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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的很慢,足足在門口站了五分鐘,門才被打開。
祁宴還穿著一睡袍,頭發也糟糟地,好像剛醒。
他十分自然地側開子給秦淺讓出一條路:“進來吧,服還沒送來。”
秦淺站著沒:“我在外面等您就好。”
祁宴笑了笑,腔眼可見地振了一下,然后抬頭直直地看著秦淺:“怕我?”
秦淺搖頭:“不是,我……”
“如果我真那麼沒品,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時間足夠我做很多事了。”祁宴邊說邊轉過頭往里走。
“進來吧,服送來還得一會兒,外面站著累。”
秦淺默了片刻,想起第一次和祁宴見面的時候,那時候的況比現在都糟糕百倍。
祁宴確實沒有乘人之危。
忍不住臉紅了一下,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于敏,又有點過于自了。
而祁宴的話,無異于在說站在門口是對他的不信任。
所以想了想,還是踏步進了套房。
然后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坐得十分端正。
服送來的很快,祁宴在臥室,秦淺開門拿進來的時候,聽到浴室的祁宴吼了一聲:“服送到臥室來。”
秦淺楞了一下,然后對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送服的服務生說:“麻煩送到臥室。”
可不想撞見什麼總裁出浴圖。
祁宴收拾的很快,二十多分鐘再出現在秦淺面前的時候,已經是那個披著高定西裝的霸道總裁扮相了。
“走吧。”祁宴淡淡地說了一聲,用下指了指茶幾:“鑰匙在茶幾上。”
“哦。”秦淺側拿起鑰匙,和祁宴走出房門的時候,另一側的房門也忽然打開。
秦淺看著房間出來的人時,整個愣住。
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陸西衍。
陸西衍轉頭就看到了祁宴和他,神眼可見的沉了下去。
最終是祁宴先開口說話:“陸總也在住這兒?好巧!”
陸西衍咬著牙,沒回答,目如幽深的潭水,一瞬不瞬地盯著秦淺,那目仿佛要吃人。
三個人一時間沉默下來。
“祁總,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出發了。”秦淺忍不住出聲提醒,不想繼續面對陸西衍。
祁宴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點點頭后又看向陸西衍:“那陸總,有空再約,還有個會要開,我就先走了。”
說完邁步朝前走去,秦淺跟其后。
路過陸西衍的時候,秦淺的手臂忽然被他抓住。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陸西衍聲音沉沉,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秦淺手臂被他的生疼,又不出來,只能皺著眉看他:“陸總,我好像沒有什麼需要給您解釋的。”
“請你不要耽擱我的工作。”
“再說一次!”陸西衍紅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憤怒。
他昨天想了一夜,覺得自己應該給秦淺一些時間和空間,但現在看見和祁宴從房間里出來。
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祁宴回過頭,將秦淺從陸西衍手里解救出來,神不虞地看著陸西衍,語帶威脅:“陸總是在威脅我的員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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