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想問,但又有些不敢。
畢竟,他并不清楚爸爸和媽咪當初因為什麼事而分開,萬一到了媽咪的痛,媽咪一氣之下又不要他了……
封墨垂著小腦袋。
慕簡單看的失笑,手了他發頂,笑道:“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問的?我是你媽咪,我們是世界上最親的人,你想問就什麼直接問,不用有顧忌。”
聽這麼說,封墨放心開了口,聲音糯糯的還帶著小鼻音——
“媽咪,那你和爸爸,你們為什麼會分開?”
后面的話,封墨說得很小聲。
盡管如此,慕簡單還是聽見了,抱著孩子的手微頓住。
一時間竟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回憶涌上心頭,當年在國外安頓下來后,查過那晚的事,但毫無線索,酒店的監控早已經被刷新覆蓋。
甚至連那晚的男人是誰都不得而知。
糖寶這小家伙,平時看著沒心沒肺,也從問關于爸爸的事,還以為不介意呢。
慕簡單的心有些悶悶的泛疼。
說到底糖寶還是個小孩子,心里還是父的……
很令慕簡單難過的是,無法說出實話,雖然梨寶的骨髓配型需要那個男人,但父親這個份……
不會讓孩子認!
想到這里,慕簡單溫的看向小家伙,當機立斷道,“寶貝,不是媽咪不想跟爸爸在一起,他……去世了。”
這麼說,代表著們的家還是和睦的,孩子應該會比較容易接吧?
然而慕簡單本不知道,這個說法才是最讓封墨震驚的。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微微張著小神難以言喻。
去……世?
明明他今天早上還看見了爸爸,怎麼短短時間不見……就死了?
封墨稍微冷靜些后,捋清了思路。
唔,肯定是媽咪太生爸爸的氣了,才這麼詛咒爸爸的,可……詛咒爸爸死,這媽咪得多生氣啊?
封墨角了,想替爸爸說些好話,可張張合合,到底是無奈地垂下了腦袋。
看來,要想爸爸和媽咪重歸于好,路漫漫啊……
見小家伙懨懨的,慕簡單剛想安,手機鈴忽然響了。
疑拿起手機,在看清來電顯示的那一瞬間,平靜的臉瞬間變得憤怒凜然。
人渣,還有臉給打電話!
……
與此同時,封家。
此刻天已晚,嚴易領著一個背著箱子的優雅人,將人帶到二樓一間門口站定。
“白嫣小姐,小爺就在里面了。”
人點頭應了一聲,側眸朝他吩咐,“好,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你在外面等著吧,我怕人多再驚到了墨墨。”
此時的房中開著燈,明亮極了。
分明是四歲小孩的房間,可書架上卻擺著一列高級編程書籍、商務財務書籍、經濟法……
房中品更是擺放的一不茍,連墻面也是黑白調,無論從哪里看,都顯得古板極了。
糖寶胳膊抱著膝蓋,委屈的坐在床上。
想不通,自己這麼可活潑的寶寶,那個壞蛋怎麼忍心將關在這種恐怖的地方?
要吃的沒吃的,要玩的沒玩的。
就連想看看書解悶,還都是看不懂的專業語書!
嗚嗚嗚,這群壞蛋到底想做什麼啊?
不僅想囚的人,還要純凈小的心靈嗎?!
正當糖寶生無可的時候,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機會來了!
糖寶反應極快,幾乎是從床上彈著跳下來,邁著小短就瘋狂往外面沖——
啊啊啊,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白嫣前腳剛邁進來,就看見小家伙迅速朝自己沖過來的模樣,頓時又驚又喜。
這封墨以前一向對答不理,如今……這是終于想通了,看到的好了嗎?
擺出最溫的笑容,俯下,“墨墨,來讓白嫣阿姨抱……哎呦!”
不等白嫣說完,糖寶直接將人撞翻在地。
抿著,越過摔了個屁墩的人頭也不回的就往樓梯沖,可很快就被人從后面拽住了領。
嚴易抓住小家伙,松了口氣。
“小爺,你再跑爺該生氣了。”他苦口婆心的勸說。
糖寶沉默了,真的跑不掉了嗎,抿了抿角,抬起腦袋可憐兮兮地著男人——
“叔叔……”
聽著小家伙的聲音,嚴易一抖,后背涼風直冒。
小爺,這是在和他撒嗎?
這……太可怕了!
要知道小爺平時可是冷漠到,都不愿抬眼看人的!
嚴易的眼眶有些發熱,在小家伙蹲了下來,恭敬地輕聲開口道,“小爺,你現在只是病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害怕。”
糖寶才不吃他這套,大聲反駁道,“我沒病,媽咪說我可健康了!”
嚴易是從小看著封墨長大的,看到他這樣心疼極了,卻不得不強制將送回房間。
“白嫣小姐,小爺就麻煩你了。”
白嫣聞言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嗯,給我,放心吧!”
然后,糖寶只能眼睜睜看著門被關上!
糖寶直視著閉的大門,小臉瞬間又垮了下來。
嗚嗚嗚……這寶貴的逃跑機會,沒了!
白嫣朝他慢慢靠近,盡量放緩放溫的語氣說道:“墨墨,來讓白嫣姨看看你好不好?”
墨墨,糖寶蹙起眉頭。
誰是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