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也懷疑是蘇寂,畢竟武功高到這種程度的沒幾個,和容離一描述,容離就道,“你們也認識他?”
“豈止是認識,我們也被他打過,”信安郡王口道。
“……”
蘇棠能怎麽辦,隻能替自家大哥跟人賠禮了,容離笑道,“令兄武功之高,令人敬佩,兄弟之間相的方式,也很不一樣。”
真不怪他會誤會。
他騎馬回京,半道上到蘇寂騎在馬背上,喝著小酒,用一繩子捆著蘇北吊兒郎當的往前走。
蘇北小小的人兒走的艱難,一個勁的求饒,蘇寂都不為所。
那場麵任是誰見了都不會猜到他們是一對兄弟,還是親兄弟。
打完了才知道,前一天蘇北給蘇寂下了瀉藥,蘇寂幾乎是在茅房裏過的夜。
容離說完,對謝柏庭道,“我還正打算這幾日去靖南王府道謝呢。”
謝柏庭挑眉,“謝什麽?”
容離看向蘇棠道,“嫂夫人拾金不昧,我家傳玉佩落大昭寺,若非嫂夫人,怕是難找到了。”
蘇棠淡淡一笑。
那邊清郡主朝招手,蘇棠就朝清郡主走去,讓謝柏庭和他們好好說會兒話。
清郡主看著蘇棠道,“還以為太後壽宴,我能和你好好聊會兒天呢,沒想到到散宴才能說上話。”
蘇棠也惋惜,道,“以後有的是見麵的機會。”
清郡主連連點頭,“你忙我都不敢給你下帖子,回頭我去靖南王府找你玩。”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停馬車走去,清郡主依依不舍的坐上馬車。
蘇棠坐進馬車,謝柏庭也和扶風王世子他們道別完回來,彼時蘇棠正在看皇上賞賜給的玉佩,上麵的龍雕刻的栩栩如生,龍形玉佩可不是誰都能佩戴的,這玉佩明顯在那塊之上啊。
蘇棠頭疼的眉心,謝柏庭見了道,“怎麽了?”
蘇棠看著他,道,“你幫我個忙吧。”
幫忙?
謝柏庭挑眉,“你讓我幫你什麽忙?”
這個——
雖然趕馬車的是陳青,但難免被人聽去,蘇棠道,“等回去我再和你細說。”
有求於他就好。
謝柏庭還真有點好奇蘇棠找他幫的是什麽忙,這人不但聰慧,運氣還好,等閑之事本就難不住,也讓他這個夫君沒有了用武之地。
出宮的馬車很多,陳青突然勒韁繩,蘇棠子往前一傾,謝柏庭見狀,長臂一攬,就把蘇棠抱坐到了懷裏,蘇棠正要掙紮,謝柏庭先一步道,“這樣安全些。”
蘇棠還有事求他,再者這麽多回了,就沒哪一回掙紮了有用,就索任由他抱著了。
抱著抱著,蘇棠就在他懷裏睡著了,不過睡的不是很安穩,馬車一停下,蘇棠就醒了。
謝柏庭下馬車後,扶蘇棠下來,然後回了靜墨軒。
一進屋,蘇棠就走到梳妝臺邊,從最下麵的屜裏拿出那塊玉佩,轉給謝柏庭,“幫我把這塊玉佩歸原主。”
謝柏庭眉頭微微一皺,他還以為找他幫的忙是什麽大事呢,隻是送塊玉佩?
這麽點小事讓陳青去辦不就行了?
見謝柏庭沒說話,蘇棠道,“行不行嘛?”
能說不行嗎?
謝柏庭接了玉佩,蘇棠鬆了口氣,他道,“你總不會讓我白幫忙吧?”
蘇棠看他,就發現謝柏庭又靠近了些,蘇棠抵著梳妝臺道,“我給你辛苦費就是了。”
謝柏庭道,“確實該給。”
蘇棠轉要拿銀票給他,謝柏庭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蘇棠看他,“那你要什麽?”
謝柏庭也不說,隻一點點靠近,“那就看娘子的誠心了,總要我滿意才行。”
滿意,誰知道他怎麽樣才算滿意啊,蘇棠搶玉佩,“我不讓你送行了吧。”
又不是非找他幫忙不可,還能找王爺,不行還能找信老王爺,找謝柏庭隻是不想王爺他們知道而已。
隻是玉佩都到謝柏庭手裏了,蘇棠哪那麽輕易拿來的回去,還怕爭搶謝柏庭給摔碎了,那就真完蛋了。
不就是謝他麽!
謝就是了。
蘇棠看著謝柏庭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親完了,耳也紅了,著謝柏庭,“滿意了嗎?”
“馬馬虎虎吧,”謝柏庭眼底閃過亮,耳尖帶了點迷人的淡。
蘇棠推他,“滿意了就趕給我送去,十萬火急。”
有這麽急嗎,謝柏庭站直子,“你還沒告訴我送給誰。”
“皇上。”
謝柏庭,“……”
謝柏庭以為自己耳朵聽岔了,下意識的問道,“送給誰?”
蘇棠一字一頓,“皇上。”
他沒聽錯,就是皇上,謝柏庭奇怪道,“皇上的玉佩怎麽會到你手裏?”
這玉佩不好送,蘇棠就不瞞謝柏庭玉佩的來龍去脈了,嗡了聲音道,“我不是和你說過麽,在長橋,我救了個人,今天我才知道那個人是皇上。”
“當時他說要謝我,我見地上有塊玉佩,看圖案還有點眼,就要了這塊玉佩做診金。”
謝柏庭,“……”
就那麽小會兒功夫,就到皇上了?還救了皇上?
難怪今兒太後壽宴,皇上一出現,就開始反常了,原來是搶了皇上的玉佩。
皇上賞賜玉佩,也不是因為驚鴻舞跳的好,而是想要換回這塊被搶走的玉佩。
謝柏庭想到了扶風王世子,撿到的玉佩不要,拾金不昧,不該要的玉佩又搶,到底是怎麽想的?
謝柏庭隻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他看著蘇棠,“你還有什麽事瞞著我的?”
蘇棠支支吾吾,道,“我替皇上製完毒,聽到有人過來,我不知道是敵是友,讓皇上自求多福就趕走了。”這也算是置皇上生死於不顧了吧?
謝柏庭,“……”
他盯著蘇棠的眼睛,“還有呢?”
“沒了,”蘇棠聲音很弱。
“當真沒有了?”謝柏庭不信,直覺告訴他肯定還有瞞的。
“……”
“我還說了皇上是昏君。”
“……”
這人,他可真敢說。
這話是能隨便當著外人的麵說的嗎,還一不小心就說到了皇上跟前,難怪皇上在太後壽宴上就問那話,拍了一溜串的馬屁,原來是在拚命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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