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待過,如果盛華興來找,一律不見。
保鏢搖頭。
“不是,是盛華振。”
饒木蘭這些日子都住饒家,天天學習工作,忙得不可開。
盛華振帶人去兒麻煩的事,便一無所知。
“盛華振?他找我干什麼?”
只當盛華振是來給盛華興說的。
總歸是盛家現在的當家,饒木蘭禮貌上給他點面子。
于是,讓保鏢把人請到會客室。
坐下,便問。
“不知盛先生有什麼事?”
和盛華興現在雖然沒真離,但在心里,已經和盛華興及盛家完全割席。
盛華振只以為是在氣他以前對的種種蔑視和輕視,便開口道歉。
“木蘭,若大哥以前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讓你不舒服,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大哥計較。”
“大哥沒惡意,就是快,不腦子控制,所以總闖禍。”
饒木蘭聽他一堆長篇大論,也不知想說啥。
沒咐耐地抬起手腕看看時間。
“盛先生,從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忙,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盛華振心里暗罵落井下石,以前對他是唯唯諾諾,現在居然也對他擺架子來了。
只能說,從前的饒木蘭實在太卑微。
以至于盛華振一家認為可以隨便拿。
但事實上,饒木蘭作為饒家小姐,從份地位到財富權勢,都比他們要大許多。
無論是盛華興或是盛家,一直以來,其實是高攀了饒木蘭的。
但盛華興恃寵而驕,對饒木蘭任意妄為。
導致盛家人,一直也看不起饒木蘭。
卻是忘了,饒木蘭愿意半蹲著和他們說話。
他們才顯得高高在上。
一旦站了起來,他們盛家人,對著,其實,只有仰的份。
“木蘭,是這樣的……”
盛華振強下怒氣,“擎舟呢,剛停了和我們廠子的一些合作,你看看,要不跟他說一聲,我那可是養家糊口的,他一停,我們怎麼辦啊?”
到這時候了,盛華振不斷擺出一副賀擎舟讓他委屈的姿態。
殊不知,他是不是委屈,或者了冤屈,饒木蘭都不關心。
饒木蘭好笑地看著他。
“哦,那是沒單子了,廠子沒工開了嗎?”
盛華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可不是嗎,大家都指著他的單子開工呢,他這突然就停了單子,算什麼事啊?”
饒木蘭呷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沒工開了,那就停了啊。”
“啊?”,盛華振一下子沒明白的意思,“停了?停什麼?”
“停了廠子啊,都沒工開了,不停的話,要給租金要各樣費用,虧得更厲害,不是嗎?”
盛華振不可思議地看著。
“木蘭,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跟你婿說一聲,那我的廠子就有工開,就不用停了啊。”
饒木蘭平靜地看著他。
“盛先生,賀氏是我婿的,又不是我的,他出于什麼原因停了你單子我一無所知,我跟他說什麼?”
“再說,擎舟是我婿,又不是我老公,就算吹枕邊風都該是晚溪吹,我一個老大媽,你以為我能干些什麼?”
“我記得,盛先生還罵過我呢,說我要不是饒家四小姐,我啥也不是。所以,盛先生你覺得我這啥也不是的人,能幫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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