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唐娓就知道這人是誰,當初被董家收養,這位所謂的董家大小姐,沒欺負,許是因為不如唐娓漂亮,又或許不如唐娓聰明,任何一項,都比唐娓差,若非想到自己寄人籬下,唐娓必不可能會讓著一分一毫。
只是沒想到,這次手的居然是董家?記得董家當年也是落寞了,依仗著嫁給宋熠然才稍微好了一些,如今哪來的本事把給抓來?
抓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雖然心中有萬般的疑,但是此時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絕不能再被外面這個人踩在腳下了。
“在外面說話算什麼本事?有種你進來說?”
以唐娓現在的武功,想揍一頓簡直輕而易舉,而且唐娓習武這件事沒多人知道,可以說就只有宋熠然星絡,還有巧兒知道這件事。
董萱是個很容易被激怒的人,一聽唐娓這個話,就來氣了。
“就算我進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想著耍什麼花招,就算你耍花招,你也逃不過我董家的控制。”
唐娓輕笑了一聲,“你所說的控制不就是我里面的毒藥嗎?不瞞你說,解藥我早就已經找到了,否則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失聯三年呢?”
他里面的毒自然是沒有解開的,說這些話只是為了讓董萱害怕,而董萱也不負他所托,瞬間便是一驚,“怎麼可能呢?那毒藥父親跟我說過,除了我們自己家,絕對不可能有解藥的。”
然后唐娓卻依舊是笑著說道,“你真的以為你們這樣著我的解藥嗎?真正著我解藥的另有其人,不然的話,你以為你父親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的難言之?真正著我毒藥的,是你父親的背后之人,否則的話,你們家早就飛黃騰達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唐娓所說的話董萱本就不信,因為他的父親跟他說的完全不一樣,但其實他也能夠得到,父親所說的話絕對有很多難言之,而且每次做什麼事都好像被別人控制住了一樣,經常做到一半,然后就停止了。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他除了懷疑,沒有其他的能力去證實這件事,所以被唐娓破之后,他便十分生氣,“我本就不相信你說的話,你不用在這里挑撥我和父親的關系,而且告訴你吧,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為宋一然的王妃,你不過是一個通房丫鬟罷了,就算能夠回到宋一然的邊,也只會被我踩在腳下,到時候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是不會讓你繼續留在宋一然的邊的,隨便找個借口把你給打發了,如何?”
他這話簡直把唐娓給氣笑了,先不說宋一然與他現在的關系,再說除了皇帝之外,誰能夠控制宋一然的思維?宋一然想娶誰是他的事,誰也沒有辦法去掌控,更沒有資格去掌控。
“莫不是夢做多了,還以為夢能變現實?宋一然本不會喜歡你這種人,而且除了皇帝以外,誰也別想掌控宋熠然,他這輩子只會娶我,懂?”
說完這些話之后,唐娓便又說道,“就算不提這些,以你的姿也配當王妃?若是以你的姿就足夠當王妃的話,當初你的父親又為何會培養我?你自己什麼樣子自己沒見過嗎?不如照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吧!”
這些話擺明了就在說董萱一個字,那就是“丑”。
董萱氣得咬牙,他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初那個氣包會變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他本來的模樣,以前那些乖巧懂事都是裝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知道做人的道理。
想到這,董萱就直接拿出鑰匙將門給打開了,他剛走進來就被唐娓一個作給放倒在地,唐娓坐在他的后背上,的他彈不得,都先使勁的掙扎,并且聲道,“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然而唐娓卻是笑了笑,“疼又如何,想當初你讓我疼的地方還嗎?怎麼,你是希我現在把之前你對我做的事都還給你?”
聽到唐娓這麼說,董萱便有些嚇到了,當初他嫉妒唐娓的容貌,時不時的便找機會給唐娓耳,為此還了父親不的責罵,若是唐娓現在把那些耳還回來,是想想他就有些害怕。
“你給我松手,你是不想出去了嗎?”害怕到這個地步,董萱便只能說出這些話。
塘偉笑了笑,“想啊,怎麼不想?這還不都是多虧了你,你要是不進來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出去,無論如何還是得跟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放我離開。”
說完之后,唐娓便一個手刀將董萱給打暈了過去,雖然他很想折磨董萱一番,但是現在不是時候,他現在最重要的事便是逃走,不然的話,宋熠然就有把柄落在他們手里,有了把柄,他們兩個想要辦事就更困難了。
等董娟沒了靜之后,唐娓便將董萱的服給了下來,然后換到了自己的上,董萱有個習慣,為了不讓別人看到自己有多丑,經常會帶著一個面巾,如今倒是方便了讓他逃走。
換上董萱的服之后,他會便徑自走了出去,他還得慶幸被抓來的地方是董家,董家的十分悉,哪些路人比較,哪些路比較容易出去,他都十分的清楚。
一路上到丫鬟奴婢那些的,唐娓都學著董萱的模樣,高傲的路過,面對那些打招呼的人,理都不理。
也就導致沒有任何人懷疑董萱換了個人,很快唐娓就找到了出去的地方,但是似乎因為家里關了一個人,所以四周都有守衛,如此嚴格的方式讓唐娓有些疑,因為唐娓有幾斤幾兩,那些人很清楚,如果這個府里面只關了唐娓一個人的話,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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