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氣氛愉悅,君臣盡歡,嗯,除了蘇小北和六皇子。
兩人年紀小,沒人給他們酒喝,連果子酒都沒有,隻有果,至於舞姬跳舞,他們年紀太小了,欣賞不了,隻覺得扭著無趣的,還不如金錠子養眼。
蘇小北坐在那裏看著皇上賞他的兩小的不能再小的金錠子,腦子裏回想當初自己討賞時說的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六皇子也看著金錠子,雖然很小,但對於一兩都沒有的他來說,心是羨慕的,他能不能和父皇說他也想要啊……
歌舞升平,觥籌錯。
整個慶功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才散。
宴會散後,蘇棠沒有直接回靖南王府,而是在謝柏庭的陪同下去了庫房。
皇上都不知道賞什麽好了,讓自己去庫房挑,不及時去,沒得傷了皇上的拳拳之心,再者也好奇宮裏的庫房長什麽樣。
等進了庫房,蘇棠著實被眼前的奢華震撼了一把,是瓷瓶,就有整整三大庫房,說也有上千件了,琳瑯滿目,看的人目不暇接,蘇棠慶幸自己沒有選擇困難癥,不然進來了,真不知道怎麽出去了。
隻是走馬觀花的把庫房過一遍,一個時辰就過去了。
再說今兒皇上太高興,多飲了幾杯酒,宴會散後,回含元殿的路上吹了點風,人就醉倒了,回含元殿,喝了碗醒酒湯,就在龍榻上睡下。
等皇上醒來,蘇棠和謝柏庭已經出宮了。
皇上著眉心,元公公給皇上端茶道,“一刻鍾前,公主選完賞賜來看皇上您,您睡著了,公主就和駙馬爺回靖南王府了,說是改日再進宮看您。”
才在慶功宴上見過,沒見到也無所謂,皇上好奇的是,“棠兒選了些什麽賞賜?”
元公公回道,“公主拿走了沈皇後生前最喜歡的那隻碧玉鏤雕花卉荷包形香囊……”
“還有呢?”皇上再問。
“……沒了。”
皇上就道,“就選了這麽一樣?”
元公公點頭,“公主隻帶走了這一樣,不過公主走之前又選了一柄玉如意,讓人直接送去欽天監劉大人府上,說是謝劉大人劉夫人,還讓送玉如意去的人代為轉達,公主得空了會親自登門道謝。”
公主做事總是格外的人暖心。
知道自己擅自離京去邊關,皇上會擔心,會遷怒劉大人劉夫人,給寧侯世子夫人留了玉佩保劉府平安,蘇棠要保劉府,皇上再惱怒也不會把劉府怎麽樣,但帝王要拿一個臣子,有時候隻是一個眼的事,有的是想拍皇上馬屁的人替皇上出氣。
這半年,劉大人的日子說是水深火熱一點不為過,劉府大門敞開和閉門謝客差不多,要不是兒是寧侯世子夫人,看在寧侯這個親家麵子上,沒人敢來的,但劉大人每天都在想辭還鄉,甚至求到他跟前,但元公公也不敢在皇上麵前提到他啊。
劉大人在欽天監委實過了半年沒存在又存在滿滿的日子。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隨著公主幹翻東雍,立下大功,劉大人不僅無過,還有“舉薦”之功,在欽天監被排了半年後,劉大人總算苦盡甘來,為欽天監之首了,兒子劉大爺也在欽天監任職了。
現在公主又直接從宮裏送去玉如意道謝,這等於是告訴滿朝文武,劉府有罩著。
元公公稟告皇上的時候,玉如意剛剛送到劉府,劉大人劉夫人從小公公口中得知蘇棠進宮裏的庫房,一共就挑了兩件東西,其中一件送來給了他們,心底又是,又是慚愧。
為他們夫妻當初瞻前顧後,猶猶豫豫,怕惹禍上,欺瞞不告慚愧,萬幸公主心細如塵,聰慧大膽,最終幫自己的兄長度過死劫。
再說蘇棠和謝柏庭兩人騎馬回府,騎在馬背上,看著手裏碧玉鏤雕花卉荷包形香囊,打在上,漾出一層淡淡暈。
回到靖南王府,蘇棠什麽也不想,隻想陪兩孩子,把錯過的半年補回來。
才隨大軍回京,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息,接下來三天,都沒人上門叨擾。
到第四天上午,蘇棠正給孩子喂米糊糊吃,丫鬟四兒走到珠簾外稟告道,“世子妃,寧侯世子、世子夫人求見。”
沐止和劉芩兒他們怎麽來了?
蘇棠愣了下,就反應過來他們來所為何事了。
把碗遞給娘,蘇棠起了,出門就看到沐止和劉芩兒走過來。
劉芩兒消瘦了許多,不用問,蘇棠用膝蓋想也知道劉芩兒為什麽消瘦了,因為刨究底,劉芩兒和盤托出,牽連到自家爹娘,這半年天天擔心會遇險,不能活著回來,終日惶惶不安,因為心裏力太大,吃不下睡不好,人不消瘦才怪了。
看著,蘇棠歉意道,“連累你跟著擔心了半年,消瘦這麽多。”
劉芩兒連連搖頭,眼底含淚的,拿出蘇棠給的護玉佩,今日來就是為了還這塊玉佩。
這玉佩是皇上賞賜給蘇棠的,蘇棠怕皇上遷怒劉家,留給劉芩兒做護之用。
皇上賜之,不能送人,劉芩兒送回來,蘇棠就收回了,請劉芩兒去藥房,給把脈,開張調理方子。
沐止沒跟去,而是對謝柏庭道,“柏庭兄,你兒呢?”
謝柏庭斜了他一眼,黑臉道,“你找我兒有事?”
沐止,“……”
看這話說的,他能找他兒有什麽事啊。
沐止輕咳一聲,小聲問道,“有兒是什麽覺?”
兒子就不用告訴他了,他有。
他們幾個都生了兒子,就謝柏庭一下子兒雙全了,心底說不出的羨慕,尤其自家兒子還不讓他這個親爹抱,一抱就哭,一哭爹娘就瞪他,都說兒心,他也想要個小棉襖啊,隻是這會兒快馬加鞭的生,也得十個月後才能穿上,先看看別人的棉襖過過眼癮再說。
要不是怕被笑話,他還想求個生方,以確保萬無一失。
謝柏庭,“……”
再說蘇棠給劉芩兒開了方子,就從藥房出來了,進書房沒見到謝柏庭,也沒見到沐止,陳青半夏也都不在,兩人就出了書房,然後就看到了讓們兩狂汗的一幕。
院子裏,謝柏庭抱著靈犀,沐止眼的看著,滿眼都是羨慕,“柏庭兄,我能抱一下嗎?”
“不能。”
拒絕的幹脆利落。
“就抱一下,”沐止不死心。
“送客!”
蘇棠,“……”
劉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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