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波尷尬的將薛麗麗拖走,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籌集到足夠的資金。
否則的話,他的麵子可就丟大了。
至於逃跑?
想都不要想!
除非他們兄妹二人,從今之後不要再在南市麵,否則,必被李探花弄得生不如死。
“哥,你確定……你確定這不是家裏的拆遷補償嗎?”
看到薛波姐弟被打臉,許靜很開心,但花掉了兩百萬,又有些擔憂和懷疑。
許峰低聲音說道:“你別擔心,老爸老媽那邊的拆遷補償,我一都沒花。這些,可都是你哥我自己掙的錢!”
許靜有些嘀咕的說道:“可是,你也不能這麽揮霍啊,你現在連個朋友都沒有。”
“是薛家兄妹想啪啪打我們兄妹的臉!我這個當哥哥的,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許靜心中一暖,沒有多說什麽。
但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助許峰把陳夢潔那個工作穩定,家境不錯,又溫的老師弄到手,這樣一來,哥哥許峰就不會那麽努力了。
許峰並不知道許靜在想什麽,他對著一臉呆滯的眾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啊?大家喝酒啊,喝盡喝開心,來,大家幹一個!”
除了田雨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的愧。雖然許峰讓服務生給他們倒了一杯,但他們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張珊珊喃喃自語道:“把房子的補償款消費了,今晚過後,我看你家就去睡天橋橋吧,到時候就等著哭吧。”
半個多小時後,薛波和薛麗麗二人,這才姍姍來遲。
薛波笑著說道:“畢竟是麗麗的生日,我父母剛剛給打了個電話,讓好好聊了一下天。”
接著,方才對將經理了過來:“結賬吧!”
他看上去很是豪邁,但眼神中的痛苦,卻是顯而易見的。
薛麗麗的反應就更明顯了,的臉上雖然帶著一笑意,卻似乎要哭了。
笑得比哭還難看!
薛波剛剛才給妹妹買車,在戴芝上花費了好幾十萬,所以他也不敢再去找戴芝要這筆錢了。
薛波先是用抵押了自己剛剛才送給妹妹的那輛寶馬,然後又從蔣氏集團的一位高管那裏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借了七十萬塊,這才湊夠200萬。
想到自己的生日,竟然會變這個樣子,薛麗麗就哭無淚。
得,剛剛才買的車,我的寶馬啊,沒了!
“珊珊,這杯就喝完了,你就跟我來吧,我哥說要給我們介紹一個蔣氏集團的高管,讓他幫我們在蔣氏做財務實習,三個月後,甚至還可以走後門,為正式員工。”
張珊珊欣喜若狂,“那就多謝薛波大哥了。”
說到這裏。
張珊珊看了許峰一眼,怪氣道:“薛大哥就是牛,這才是真正有實力的人!”
“可不像某人,拿家裏的拆遷補償來裝,到時候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一家人去睡天橋,哭都來不及。”
某人?
意思很明顯,當然就是許峰!
其他人也是一臉羨慕的點了點頭,他們也覺得許峰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紙老虎,而薛波才是真正有實力有人脈的。
一時間,大部分人都在誇讚薛家兄妹二人,這讓薛家兄妹的心好了許多。
許峰也樂得清閑,一個人喝著酒,許靜、小煙、田雨三人,則在嘀嘀咕咕的聊著天。
薛麗麗撇了撇,對許靜不不願的說道:“哦,對了,許靜,我哥也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讓你在蔣氏金融做個實習生,下星期一早上記得來蔣氏財務部,千萬不要遲到。”
許峰微微皺眉,眼中寒一閃而逝。
薛麗麗這個人,分明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又怎麽會真的去幫助許靜呢?
許靜是個很單純的人,並沒有惡意地猜測:“那就多謝你和你哥了,麗麗。”
許峰本來還想說點什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反正他也可以和許靜在一起去,然後直接給蔣氏金融集團的掌門人蔣天正打個招呼,任由誰也不敢把許靜怎麽樣。
午夜十二點,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二十四瓶82年的拉菲也喝完了,一行人就離開了曼皇夜總會。
“麗麗,你的寶馬呢,在哪兒啊?”張珊珊將薛麗麗抱在懷裏,問道。
那輛原本停在夜總會門口旁邊停車位的寶馬,已經消失不見。
薛麗麗忍不住角搐了一下,當然不會說拿去抵押借錢了,出一個笑容道:“我知道大家都會喝醉的,所以我哥找了一個代駕,讓人把車開走了,我們還是去打車吧。”
說完,薛麗麗還不忘叮囑許靜道:“記住了,星期一上午必須去報道,否則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嗯,我一定準時,謝謝你,麗麗。”
許靜點頭道。
“傻妹子啊,被人賣了都還幫著別人數錢呢。”
許峰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過,他現在並不會去揭穿,揭穿也不會有人信,反而會認為他這個當哥哥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等到事真相大白時,妹妹許靜自然會看清楚薛麗麗的為人。
……
沒過多久,一行人都打車離開了。
隻留下許峰、小煙,還有許靜三人。
許靜並不知道自己的家已經被推毀了,當然,許峰也沒打算說:“靜靜,你和你小煙學姐先回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家。!”
“好的,哥,你慢慢走,我正好要和小煙學姐聊一下天。”
許靜笑著點頭,本來還打算把小煙拉到許峰邊的。
不過,又想到了陳夢潔。
許峰也不知道許靜在想什麽,走之前又回來叮囑道:“對了,你星期一要去蔣氏集團,我陪你一起去。”
“哥,這個沒必要吧?”
許靜嘟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蔣琳一掌拍在許靜的腦袋上:“在哥哥眼裏,你就是個孩子。我可提醒你,薛麗麗可不像是那麽好說話的人。”
“剛剛,你哥又讓薛家兄妹兩個啞吃黃連,還是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