裂痕,好像被什麼東西咬過了一般。
“夫人您這是被和煙草涂抹過了吧,我倒是知道該怎麼辦。”唐娓說道,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倒以為公孫霽是來找自己幫忙的。
這和煙草倒不是什麼毒,但若是涂抹在手里就會出現潰爛。
在太醫院可能一些郎中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這是江南的舊辦法,只要用荷花熬制的膏藥敷上幾天便就好了。
“和煙草?你倒是知道,怎麼,還要裝嗎?”公孫霽說道,倒是沒涂抹藥膏。
“奴婢不懂夫人的意思。”唐娓說道,的確不知道公孫霽是什麼意思,被公孫霽下來之后雖說有一點點的猜測,但還是不確定。
“不懂?這東西倒是那日給你送完湯之后拿回來的,夫人還說要親自看看,結果一便就這樣了,倒不如你來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東西除了你和房中的丫頭,便只有覓鳶過,怎麼說這覓鳶也是你的好朋友吧。”孫嬤嬤故意將們安排的計劃說出來,倒是要看看唐娓打算怎麼辦。
“對啊,妹妹,就算你對我有意見大可以跟姐姐直說啊,你這樣倒是讓我難收拾了不是嗎?”公孫霽附和道,他這話倒是故意的,說的輕巧。
“是啊,這東西只有江南有,倒是和你不了干系吧。”孫嬤嬤繼續說道。
但們的水平還不足以和唐娓爭斗,唐娓是最了解這些事的,自然清楚應該怎麼辦。
“這東西的確是江南的人才懂,但這幾年如煙草卻是越來越多了,這東西若是放在手上是肯定會有痕跡的,但我的手上,包括這些丫頭的手上都是沒有痕跡的,你又怎麼證明是我主導的這一切呢?”唐娓倒是坦然,算是看清楚了公孫霽在想什麼。
無非是覺得這東西來自江南,與唐娓的關聯極大,也是最為可疑的,可不知道,既然這東西來自唐娓以前生活的地方,一樣是唐娓最為悉的東西。
“你有解藥,你當然沒有痕跡了。”孫嬤嬤有些著急,用手指指著唐娓說道,自是害怕事敗,們本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是覺得這東西和唐娓的關聯最大便選了這東西,現在看來還是有。
但只要一口咬定是唐娓便好了。
“孫嬤嬤,我想你的手上和小翠的手上也沾染到了吧,若是覓鳶一直拿著,的手倒是無事,這東西是無法短時間痊愈的,你要知道,這樣本無效。更何況現在這和煙草也不是江南獨有的了。”
正當大家一片寂靜的時候,傳來了一個聲音。
“侯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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