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在打聽沈織繪,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如果真的想從他手里搶人,那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命了。
蔣經年吩咐結束,路從白趕打電話人過來以及著手調查周邊的監控。
不到幾分鐘,蔣經年的得力保鏢全部趕過來。
路從白也從技部那邊查到了顧明宇的車,還真是他。
蔣經年拿過平板電腦看一眼顧明宇的車,說:“走,抓到他,我要親自上門送給顧老爺子。”
路從白點頭,蔣經年沉沉眸轉先上車。
與此同時,車流稀,路燈昏暗的高速路上,顧明宇角帶著勝利的微笑,握方向盤踩著油門狂飆車速,不到一會會,車速已經飆升到135碼。
而后座暈迷的沈織繪漸漸從藥效里蘇醒過來。
對暈藥有些過敏,別人吸暈藥可能要暈迷幾個小時,甚至更久,但是吸暈藥最多暈
迷十幾分鐘。
這個耐藥,除了父母,誰也不知道。
所以當暈沉沉睜開眼看到前面開車的顧明宇,沒有表現出驚嚇更沒有坐起來。
而是盯著車窗外冷靜觀察起來,這個時間點,要自救只能靠自己。
沈織繪觀察了會,大概清楚了自己所的道路,這邊的路燈比較暗,應該是開出主城區了。
顧明宇要帶去哪?是郊區嗎?
外面的路燈方向看起來是像郊區了。
但是他為什麼要帶去郊區?難道是因為之前耍了他,他要報復?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沈織繪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緩緩腦袋里殘留的暈沉,等徹底不暈了。
開始閉目養神,保持力。
車子依舊在急速行駛,顧明宇沒察覺沈織繪醒來,興地踩著油門一路狂飆到郊區口,再
轉彎進人跡罕至的村莊。
繼續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鐘。
顧明宇的車嗖地一聲到了一幢白的平房面前。
剎車,熄火。
顧明宇先下車,白的平房門前,鄉下小診所醫生滿臉堆笑迎接他:“顧公子,你要送人來墮胎,何必親自過來呀?使喚個小弟送來就行了。”
顧明宇不跟他廢話,從兜里出一支煙,叼在里,啪嗒一聲,點燃煙尾。
貪婪的深吸一口,朝著醫生不客氣地吐了一臉白的煙圈,說:“你管老子的事?”
“我讓你準備的墮胎的工都準備好了嗎?”
醫生被煙味嗆到了,連忙咳咳兩聲說:“顧公子,放心,放心,都準備好了。”
“我告訴你,這個人對我很重要,你把子宮里的野崽子好好刮干凈,不要留一點點的殘渣,要是留了那個野男人的基因或者塊,你這小診所,我一定找人平掉。”
醫生一聽這話,嚇得后背一個哆嗦。
連忙額頭說:“顧公子您放心,我一定幫你弄得干干凈凈的。”
“詳細你,記住,弄干凈,別搞出人命和大出,這人我要的。”顧明宇繼續口煙,說。
醫生拿錢辦事,自然不會瞎糊弄,著笑臉點點頭:“放心,放心。”
“顧公子,人呢?現在就可以給進行刮宮流產手了。”
顧明宇手指點點煙頭,說:“車上呢,去扶下來,暈著,正好不用打麻藥了。”
醫生個子矮,踮起腳尖往他后面的那輛路虎車看一眼,趕去扶人。
不過他剛打開車門,要把‘暈迷’的沈織繪拽下來,早就醒來的沈織繪本不會給他抓住的機會,抬起腳,不客氣地一腳狠狠將這個矮個子的赤腳醫生踢翻在地。
隨后快速抓起后座上丟著的一支圓珠筆,握在手心,從車子另一側開門下來。
想要逃跑。
顧明宇看到,氣得直接罵了一句:艸。
丟下煙頭,快步來逮:“沈織繪,你夠厲害啊,種了迷藥都能醒來?還敢跑?”
“今天我要讓你知道耍了老子的后果,你乖乖給我去墮胎,墮了,我們顧家還能娶你。”
“不然,你別想好過。”
沈織繪覺得他瘋了,他難得不知道自己嫁給蔣經年了?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從蔣經年手里搶人?
“顧明宇,我已經結婚了,你別我!”沈織繪邊跑邊對著四周的村莊喊起來:“救命,這里有沒有人?我被綁架了。”
可惜,這邊的人早睡,也不愿意搭理人,喊了好久都沒人亮燈。
沈織繪只能繼續往前跑。
奈何男力始終懸殊,顧明宇很快就追上,一把就抓住了沈織繪的胳膊,將毫不憐香惜玉地拉住:“沈織繪,你還想耍我?有人告訴我了,你只是懷里野男人的種。”
“怎麼可能結婚?嚇唬我呢?我被你騙一次,還不夠?你當我傻?”顧明宇冷嗤著咬牙說。
沈織繪掙扎著:“你放手,我真的結婚了,我的男人是……”
后面的話,沒還沒來得及說,那個矮個子醫生也追來幫忙了:“顧公子,我來幫你了。”
沈織繪一看他們兩人,男力量本來懸殊,應付一個顧明宇就不行了。
再來一個醫生,別想跑了?
想到這,沈織繪不跟他周旋廢話了,拿起剛才特意在車拿到的圓珠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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