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燈秀只是為了一個人而秀,為了一個表白而秀。
在周圍炸開了鍋一樣的‘臥槽太浪漫了’,‘許行霽是誰盛弋是誰?’,‘用燈塔表白簡直絕了’,‘啊啊啊啊什麼絕世浪漫’的驚呼聲中,就連時荔在旁邊也是瘋了一樣的化為尖。
而盛弋只是怔怔的握著耳邊的手機,呆若木。
“弋弋。”通話里的聲音在溫的呼喚:“看到了麼?”
盛弋沒說話,眼睛里都是那漫天遍野的‘許行霽盛弋’這六個字。
原來浪漫是真的可以做到這個地步,讓全城,全世界都知道他,肆無忌憚的宣布著。
不知不覺,盛弋眼圈兒繃著的淚‘撲簌’的串掉了下來,咬著,聲音哽咽:“我、我看到了。”
“許行霽盛弋。”男人卻又重復了一遍,心滿意足:“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嗯,盛弋也許行霽。”盛弋哭著的聲音有一發:“我是不是從來沒說過啊?”
“沒關系,我知道就行。”在周圍震耳聾的吵鬧中,盛弋聽清了許行霽盛大的求婚:“弋弋,嫁給我吧。”
“好。”盛弋哭著哭著笑了出來:“我答應。”
沒有任何理由繼續拒絕這個深了許多許多年的男人。
從十六歲到現在的二十八歲,整整十二年。
中間戲劇化的經歷過很多很多,曾經甜過也無盡失過,甚至想老死不相往來過……但時至今日,盛弋依然覺得是‘夢真’的覺。
如果遇到真正深的人,請不要放棄幸福的最佳可能。
全城熱,如愿以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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