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微微一笑,道:“快把這顆丹藥喂吳老爺子吧,改天等蕭世友把藥材送來,我再送你一顆。”
“那……就麻煩許先生了!”
孫濟世連忙躬道謝。
說完,他走到吳東來邊,小心翼翼的將小還丹喂給他。
丹藥珠子大小,口即化。
許峰又將銀針取了出來,施展著太神針道:“吳老爺子昏迷不醒,可以用針灸加速他的吸收。”
九銀針進,小還丹的藥力,迅速擴散。
孫濟世目不轉睛地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不多時,吳東來雙眼緩緩睜開。
與此同時,生命特征儀上,心跳,呼吸,都逐漸的間恢複了正常。
可是,依舊說話費力。
“許先生,吳老爺子怎麽樣了?”
許峰拔出銀針,歎了口氣道:“吳老爺子年紀實在太大,這已經是小還丹的極限效果了,要恢複起床,還要修養一些日子,半個來月吧,應該就能正常的說話走路。”
“哦,那就好。”
孫濟世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既然吳東來的救治已經完,許峰也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孫老院士,李守一李老鬼呢?”
“剛才我見他現樓下的院子裏,應該還在。”
“好,那吳老爺子就給你了,我得去跟李老鬼要點酒。”
說完,許峰便轉而去。
孫濟世走到病床前,問道:“吳老爺子,你自己覺如何?”
吳老爺子微微點頭。
……
……
院子裏,一張石桌上,擺著酒菜。
李守一正在那裏優哉遊哉的喝著小酒,不時還哼唱一兩段戲曲。
“李老鬼,你倒是悠閑啊,咋滴,自己喝酒,居然不我?”
許峰笑著走來。
“來來,許神醫,這可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好酒,七十年的地窖茅臺啊。”
李守一趕迎接。
許峰倒也不客氣,一屁坐下,就開始吃喝。
酒過三巡,菜去一半。
李守一突然來了興趣,笑嗬嗬道:“來,許神醫,趁著酒興,我們來過兩招,切磋一下。”
“好!”
……
半個小時後。
沒喝過癮的李守一,又去提了一個酒壇子回來。
廖華和吳戰到來,正準備打個招呼,卻見李守一的臉上有些紅腫。
“李爺爺,你這臉是怎麽回事,你沒事吧?”吳戰連忙問道,一臉的驚訝。
天下間,還有幾人能傷李守一這個武道大宗師?
“年輕人下手沒輕沒重。”李守一扯了扯角,罵罵咧咧的嘀咕了一句,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沒事沒事,我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完全沒什麽大礙。”
連忙略過此事。李守一看向廖華,轉移話題問道:“南這地界,哪裏有好菜啊,剛才沒啥菜,沒有喝過癮,我要和許神醫一起去喝個一醉方休。”
還真是酒鬼啊。
難怪許峰這老頭李老鬼。
廖華扯了扯角道:“距離這裏三公裏,倒是有個農家樂,菜很地道。”
“許神醫,你怎麽看?”李守一向許峰。
許峰笑道:“好,今天我們就就喝個盡興好吧。”
廖華連忙打了個電話,然後問道:“許醫生,我可以和吳戰一起去嗎?”
許峰點頭道:“那是自然,你們不帶路,我跟這糟老頭,豈不是還找不到地方了麽,喝酒嘛,人多也熱鬧。”
一邊說著,一邊摟著李守一的肩膀往前走:“嘖嘖,我說李老鬼,你這兩年,是不是太忙了?我覺得你這酒量和武功,都不太行了啊。”
李守一老臉一紅道:“許神醫,我怎麽就不行了,不管怎麽所,短短兩年時間,我可是從宗師中期,更上了一層樓,到了武道宗師後期的啊。你別拿我跟你這個妖孽比啊。”
“你這老頭,罵誰呢!”
許峰哈哈一笑。
一老一,差了五十歲,卻勾肩搭背,看得廖華跟吳戰目瞪口呆。
吳戰角搐了一下,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華,我咋覺得,李爺爺的這臉,是被許神醫打的呢?”
廖華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
李守一可是武道宗師後期,能打得過他的,那豈不是傳說中的陸地神仙?
那等人,不是老祖宗就是世不出,神龍見首不見尾!
怎麽可能是被人打的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另一邊。
趙永康黑著臉,帶著一群保鏢,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醫院。
來到了一棟郊區小別墅。
“你們都在這裏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進來。”
趙永康吩咐一句,然後打開別墅門,走了進去。
二樓,客廳裏。趙永康見到陳彪後,坐著兩個麵容冷峻的頭,都是五十來歲的模樣,正在品茶。
“方正大師?”
趙永康眉頭微皺,陳彪說要找師公方正大師來收拾許峰,卻沒想到,來了兩人。
“趙市,我師公暫時離不開寺廟,不過,我請到了兩位師伯,功力皆在我師父他老人家之上。”陳彪一一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師伯釋信大師,這位是我二師伯釋能大師。”
“兩位大師好。”
趙永康笑了一笑,連忙與兩個和尚握手。
“阿彌陀佛。”兩個和尚同時雙手合十,卻不與趙永康握手。
接著,材高大的釋能冷冷說道:“趙施主,就是因為你,害得我師弟陳正熊首異?”
麵相兇狠,可一點沒有出家人慈悲為懷的模樣。
趙永康一臉懵,連忙道:“慧能大師,我可沒有傷害你師弟啊,他是死在了許峰的手裏!”
砰!
慧能直接一腳將趙永康踢倒在地,惡狠狠的說道:“要不是你兒子招惹了許峰,我師弟怎麽會被人斬殺下頭顱?”
“不錯,表麵上都是那許峰賊子做的,但凡事都有因果,我的師弟,是因為你兒子而死,你還想抵賴不?”
趙永康沒想到這和尚來了這麽一手,不由得一臉懵的看向陳彪。
“二師伯,別讓趙市難堪了,他也不希出現這種況。再說了,我也是了趙瑞龍很大的恩惠,才會出手幫忙。隻是這一次運氣不好,遇到了許峰這個變態。”
趙永康掙紮著站了起來:“二位大師,陳彪說的沒錯啊,都是許峰這賊子實在太強,你們的師弟才會遭此一劫啊。”
二人卻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趙永康生怕這兩個和尚一不小心就殺了自己,連忙道:“你們的師弟都是為了我兒子而犧牲的,我願意給補償。一個億,如何?”
釋信這才緩緩開口:“趙施主,那可是我們師父最疼的小師弟啊,與我們同手足,簡直就是心頭啊。”
“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