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隻要想到的淳兒在這裏盡了折磨,心中就忍不住的痛。
一步步看盡了裏頭所有的東西,自然也發現了淳兒留下的服。
那是親手做的肚兜。
上麵是繡的歪七扭八的金魚,從前瞧著好笑,如今看著全是心酸。
“淳兒。”拿著肚兜,忍不住落下淚來。
“沒事的,我們一定能找到淳兒。”慕容瀟手攬住的肩膀,輕聲的安。
傅相思埋首在他懷裏,淚水蔓延。
忽然,門外傳來稟報聲。
“太子,太子妃,高麗太子宮。”
傅相思從慕容瀟的懷裏退出來,了臉上的淚,與他一起出去。
他們距宮門甚遠,可能聽見傳來的刀劍聲。
慕容瀟下令,“不必留活口,直接誅殺高麗太子。”
這樣的人活著,往後還是會挑起戰的,不如直接從源斬斷。
“是。”士兵領命,轉去了。
約半個時辰,消息傳來。
高麗太子亡,餘下士兵不戰而降。
彼時,傅相思與慕容瀟已至高麗王的宮殿裏,當著高麗王的麵前商量改立哪位皇子為高麗王。
“三皇子要留給無心。”
“四皇子是個利熏心的。”
“二皇子……不如就二皇子吧。”
慕容瀟當日用了二皇子的份,如今就當是還他了。
傅相思點頭,“也好。”
他們就這麽旁若無人的定下了高麗王,全然不顧旁邊的現任高麗王是個什麽表。
不多時,二皇子被人帶來。
他們直接著高麗的員承認了二皇子高麗王的份,同時定下和平條約。
從此以後,高麗將為大翊的附屬。
至此,高麗諸事平定。
穀渾梁迫不及待的同兩人請辭,“我的王後有孕了,我得回去陪。”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滿是。
傅相思與慕容瀟對視一眼,隨即說道:“一路平安。”
“待我們找回淳兒,一定去大食看。”
穀渾梁點頭,“那就這麽說定了。”
隨後,帶兵離開。
傅沉領兵搜查了整個高麗王城,沒有找到董穀的任何蛛馬跡。
正值他們一籌莫展之時,吹雪穀送來消息。
董穀給吹雪穀送信了。
傅相思與慕容瀟不敢耽擱,生怕這次之後再失去董穀的蹤跡,立刻帶兵前往吹雪穀。
未免打草驚蛇,他們並未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吹雪穀,而是埋伏在附近。
據老前輩所言,董穀想要他手中那本籍,一定會在約定的時間出現。
兩日後,董穀風塵仆仆出現在吹雪穀外麵的城鎮。
隻待明日天亮,便與老前輩在吹雪穀外麵的懸崖上見麵。
然而,客棧裏一個子直接不打招呼的坐在他對麵。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吹雪穀?”
董穀抬頭看著對麵的子,眼睛微瞇,顯然了殺意,“你是什麽人?”
“你不用管我是什麽人,隻要知道我能幫你就夠了。”顧晚惜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他懷裏的慕容淳,端得是一臉惡意。
董穀摟了懷裏的慕容淳,冷笑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想打我懷裏人的主意。”
顧晚惜沒料到他如此警惕,隻得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目。
為取得董穀的信任,完自己的計劃,直接出了自己的份。
“我是大翊景王的側妃,也是傅相思的死敵。”
“你放心,我對你懷裏的孩子沒興趣。我隻是不想看到傅相思和的孩子團員。”
董穀對的話半信半疑,殺氣略有所收斂。
顧晚惜見他有些信了,便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如數告知,“傅相思已經帶人在吹雪穀附近埋伏,隻等你出現,便將你一網打盡。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去。”
董穀瞇著眼看,似是在衡量話中的真實。
良久,他低啞著聲音說道:“我便信你這一回,若是你敢騙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次日上午,董穀故意晚了兩個時辰出現,果不其然看到懸崖上出現的人馬。
他順著來時的路悄無聲息的回去。
顧晚惜已經在客棧等著他了。
“我說的沒錯吧?你若是按照計劃去了,此時應該沒了命。”
“怎麽樣?要不要跟我合作?”
董穀看著麵前這個得意的子,實在有些費解,“你為何幫我?僅僅是不想看到他們母團圓?”
顧晚惜搖頭,紅輕啟,“不,準確來說,隻要傅相思不痛快,我就痛快。”
怪不得人人都說,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子。
“好。”董穀心下生了防備,麵上卻答應了與的合作。
顧晚惜笑得愈發燦爛。
殊不知,算計別人的孩子時,自己的孩子也危在旦夕。
因著慕容泓了三歲的稚兒,皇上愈發的覺得親的可貴,所以解了慕容寒的幽。
顧晚惜在解之後探聽到了傅相思的計劃,才有了如今與董穀合作的這一幕。
不過,也正是因為慕容寒解,曹歲枝才有機會逮住他們的孩子。
直接將孩子帶到了自己待過的葬崗,想要將孩子直接活埋。
未等到挖出一個足夠大的坑,慕容寒就追來了。
“你來了。”曹歲枝對他的到來並不奇怪。
從暗衛手中重新抱來孩子,盯著慕容寒從前那張讓慕的臉,開口說道:“當初我在這裏睡了一整夜,如今換你的孩子來好不好?”
“不好!”慕容寒驚恐的看著,生怕將孩子扔進坑裏。
他低聲下氣的求道:“歲枝,我錯了!你有什麽仇什麽怨都衝著我來,孩子是無辜的。”
話音剛落,孩子便哭鬧起來。
似乎是有所覺。
慕容寒越發的焦急,張開雙手想要接過他手裏的孩子,“歲枝,隻要你肯把孩子給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那你去死!”曹歲枝手掐著孩子的脖頸,盯著慕容寒吐出了四個字。
“好!我去死。”慕容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隻要你放下孩子,我現在就去死。”
曹歲枝不怕他耍花招,直接將孩子給暗衛。
慕容寒從懷中拿出匕首,當著的麵、進自己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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