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辰剛好聽到最後一句話,有些奇怪。
許牧不是個多事的人,揶揄了兩句,並沒有告訴阮星辰夏時回來的事。
阮星辰識趣的沒再追問,心底卻暗暗記恨上了許牧,徑直走向陸南沉。
“陸哥,端午節快到了,阿姨今晚讓我們一起回去吃飯。”
阮星辰所說的阿姨,就是陸南沉的母親。
不用想,又是催兩人結婚,早點生孩子。
陸南沉頭也沒抬:“知道了。”
阮星辰聞言,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我今天沒什麽事,在這裏等你。”
一整天?
陸南沉狹眸看向:“你很閑?”
阮星辰一愣。
還沒回答,陸南沉又冷淡道:“我工作的時候,不習慣外人在。”
阮星辰瞬間被堵得說不出一句話。
起:“那我在外麵等你。”
陸南沉沒再回複。
阮星辰心不甘不願的出了辦公室。
不管是從前往的時候,還是現在,陸南沉總是這幅冷冰冰拒人於千裏的樣子。
這種人,也就隻有夏時可以無條件包容。
阮星辰去到外麵散散心的時候,就見原本沈澤的辦公室空空。
問書:“阿澤最近都沒來嗎?”
“最近沈老爺子在安排沈總的婚事,所以就沒來。”書如實回答。
婚事?
阮星辰心猛地一沉。
曾經沈澤為了阮星辰,不止一次拒絕沈老爺子。
現在得知他被安排婚事,阮星辰心裏很不是滋味。
“知道對方是誰嗎?”阮星辰打聽。
書聞言,想了想:“沈家挑孫媳婦,好像是海選吧,反正一般家庭的人,肯定不會老爺子的眼。”
海選?
那就證明還沒?
阮星辰心底稍稍平衡。
去到個人休息室,忍不住撥通了沈澤的電話。
和沈澤相識多年,他從來沒生過自己的氣。
這四年來,一直冷著自己,肯定有原因。
一定要問清楚。
另一邊,九號公館附近一輛低調的商務車,沈澤深邃的眸著車窗外:“就住這裏?”
同行的保鏢恭敬回:“是。”
沈澤還想問,電話聲響起,他拿起一看,是阮星辰打來的。
這些年,他之所以沒對阮星辰怎麽樣,都是因為陸南沉。
要不是因為陸南沉喜歡!
早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現在給自己打電話?
沈澤想知道是不是已經得知夏時回國的消息,於是接過電話:“什麽事?”
阮星辰有些不敢置信,從前幾次給沈澤打電話,都被他直接掛斷了。
“阿澤,聽說你爺爺準備給你安排婚事?”
沈澤劍眉挑了挑:“你對我的私事,好像很關心?”
疏離又冷漠的嗓音,讓阮星辰心裏很不舒服。
“我們是朋友,我當然關心你,我怕你遇人不淑。”
“阿澤,如果你有看上的人,可以告訴我,我也好幫你把把關。”
這人,真把自己當傻子。
沈澤嗤笑出聲:“把關?你從哪兒來的自信?”
“別忘了,現在的你在我爺爺麵前,就是個戲子。你挑的人,別說他不滿意,我自己的圈子,怕也融不進去。”
“這點你應該再清楚不過。”
沈澤掛斷了電話,阮星辰整張臉瞬間鐵青一片,難看至極。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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