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宏溪還是嬉皮笑臉,走過辦公桌來到跟前,桃花掃了掃桌上的畫冊,道,“看來已經想到怎麽弄了?你心中有什麽概念不妨跟我說說,憑我的經驗一定能給你良的建議!”
舒筱心一冷笑,索攤開來講,“淩副總,你心裏想什麽難道我還不清楚?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別把人當傻子。我們不是一路人,以後請不要不就跑來這裏,我不想奉陪!””
淩宏溪俊即刻出現一塊紅一塊紫,怒氣湧。
舒筱繼續滿眼不屑地看著他,“你們想掃承雋出門?我看你還是趕去找找,看哪個公司肯接收你,可要記住你的話,到時別賴著不走!”
淩宏溪恨得直咬牙,兩隻拳頭攛得的,卻又對無可奈何,隻能悻悻然地離去。
舒筱收拾起心,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工作上。
出了舒筱辦公室的淩宏溪,直奔進父親的辦公室。
見到他這副模樣,淩愷似乎明白什麽,立馬就冷哼出來,“我早你別白費心思,那娘兒可不像外表的花瓶樣。”
“我哪一點不及淩承雋那呆小子?論人才、論樣貌、我沒有一樣比他差!”淩宏溪一邊邊說,一邊抬起腳重重地踢著沙發,發泄著心頭怒氣。
“你在做什麽,給我停止!我你去套料,別告訴我你對那娘兒了。”淩愷恨鐵不鋼,直接走到他麵前,教訓,“男子漢大丈夫要的是做大事,人不過是附屬品,有了錢還怕沒人?好好調整心,等事功,你要什麽樣的人,老爸都給你找!”
看著父親,淩宏溪憋悶的心有了稍微的好轉。
不錯,等為淩氏企業真正的掌舵人,他第一件事就是讓舒筱那賤貨跪在他的腳下,狠狠地浪給他看!
”對了,你以後不用去套料了,我已找到一個更可靠的人,很快會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麽主題。現在我們要腦筋搞定的是另一個人!”淩愷又說道。
淩宏溪不也納悶一下,“另一個人?誰?”
“沈逸鈞。”
“沈逸鈞?不到最後,他不可能親自出馬的。”
“當然不是讓他親自參與,既然要玩,咱們就玩個徹底。”
“怎麽玩得徹底?”淩宏溪還是不解。
“你覺得,舒筱那臭丫頭跟沈逸鈞比,哪個更有威力?”
“這還用比嗎?沈逸鈞那隻手可是價值連城!舒筱算哪蔥?”
“所以,到時隻要沈逸鈞說舒筱那個構思是他的,不就敗名裂了嗎?而淩承雋是共犯,這樣的人,又如何立足董事會?至於淩鋒,徹底氣數已盡!”
淩宏溪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父親的計謀。
但很快的,他又擔憂道,“可是,我們怎麽出得沈逸鈞?他高高在上唯我獨尊,拽的很,本不會買我們的帳!”
“所以才你別再浪費力於無謂事上,好好想想怎樣去說服他。”
空氣裏漸漸安靜了下來,父子兩人不再言語,開始認真思量起來。
午後,他們離開公司,前往盛世集團。
這個時候,頂樓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
沈逸鈞的辦公室前,顧明昌兄弟靠在沙發上,大眼瞪著小眼。
“整整五天了,總裁好像要不把自己累垮不罷休似的,再這樣下去,哥,我看我們得報警,然後替總裁收……”最後一個字,顧明盛沒勇氣說出。
那晚從宴會上回來,他還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誰知道沈逸鈞隻是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安靜地度過一夜,第二天又如常回到公司。
他以為他想通了,不也到高興,可漸漸的,才發現問題所在。
雖然平時沈逸鈞工作也很投,很認真,可現在簡直就是玩命。
從早上七點,一直到淩晨一點,他都埋首桌前,他們給他買的飯也不吃,衝的咖啡由熱到冷,換了一杯又一杯,這一天天隻是靠偶爾喝幾口白開水來維持著生命。
聽說人七天不吃飯,就會死的?
那就是還剩下兩天了啊!
“哥,要不再慕總監去試試?”顧明盛越想越焦急起來,又急忙說道。
顧明昌搖頭,“沒有用,現在除了舒筱,誰來都沒用。”
“可舒筱小姐本不會來的,你都不知道那天有多狠,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竟然拿著一香蕉,那香蕉有這麽,這麽大,直接進總裁的裏,滿眼的恨意都可以把人吞噬似的。以前溫溫,對總裁千依百順,像個乖順的小兔子,沒想到現在變得這麽狠心。”
嗬,再狠心的事,都做得出來呢。
顧明昌不也想起五年前,舒筱不惜冒著終生不育的危險毅然把孩子打掉,可見對總裁的恨意真的深不可滅。
所以,想過來本不可能。
而他總覺得,就算舒筱真的過來,沈逸鈞也未必會心平氣和對。
雖然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沈逸鈞似乎對舒筱,也是濃濃的恨意,到時火星撞地球,指不定又形另一種風暴呢。
“哥,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當年總裁因什麽傷害舒筱小姐,如果總裁有什麽苦衷或者誤會,舒筱小姐指不定就會原諒總裁!”突然顧明盛也想到這個問題所在。
“就算原諒了又怎麽樣?都已經嫁人生子,曾經對總裁的深估計也然無存。”顧明昌潑來冷水。
“哎,舒筱小姐什麽人不嫁,偏偏嫁給那個淩承雋,條件那麽好。不過也不能怪,是總裁當初不懂珍惜,在福中不知福,還莫名其妙地傷害舒筱小姐,他這不是自作自嗎!”
不知不覺,顧明盛抱怨起來。
顧明昌沒有再接話,一會後,桌子上的座機響起。
是前臺的書小姐打過來的,甜地說道,“顧特助您好,這裏有兩位淩先生說來找沈總的,說是淩氏企業的人。”
淩氏企業?
顧明盛一下子就想到淩承雋。
可是,淩承雋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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