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塊石頭似的?”
“那你去找水做的孩子啊!幹嘛老纏著我?”
聲音微微揚著調,聽在耳裏,小緒明顯。
聽得岑頌心裏滋滋的,“那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就喜歡石頭!”
說著,他俯下`,與平視:“就喜歡你這種心的!”
都石頭了還心,閆嗔給了他一記白眼,眼神剛收回來,這才後知後覺到‘心’的前一句——
“就喜歡你這種心的”
他的意思該不會是......
他喜歡......?
第26章眼裏隻容得下
等閆嗔下意識去看他的時候,岑頌已經踩下了好幾個臺階。
“趕下來,麵都涼了!”
那頓九點多的早飯,閆嗔吃的有點魂不守舍。
餐桌上,岑頌和靳洲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但閆嗔卻沒有心思聽,滿心都在想他那句似表白又像隨口的那句話裏——
【就喜歡你這種心的。】
不是沒有異對閆嗔表白過,但多是直白的,像岑頌這種,話裏帶話,需要你細品的‘喜歡’,閆嗔是第一次遇到。
盡管他不說也覺到了他的心思,可聽到那三個字,心總歸還是有些起伏。
閆嗔掀開一點眼睫往對麵看了眼。
當時,正好靳洲和岑頌說了這樣一句話:趕狗窮巷,必遭反噬。
岑頌聽了卻勾一笑:“那你應該也知道,斬草不除,後患無窮。”
靳洲沒有反駁他:“所以要分況,如果他見好就收,大可不必趕盡殺絕,但如果你給了機會,他還死不改,那我沒意見。”
前麵兩人說了什麽,閆嗔沒有注意聽,但是剛剛這兩句話,讓閆嗔聽得直皺眉。
“犯法的事不能做!”口而出這一句。
岑頌扭頭看,表怔愣了一瞬後,他倏地一笑:“幹嘛,怕我進去啊?”
他笑得沒什麽正形,閆嗔放下手裏的叉子:“你進不進去不關我的事,但你別連累我叔叔。”
看這小的。
岑頌扭頭看向靳洲:“看見沒,你一走了之一個禮拜,和我悉心照顧的一個禮拜,這兩極分化的待遇。”
說完,他眼神收回來撂向對麵:“小沒良心的!”
閆嗔:“......”
那句話,閆嗔也意識到自己說重了,以至於岑頌去樓上把行李箱拎下來的時候,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剛想說一句對不起,就被岑頌一句話堵了回去。
岑頌:“道歉得有個誠意,拉拉袖子算什麽?”
聽完,閆嗔把手一鬆,那句“對不起”頓時改口:“誰要跟你道歉了!”
岑頌哼出一聲笑:“那你拉我袖子幹嘛?”
閆嗔手就去奪他手裏的箱子:“我拿我的箱子!”
岑頌氣笑一聲,抓住手腕往旁邊一扯,扯開了卻沒鬆手,還說:“趁著我還沒進去,能幫你一點是一點。”
這人真是......
閆嗔都找到詞來形容他了。
出了別墅,岑頌知道不會坐自己的車,也就不主開這個口。等靳洲剛開了主駕駛的車門,他就先閆嗔一步坐進了副駕駛。
靳洲愣了一下,好笑道:“你自己不是有車嗎?”
“我昨晚十二點多喝的酒,這會兒哪能開車?”他說的有理有據。
靳洲氣笑一聲:“說的好像我昨晚沒喝似的。”
“你才喝幾口?”
坐在後座的閆嗔,聽著兩個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懟,忍不住抿笑。
到了悅璽墅門口,業人員隻探頭問了兩句就放行了,靳洲皺眉:“這小區的業怎麽一點都不嚴?”說完,他扭頭看一眼岑頌。
岑頌一邊瞪他一眼,一邊找著借口:“誰讓你長了這麽一張人畜無害的俊臉!”
怕他再穿幫,岑頌趕給他指路。
車子開到了【居】別墅門口,上次那個中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閆嗔忙開門下車:“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
說著,中介從文件袋裏拿出複印好的房本:“閆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
閆嗔接到手裏看了眼:“麻煩你了,上次走了之後才想起來。”
“沒事兒,其實上次房東在的時候,你要是當麵提出來,應該能看見原件。”
閆嗔沒去深想:“複印件也一樣的。”
岑頌把後備箱裏的行李拎了下來,靳洲走過來:“你這戲做的可真是夠足的!”
岑頌看一眼大門,見閆嗔已經和中介進去,他才又瞪一眼靳洲:“平時怎麽不見你話這麽多?”
靳洲今天的確是句句話都想懟他:“不做虧心事,會怕鬼敲門?”
岑頌懶得理他這句,“趕把袋子拎下來!”
上次來看房子的時候,閆嗔就隻看了一樓的客廳,大概是覺得隻租一間房,所以房東要帶去樓上看看的時候,沒好意思去。
跟著中介把除了客廳以外的其他房間都看了一遍後,閆嗔突然想起一件事:“房東有沒有說讓我住哪間?”
“那倒沒有,隻說,三個套間,你可以隨便選。”
別墅一樓多是給老人住的,二樓是主人房,三樓多是作兒房和客房。
閆嗔想了想:“那我就住一樓吧!”
岑頌和靳洲就坐在正對端景牆的麂皮沙發裏。
聽見選了一樓,岑頌角彎了點笑。
別的孩或許借此選個空間最大的,裝修最好的,倒好,選的是最簡約的一樓。
不過說來也奇怪,當時他對,可謂是沒什麽了解,怎麽就猜到會選一樓呢?甚至還特別篤定地給一樓房間裏添置了好幾樣特別的家和小件。
比如那個青梳妝臺,還有那水晶臺燈,還有床邊那條被他更換的紅羊絨地毯,包括他特意去選的幾套床上四件套。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喜歡......
送走中介,岑頌從沙發裏站起來,“選了一樓?”
閆嗔點頭。
一樓套間說簡約卻也顯細節。
近八十平的套房,真壁布鋪滿整牆,工藝挑剔的八字吊頂,見不見燈的藏燈帶,壁牆櫥櫃更是像極了首飾盒,就連蔽之都做了真皮的包裹。
讓在房裏繞了一圈的靳洲都忍不住說上一句:“這房東手筆可真夠大的!”
岑頌隻聽,不接他眼神。
倒是閆嗔,略有拘謹地站在門邊。
倒不是因為這過於奢侈的裝修,而是覺得一分錢不花地住在這有點不夠坦然。
可這都是後話了,當初就隻想著節省一點,畢竟這趟回來,並不打算問家裏要錢。
見低著頭杵在那兒,岑頌走過去:“看看缺什麽,陪你去買點。”
閆嗔抬頭看他:“不用了,上次我就把生活的一些必需品都買好了。”
房子雖然解決了,但的一日三餐,倒讓岑頌有點發愁。
“是不是不會做飯?”他問。
閆嗔懂他的意思:“不用做,學校有食堂,我可以在學校吃的。”
“一天三頓都在學校吃?”
閆嗔點了點頭。
正在看著牆上一幅象壁畫的靳洲突然開口:“你周末要是沒事就過來給做兩頓改善一下夥食。”
閆嗔一聽,忙擺手:“不用了,周末我要是想吃什麽可以出去吃的。”
倒是岑頌,扭頭看著他那個終於舍得助他一臂之力的兄弟,角的笑差點沒抿住。
等他扭回頭再看閆嗔時,角斜出一縷沾沾自喜的笑,“放著我這個米其林三星廚師不用,你不覺得有點浪費了嗎?”
說完,他朝閆嗔略一挑眉:“帶我去看看廚房?”
對岑頌來說,下廚不是負擔,而是一種,所以他所有的房子,廚房的裝都是花了心思了。
這個房子也不例外。
中廚是合圍布局,雙向背餐臺,全嵌設計的法國LaCornue爐灶,這個牌子隻接定製且全手打造,低調又奢華。
西廚更是有一個豁大的島臺,如果不想去餐廳吃飯,是這島臺就能容納八人位。還有德國Warendorf,雙皇冠的Logo,和靳洲家的西廚所用的是一個品牌,和中廚的爐灶一樣,主打定製箱式折疊櫃。還有雙開門嘉格納恒溫酒櫃,藏個百瓶酒都綽綽有餘。
不過這些會讓懂廚房的人眼睛發的高檔定製在閆嗔那裏卻隻像是擺設。
原本還跟在後的岑頌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前麵,見興致缺缺,他笑了笑:“不喜歡這個廚房?”
閆嗔搖了搖頭:“漂亮是漂亮的,但......”聳了聳肩:“對我來說用不大,”指了指嵌式的冰箱:“不過這種白的拉麵還好看的。”
聽得岑頌低笑一聲,俯下腰看:“你怎麽這麽可?”
他前傾過來的上半,離很近,閆嗔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從角溢出的聲音聽著像咕噥:“說冰箱好看跟可不可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關係了,以後家裏有了個一日三餐都要等著他做好的小人在,是想想,岑頌就覺得那種畫麵相當好!
特別是那種他還在開會,而還沒吃飯,著肚子給他打電話,滴滴地催他什麽時候結束的場景......
不能想,一想,他都想跳過追求的環節,直接跟領證了。
就是這小姑娘有點不好搞,暗示的都這麽明顯了,還一副懵懂不知的反應,也不知道到底在裝傻,還是說這小腦袋瓜子太遲鈍。
上次李旭隻把地下層改好的舞蹈間發了圖片給他,岑頌還沒來看過。
“上次不是說下麵還有舞蹈間,怎麽樣,看過了嗎?”
說到這,閆嗔點頭加撇:“不止舞蹈間,還有健房和影音室,”說著,忍不住將聲音低,帶著背後說人壞話的鬼祟:“怎麽看都和房東的品位不太一樣。”
岑頌眉棱一揚:“那這房子的品位是高還是低?”
“高肯定是高的,就是剛剛中介說衛生間裏的水龍頭和花灑都是24K鍍金的時候,覺得這家的主人應該是錢太多,沒地方花了。”
岑頌:“......”
他都不知道這些小細節!
看著那一臉嫌棄的小模樣,岑頌忍不住問了:“聽你叔叔說,你爸爸的生意做的也不小,怎麽你一副——”
閆嗔知道他要說什麽,一個眼神把岑頌的後半句給噎了回去。
“他生意做的大不大,那是他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這話說的,岑頌對的家庭況還真是一無所知:“你還有兄弟姐妹?”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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