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子?”
漆木匣子被從手中搶走,牧南霜頓時急了,“這是大郎君專門差人送給我家大娘子的,你怎可搶去,還請速速歸還。”
這要不是顧忌著主仆有別,牧南霜都要去搶回來了。
“我當然知道是我大哥送來的,我又不要,我就看看怎麼了?”
鹿春花一臉不以為意,不僅不歸還竟還明目張膽的一家子打開了,“神神的,我到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
還沒等說完,整個人瞬間瞪大了眼珠子。
看著匣子里顆顆飽滿的豆子,驚呼道:“紅豆?”
“這大老遠的,竟讓人稍來一下子紅豆,我大哥他咋想的?家里還差他這一匣子紅豆是咋招?”
顯然鹿春花本不能接,以為自家大哥肯定送了什麼名貴的首飾,本想著來湊個熱鬧,沒準還能拐去兩件,可當看到這一下子紅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牧南霜見此在也不顧什麼主仆之別,上前一把奪過手中的漆木匣子,“紅豆怎麼了?千里送鵝,禮輕意重,三娘子還是多讀些書吧。”
搶過漆木匣子后,牧南霜眼神明亮,激的遞了過來,“大娘子——”
夏小喬一時有些不解,不明白牧南霜這麼高興為哪般?
默默的接過匣子,看著里面顆顆飽滿澤的紅豆,心中百轉千回。
“這廝莫不是想吃紅豆糕了?”
可不等多想,那邊鹿春花就不干了。
“還禮輕意重,不過一匣子紅豆罷了,這跟讀書有甚關系?”
一臉的不服氣,而牧南霜聞言不甘示弱的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紅豆啊,代表著相思,大郎君送這一匣子紅豆回來,你說什麼意思?”
鹿春花聽完瞬間懵了,而夏小喬的臉刷就紅了,如火在燒一般。
啪——
直接扣上了木匣子。
“南霜?”
牧南霜見此趕忙垂了頭行禮道,“奴婢知錯,請大娘子責罰。”
那認錯的態度一個快,竟讓夏小喬一時間都不知該說點什麼好。
“你,你這賤婢,竟敢嘲諷我?”
緩過神來的鹿春花頓時大怒,揚手就要打人,夏小喬頓時黑了臉,“你 這是要做甚?”
“長嫂,——”
“南霜雖言語有些不當,可說的也無錯,你是應該多讀點書了,最起碼規矩二字得好好學一學。”
夏小喬冷著臉,繼續道:“回去把規矩二字寫上百遍,寫不完不許出門。”
“長嫂?”
鹿春花一臉的不可置信。
“可是不服?”
夏小喬瞇著眼,“兩百遍——”
“憑什麼?”
鹿春花頓時氣的跳腳,“你憑什麼罰我?明明譏諷我的人是這個賤婢,你為長嫂不護著我也就罷了,居然還為了一個賤丫頭罰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你還有理?”
夏小喬瞇著眼看著,“你說憑什麼?就憑我是你長嫂,誰家的小娘子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搶東西,你的規矩呢?你的教養呢?”
“我,我不過是好奇。”
“好奇你就搶別人的東西,今日是自家人,我不過是給你一二懲戒,倘若他日搶的是別的人,對方可會對你如此寬容?”
“你,我——”
“什麼你啊,我啊的?你年紀也不小了,都是大姑娘了,這點規矩都不懂?既然不懂,那就好好的學,在寫一份不低于三百字的檢討書,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寫完了,在放你出來。”
夏小喬毫不留,而鹿春花瞬間原形畢。
“什麼破檢討書?我才不寫呢,不過是看了你點東西罷了,你至于這麼小氣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針對我。”
“是啊,我就是針對你,你能拿我如何?”
夏小喬眼皮子一撂,冷著臉道:“你是自己回房,還是我讓人你回房?”
“你?”
“我在問你一遍?寫還是不寫?”
“不寫。”
鹿春花將這二字說的鏗鏘有力,而夏小喬也不氣,反而笑著道:“好,不寫是吧?”
說話間,一手直接將頭上戴的珠花拽了下來。
“既然不聽我的話,那就別戴我買的東西。”
“你,你把珠花還給我。”
鹿春花大驚,可還沒等回過神來,就聽到服傳來刺啦一聲。
“啊,我的新服——”
整個人都不好了,“夏氏,你——”
“寫還是不寫?” 夏小喬拿著那珠花尖銳,正對準了的新子,這可是最喜歡的一件羅,“不寫也沒關系,今日我就將你這子毀了,你要是有骨氣的話,繼續不寫,那我送你的那些服首飾,你也不必再戴了。”
“你不是跟阿香關系不錯嘛?既然是好姐妹,我就將這些送好了。”
“你敢?”
鹿春花氣的渾發抖。
“你就不怕我去找三爺爺告狀?就不怕別人說你待小姑?”
夏小喬撇了撇道:“告狀?你去啊?還待小姑?你覺得村子里的人會有人信?現在整個村子誰不知道我對小姑子小叔子最好?哦忘了,這還是你親口跟大家說的呢。”
鹿春花聽完頓時氣的差點吐三升。
“你,你卑鄙。”
差點被氣死,而夏小喬則淡淡一笑,“卑鄙?信不信我還有更卑鄙的?”
“你不寫也沒有關系,一天不寫,就一天沒有飯吃,兩天不寫就兩天沒有飯吃,我看你能挨到幾時?”
“你?”
“南霜,將房里的服首飾全都收了給阿香送——”
“我寫。”
還沒等夏小喬說完,鹿春花趕忙開口,就見眼睛紅的跟個兔子似的,委屈又憤怒的抿著,“你不用得意,等我大哥回來,我定將你對我所作所為告訴我大哥,讓他——”
“無所謂。”
還沒等鹿春花撂完狠話,夏小喬一副毫不在意的繼續道:“你要是能告贏,我就算你厲害。”
“夏小喬?”
這下真是把鹿春花給氣著了,可如今卻拿沒有一點法子。
最后只能氣鼓鼓的跺著腳哭著跑回了房間。
在場眾人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一言。
而待人走后,夏小喬又道:“南霜,就給你了,把人看好了。”
“是——”
牧南霜趕忙應答,而夏小喬點了點頭后看向章遠道:“你一路也辛苦了,快去跟章叔他們敘敘話吧,多日不見,肯定十分想念你。”
章遠激的行完禮退了出去,很快花廳里就剩夏小喬一人了。
此刻捧著手中那一下子紅豆,角忍不住微微上翹。
“紅豆?”
他這莫不是在向本姑娘表白嗎?
【甜寵虐渣+超級護短男主+戲精女主】 宣王賀鈞廷,手握權柄的活閻王。 《獨寵皇妃》這本書中,作者寫他屠盡北狄王庭,寫他披甲造反那一日連破十二城,寫他六親不認冷酷到骨子里的薄情,寫他一生沒有所愛,最終像個煢煢孑立的瘋子頭也不回地走入了燃著大火的皇宮。 *** 薛清茵穿成了這本書里的驕縱女配,重度戀愛腦,甘愿為了心上人的江山大業,嫁給心上人的對手,結局慘得一匹。 她想了想,反正都死得很慘,不如大膽點,直接嫁給那個最大的對手! 于是她嫁給了這個活閻王! 薛清茵嬌氣得很,嫁進王府沒多久...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