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很頭疼,看著麵前這一連串的封賞名單,景帝臉上卻是不由出一苦笑,北疆三州這兩場大戰的勝利即便是景地也是萬萬沒有想到!
事實上,對於淩正在上京城被切斷報消息來源的事,景帝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畢竟這可是上京城,上京城中最大的勢力自然莫過於皇家,可以說但凡上京城中發生任何一點風吹草的事,景帝都很清楚!
就算是切斷淩正和北疆三州聯係的那些人行是再小心,景帝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更何況,像景帝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不在北疆三州安排一些後手,北魏和匈奴大軍進攻之時,隻怕景帝就已經得到了報,但是出於某種原因,景帝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淩正,導致淩正在上京城多待了十餘天的時間,這才是重新建立起聯係渠道,
這一點從淩正離開上京城之時,本沒有和景帝告別,就能夠看得出來一二,
事實上這一次淩正前來上京城和景帝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比較融洽,並沒有發生什麽劇烈的爭吵,算得上是君臣和諧,
甚至兩人還多次在花園當中飲酒,重敘當年的兄弟深,沙場征伐,絕對算得上是君臣和諧的典範,
但這所有一切都僅僅隻是表麵功夫而已,從淩正離開上京城之時,並沒有主向景帝請辭,而是直接憤而離去,再加上這一次北疆三州大捷,淩正沒有親自京,反而僅僅隻是把戰報送了過來,就可見淩正的態度了!
但這種事確實是沒辦法擺在明麵上說,不過對於淩正遞過來的這一份軍功賞賜名單,景帝卻是不能不認真對待,
畢竟再怎麽說這一次北疆大捷,擊潰了北魏三十萬大軍,匈奴二十萬大軍,而且對大康而言都是空前絕後的大勝,不管從什麽方麵來說,那都是非賞不可,而且還要大賞,
隻有如此才能夠維持穩定,不管是景帝亦或者是大康朝廷這邊心中究竟有如何不願意,但是這表麵上的功夫必須得做足!
景帝的目在這長長的名單上來回掃視,但是最後還是落在了葉風的名字上!
僅僅隻是這兩個字而已,但是卻讓景帝的目注視了很久,對於此次的涼州之戰,景地早已經得知了此戰所有細節,
說實話,此次北疆三州大戰隻有兩個細節出乎景地的預料,第一個細節就是沒有想到淩正竟然會放著岌岌可危的涼州不去管,反而先和諸葛基會和火燒大黑山,把司馬無極給幹掉,解決了北魏的威脅,
這第二個細節就是萬萬沒有想到涼州之戰,竟然又冒出來一個葉風,一套連環計直接打的匈奴蠻子找不著北,
甚至就連那匈奴小王子克魯也在此戰喪命於涼州城下,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讓人匪夷所思,
而這兩個細節綜合起來有一個關鍵人,那就是葉風,到現在,景帝幾乎可以完全確定,淩正之所以敢放著岌岌可危的涼州不去救,反而先去和諸葛基會合解決司馬無極,就是因為淩正和諸葛基知道涼州有葉風,
而葉風可以解決匈奴蠻子所帶來的威脅,再不濟也絕對可以保涼州不失,能夠讓淩正和諸葛基騰出手來,先把司馬無極給解決!
要知道淩正和諸葛基這一隊組合,那絕對可以說得上是最典型的配合,
這些年來,在淩正和諸葛基雙人配合之下,幾乎就沒有過失敗的戰例,所以這一次北魏和匈奴兩頭進攻,就是想盡最大可能將諸葛基和淩正兩人分開,但最後還是沒能達所願,反倒是讓北疆三州徹底贏麻了!
而這一切幾乎都可以追溯到葉風上,如果將此次北疆三州的大戰比作一盤棋的話,那這盤棋一開始,北疆三州便陷四麵包圍之中,局勢岌岌可危,
無論是盤中還是局外都麵臨多方麵的力,而麵對這樣的棋局,即便是諸葛基和淩正為當世最優秀的棋手,那恐怕也是回天乏力!
但偏偏就是葉風這麽一顆棋子,看似平平無奇,畢竟也隻是一個舉人而已,雖是雲州解元,但是在大康讀書人難道還嗎?
就算葉風坐實了詩仙之名,但是對於這天下大勢又能夠有多影響?
但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為葉風這一顆棋子落在了涼州,進而能夠讓整個涼州局勢發生改變,甚至整個北疆三州的大局,也因為葉風這一顆棋子產生了奇妙無比的變化,可以說葉風這一子落在涼州,那簡直就是神之一手,直接是挽救了整個北疆三州的敗局!
試問如此一顆棋子,又怎麽可能會讓景帝不關注呢?
“雲州詩仙,文武雙全,有意思,諸葛基這是你教出來的徒弟嗎,當年你助我奪下皇位,我本來是想將你留在上京城中,好生培養,說不定如今你已然是我大康的宰相,但是你卻執意不願,就因為當年那件事,所以離我而去,前去雲州,找到了正,這近二十年來,北疆三州被你們守護的很好,但是諸葛啊諸葛,你可曾知道,朕這個皇帝有時候也是不由己呀!”
景帝頓時間不由沉聲說道,淩正這次到上京城來是時隔五年才來,事實上淩正鎮守北疆三州,這近二十年來,到上京城來的次數是屈指可數,
一方麵是北疆三州離不開淩正坐鎮,另外一方麵也是淩正諸葛基和景帝三人當年的確是有很多事,
諸葛基和淩正現在已經為天底下最默契的搭檔,而景帝雖然奪取皇位功,但朕之一字也代表了孤家寡人!
不過看著麵前的這一份名單警力,卻是又突然間笑出聲來:“也罷,有功則賞,有過則罰,我大康又何必吝嗇這點封賞,不過葉風,朕對你倒是很好奇了,秀才,舉人,接下來便是進士,以你現在的水平,明年的會試應該沒道理不會參加,朕倒是想看看你和這些天下才子究竟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朕倒是想試一試這一次朕還留不留得住你!”
景帝沉聲說道,目當中卻是不由帶了一異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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