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瀟幾乎肯定眼前的人不是慕容泓。
“拉出去綁上刑架。”
他不相信就眼前這個膽小如鼠的人,能扛得住嚴刑拷打。
眼看著侍衛就要將他拉出去,“慕容泓”膝蓋一就跪在了地上,“我不是皇子,我是假的,是假的!”
慕容瀟眸一凜,忽然想起了年初三那夜的事。
當日劉大人死活不肯吐出實,想來就是他幫著慕容泓離開了京城。
“說,他去了什麽地方?”
“慕容泓”自知無力回天,老老實實的回答,“他們去了高麗。”
高麗可不是個安分的。
如若皇上傷的消息傳出去,難保他不會心思聯合幾國攻打大翊。
慕容瀟將心中的憂慮下,掃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假貨,下令:“押死牢,聽候發落。”
“是。”
侍衛像抓小一樣將他抓著去了另外一邊的死牢。
單間的牢房可沒了,直接關進一群窮兇極惡之人當中。
往後的日子,可夠他慢慢得了。
與此同時,傅相思進宮隨太醫院一同給皇上醫治。
可前世是個男科大夫,傷及腦袋的外傷實在沒有下手之,隻得去信請牧神醫回京。
朝中的大小事務暫且全部到慕容瀟的手上。
他每日忙得連睡覺都得出時間來,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
正值多事之際,蟄伏在暗地裏的那些勢力又蠢蠢起來。
又是一場大風暴即將來了。
大翊皇上傷昏迷的消息悄無聲息的送往高麗,鹿卿淮將消息悄悄給幾國皇上。
原本搖擺不定的幾個小國立即答應與慕容泓聯盟,共同出兵討伐大翊。
慕容泓不知大翊皇上傷的消息,隻當幾個小國是看中他的能力。
他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鹿卿淮,徑直了的院子,將人抱在懷裏,“卿卿,這樣狼狽逃竄的日子過不了多久了,我們很快就能回到大翊。”
鹿卿淮佯裝不知,“是他們同意借兵了嗎?”
“嗯”慕容泓重重的點頭,手上越發用了幾分力氣,以此來傳遞心中的喜悅,“你放心,你會是我的皇後,我會給你最好的。”
鹿卿淮的點頭,又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纖長的手指抓住慕容泓的袖子,眼神似是會說話一樣,勾著慕容泓。
“怎麽了?”慕容瀟神微沉。
鹿卿淮咬了咬,“皇上昏迷了。”
像是怕慕容泓會錯意,又補了一句,“大翊皇上生病昏迷了。”
慕容泓臉上的喜悅然無存,神思遊移,不知在想些什麽?
“殿下,您若是心有不忍……”
“不,真是個好機會。”慕容泓回過神來,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時機出兵,事半功倍。”
“我都聽殿下的。”鹿卿淮順從的說道。
慕容泓心下,待越發信任,殊不知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
轉眼已過十日。
牧神醫趕慢趕回了皇城,第一時間進宮為皇上診治。
傅相思在邊上看著,手張的握了拳頭。
見牧神醫收手,連忙問道:“師父,皇上怎麽樣了?能不能醒?”
牧神醫微微搖頭,“並無十分把握,隻能盡力而為。”
傅相思頓時泄了力,神萎靡下去。
連牧神醫都沒有辦法的話,這世間大概無人能夠醫好皇上了。
除非,有外科聖手。
傅相思搖了搖頭,也隻是想想罷了。
世上哪有那麽多巧合的事?
“師父,皇上就給你了,我去看看母妃。”
皇貴妃還在外頭等著消息呢。
牧神醫點頭,重新為皇上包紮傷,紫在一旁協助。
傅相思甫一出去,皇貴妃便迎了上來,“你父皇怎麽樣了?牧神醫有沒有法子醫好他?”
“師父會盡力的。”傅相思不敢看的眼神,微微垂著頭說道。
皇貴妃差點站不穩子,後的宮趕扶住。
抓著傅相思的手,聲音微,“他上的就這麽重嗎?”
傅相思無奈的點點頭,“母妃,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腦是人最重要的,任何一點損傷都會造大問題。
何況,皇上早年被丹藥掏空了,更是比一般人衰弱。
“我,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照顧他。”皇貴妃搖頭,固執的等在原地。
傅相思扶著倒不倒的子,低聲寬:“您若是病倒了,哪還能來看父皇?”
“到時候,太醫宮人還要分心神照顧您。阿瀟也會擔心您的。”
皇貴妃不再執著,由送自己回宮。
親眼看著皇貴妃睡下了,傅相思才離開。
去了宮中的藏書閣,將所有的醫書都搬出來,一本本翻閱。
總會有法子讓皇上醒過來的。
牧神醫見每日捧著醫廢寢忘食,忽而想起自己也帶回了一本醫書,便隨手給了。
“看看吧,說不定有用。”
傅相思拿起桌子上的醫書,心跳猛然加快,似乎手裏的東西真的能解決的燃眉之急。
翻開醫書,僅僅是看了兩眼,便震驚的站了起來。
“師父,這本書你是從何而來?”的聲音有些抖。
這本醫書的作者絕對是個穿越者!
上麵繪畫的是人解剖學和外科手等一係列流程。
原來,這裏不止有一個穿越者。
牧神醫見這麽激,以為是為醫震,不無憾的說道:“隨手撿的。”
倘若能看到醫書的作者,與他切磋一番,或許自己的醫也能更上一層樓。
“師父,這本書的作者一定能醫治好皇上。”傅相思的語氣極為肯定,“您是從何撿到醫書?”
“城。”
傅相思一刻也等不及,立刻吩咐人拿著醫書去城尋人。
眼見醫治皇上有,傅相思臉上的愁容也散了。
看著牧神醫,忽而念起了一樁事。
“師父,還有件事要你幫忙。”
牧神醫自然應。
半個時辰,兩人出現在景王府,替孩子解了毒。
顧晚惜非但沒有謝,反而對傅相思生了些怨氣。
聽門口的侍衛說牧神醫早先幾日就回了京城,傅相思如今才帶人替兒子解毒,分明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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