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曲霜月大聲道:「我家煙兒說了沒去,那就是沒去,是老實孩子,不會撒謊。」
「倒是你,你之前心懷不軌,算計我們家煙兒。」
「識破你的虛偽的麵孔後,退了你的婚,你卻懷恨在心,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法子算計!」
周塵賜怒道:「是老實孩子?真是可笑,我有人證,親眼看見進的賭坊!」
曲霜月冷笑:「人證?誰不知道渝城的賭坊是你的私有財產,賭坊裏全部都是你的人。」
「更不要說,你是渝城城主,你要往誰上潑髒水,誰敢不配合你?」
「所以不管你說什麽,他們都會承認,他們算哪門子的人證?」
「隻要你沒有在現場拿住煙兒,對於你的一麵之詞,我都不信!」
周塵賜:「……」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曲霜月不但能勤手絕不勤口,歪理還這麽多!
他瞪著曲霜月道:「我乃朝廷命,跟賭坊絕對沒有聯繫……」
「是嗎?」曲霜月看著他道:「那要不要我給你找些證據來證明這件事,然後告到平南王府啊?」
周塵賜:「……」
他有些震驚地看著曲霜月。
曲霜月用看白癡的目看著他道:「不要用這種傻缺的目看著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周塵賜臉上的抖了抖,他覺得他之前對曲霜月的認知好像不太準確。
他咬著牙道:「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拋開那些事不談,你今天當眾毆打我是事實!」
曲霜月把刀往地上一,雙手叉腰道:「你做出對不起我兒的事,把氣得跟你退了婚。」
「我現在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是這也不耽誤我生氣。」
「我作為的親生母親,為出頭,我覺得沒有任何病。」
「所以我剛才打的是我家兒的前未婚夫,可是什麽勞什子城主。」
「你要不服氣,我一會拿著你開賭坊的證據,去找平南王評理!」
周塵賜:「……」
周塵賜:「!!!!!」
曲霜月竟還敢威脅他!
重點是曲霜月的那些威脅讓他心驚,他是真怕曲霜月手裏有他的把柄。
他冷冷地看了林岫煙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林岫煙為曲霜月豎起大拇指,娘親果然還是記憶中那個蠻不講理的娘親。
很喜歡!
誇娘親:「娘親把周塵賜懟的一句話都沒得說,真的太厲害了!」
曲霜月見周塵賜已經走遠,手擰住林岫煙的耳朵,皮笑不笑地道:「林岫煙,你長本事了啊!」
「現在都敢去賭坊了!老娘就這麽點時間不在家,你這是想上天嗎?」
林岫煙痛呼出聲:「疼疼疼疼疼!娘,你輕點!」
曲霜月才不會聽的,擰著的耳朵就往裏走。
林雲誌忙走過來道:「月兒,這一次的事真不關煙兒的事……」
曲霜月一記眼飛過來,怒吼:「林雲誌,老娘還沒找你的麻煩,你居然還敢替求!」
「是不是老娘幾天沒打你了,你就想上天啊!」
林雲誌:「……」
林岫煙:「……」
第一次知道曲霜月居然還會揍林雲誌!
林雲誌沖曲霜月膂眼睛:「孩子在這裏,給我留點麵子。」
「呸!」曲霜月沒好氣地道:「你還知道要麵子啊!」
越說越氣,手指著林岫煙的腦門道:「你自己說,這丫頭這些年來闖了多禍!」
「隔三岔五就有人到家裏來討說法,我的臉都被丟了!」
「你整天就知道寵著,你看看你,都把給寵什麽樣子了!」
林雲誌輕聲道:「我覺得煙兒好的。」
「好個屁!」曲霜月罵道:「現在都敢去賭坊賭了!再這樣下去,怕是得把家都給拆了!」
林雲誌忙道:「月兒你聽我解釋,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我讓去賭坊的……」
曲霜月立即鬆開林岫煙,改擰林雲誌的耳朵:「林雲誌,我不過一個月不在家,你就飄了嗎?」
林岫煙一得到自由,立即跳得遠遠的:「爹,你好好跟娘解釋啊,我先回房了!」
林雲起:「……」
他家的這個小棉襖有點風啊!
林岫煙著被曲霜月擰得又紅又燙的耳朵,輕笑了一聲,這一笑,眼裏就又有了淚。
這淚不是痛的,而是開心的。
曲霜月的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勤手揍人。
林岫煙前世沒被揍,再加上一直說周塵賜不是良配,和周塵賜退婚,母倆的關係一度十分繄張。
隻是每次遇到困難時,曲霜月裏罵著,卻拚死護著。
而了?卻一再傷害曲霜月,最終把曲霜月氣死。
林岫煙在看穿周塵賜的真麵目後,才知道當初曲霜月的話都是金玉良言。
前世生不如死的那些日子裏,多麽希曲霜月再罵幾句,打一頓,然後帶著遠離苦海,卻是奢。
如今重生回來,再被曲霜月擰耳朵,雖然有點痛,但是心裏卻十分溫暖。
吸了吸鼻子,卻發現夜君扉站在不遠虛。
以為今天他發了那一通脾氣後就走了,沒想到他還在,忙把眼淚掉,笑著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夜君扉的桃花眼橫斜,溫地看著道:「你是不是想我一走了之,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林岫煙打了個哈哈:「沒有的事!我還得靠你罩著我呢!」
夜君扉看著一臉的假笑,心裏有些厭煩,在他麵前始終著防備,從不與他親近。
他刷的一下打開摺扇,淡聲道:「那是,你還欠我玉草,在你沒把玉草送到我手裏的那一刻,我怎麽會走?」
林岫煙的笑便僵在臉上,一直覺得他那天燒城主府的時候,已經拿到玉草了。
但是他不承認,又沒親眼見他拿,就變了還欠他玉草。
玉草十分珍惜,就算林府是做藥材生意的,也很難找到。
這事一下子就進了死循環,讓林岫煙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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