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長大了:“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云南,你查我們!”
“就許你們要挾我,還不允許我反擊一下嗎?”荀白抬起下,臉上滲著笑意,“柳先生,你知不知道有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你們這一家人。”
“你大可以看看,到了那一天,你們走不走得了。”
柳承怒不可遏,朝荀白吼道:“發就發,我看到時候,后悔的是誰!”
不管他們怎麼做,怎麼說,荀白跟藺知宋好像都沒所謂的樣子。
鬧吧,也鬧不出什麼花來。
柳常楓臉發白,他著氣,問:“你們,就不怕嗎?”
這句話,到藺知宋回答了。
他單手撐著頭,晃著手機,很有耐心的跟他解釋。
“你們對我好像不太了解。”
藺知宋笑道:“本人清華大學計算機系畢業,認識的同專業的人不,什麼樣的都有,正經一點的我公司上下這專業的人才不,路子偏一點的當然也有。”
“這麼多人,想要看住一個荀時程,讓他不能在網上發東西,也不是什麼問題。”
柳家人這才明白,他們的路已經被堵死了。
荀白和藺知宋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讓他們看一看,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
荀白瞥了眼桌面上的那部手機,揚眉道:“今天,錢,你們拿不到,人,也別想走。”
“另外,有件事我要通知你們一下,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們欠我九十萬了。”
“什麼!你胡說什麼呀!”柳承的妻子猛地站了起來,嗓音尖利,刺得人耳發疼。
荀白沒看,徑直開口說:“看來你們是真的沒有認真看過我給你們的合同,柳先生,麻煩你把合同找出來,翻到第三頁,看看第十一款。”
柳常楓一下子就慌了,他到翻箱倒柜,足足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他才找到合同。
“合同簽訂后,你們不得再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向我索要錢財,一旦出現此行為,不論索要功與否,都視作你們違反合同約定,你們要支付我三倍賠償金,看清楚了嗎。”
柳常楓呼吸不暢,“你,你當時本沒說清楚,你就我簽,我哪顧得了那麼多!”
當時要錢心切,合同上那麼多字,他哪有閑工夫看。
“是你自己沒有認真看的,這可怪不了我,另外,昨晚你跟我打電話,我也錄音了,你要是想走司法程序,也是可以的。”
忍,荀白是真的能忍,把急了,直接一次解決所有問題,人連翻的機會都沒有。
柳家的機會,給過了,是他們自己不要的,昨晚都提醒的那麼清楚了,柳常楓不放在心上,又能怪誰。
這種東西不看清楚就敢簽,自己作死誰攔得住。
“也就是說,我不僅不用給你們錢,你們現在還倒欠我九十萬,聽清楚了嗎?”
荀白擲地有聲,看著那三個人一點點頹廢下去,只想說,自作自。
和藺知宋從單元樓出來,荀白被冷風吹的一激靈。
藺知宋攙了下,笑道:“荀小姐今天很威風。”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也不好的。”荀白還真的跟他開起玩笑。
藺知宋道:“跟那種人,脾氣好沒用。”
打人不犯法的話,藺知宋早就手了。
“對了,荀時程那邊,我讓葉池看著了,沒什麼問題的,你不用擔心。”
“好。”
……
荀時程沒太擔心柳家那邊,他回了北城就約著人喝酒,喝醉了他才好睡,否則本睡不著。
柳家人也還有點守,收了他的錢,視頻就發給他了,至于他能不能派上用場,就不是他們該心的事了。
荀時程收到東西扯了下角,心都變得好了。
他跟朋友打了招呼,暈暈乎乎的往外面走,因為意識不太清醒,繞到了酒吧后巷也沒覺,他一邊看著視頻一邊低聲罵著荀白。
“這一次,我看你哭的有多慘。”
葉池跟楊陵站在二樓,剛好能看見他,都準備讓人上去攔的時候,突然出了點意外。
楊陵人都傻了,他問葉池:“池子哥,這不是咱的人吧。”
葉池緩了緩,有些艱難的開口:“你說不是,倒也算咱們自己人。”
葉池沒轍,跟藺知宋打電話說了聲:“藺知宋,我沒弄住荀時程。”
“要你何用。”
“不是,我沒弄住,有人弄住了。”
“誰?”
“阮明矜。”
阮明矜今天給自己化了個巨丑無比的妝,跟朋友來酒吧玩,晃的時候就見了荀時程,那麼崇拜荀白,當然對的事了解的清楚。
認出荀時程以后,阮明矜就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然后就聽見他罵荀白了。
阮明矜忍不了,隨手拿了子把人打暈了。
“什麼東西啊,也敢罵我神。”阮明矜抱怨了句。
“然后,給荀時程套了麻袋,拖進巷子里打了。”
藺知宋聽完,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荀白說。
他,暫且不跟阮明矜計較之前的事了。
這個格,難怪白喜歡。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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