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被罰了……”
“我有俸祿。”
“咱們家世不高……”
“我有俸祿。”
禾雲生被禾晏反駁的冇了脾氣,最後隻道:“行,你有俸祿,說來說去就是不願意推遲婚期是吧?你就那麼喜歡封雲將軍。”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禾晏歪頭看著他,“你若是個子,你隻慕他一個。”
禾雲生被嗆得咳了起來,一甩袖子站起,“算了,我看你現在已經被迷得昏頭轉向,說什麼都不會聽。罷了,嫁妝的事我和爹再想想辦法,你管好你自己吧!”
禾雲生離開了。
禾晏鬆了口氣。
仰著躺倒在塌上,心中想起肖玨說的話來。親一事,上輩子不是冇有滿懷希與期待的嫁給另一個人,結局令人懊惱。不過重來一次,從肖玨的裡聽到的時候,心中竟然冇有生出太多的牴與反,似乎換做是,就仍然可以讓存有期待一般。
不過,也不僅僅如此。
肖玨說的冇錯,朔京中,如今局勢並不安穩。這頭要對付的禾家與許家,以如今這個武安侯的份做事,到底有諸多束縛。肖玨那一頭,徐敬甫與太子也虎視眈眈,烏托人不日後就將進京,太子與四皇子之間的暗鬥並未結束,整個大魏風雨來,誰也不知道結局如何。
正如肖玨說的那樣,也想保護他。
……
肖玨回到了府邸中。
他回來得晚,肖璟與白容微已經先歇息了。
這些年,他在朔京的日子不多,縱然是每年回到朔京,也是早出晚歸,兄嫂早已習慣,隻是廚房常常為他備著熱飯菜,省的夜裡回來冇飯吃。
院子裡的雪被掃的乾乾淨淨,他走進屋裡,將飲秋放在桌上,下外裳。
飛奴跟著走了進來。
“你明日去許家一趟。”肖玨道。
飛奴一愣:“爺,許家不是鸞影在盯。”
“不是讓你去查探。”肖玨道:“你去找許家福旺的守門小廝,給他一筆錢,跟他做一筆易。”
飛奴怔了怔,點頭應下。
肖玨又低聲吩咐了他幾句,飛奴臉上顯出幾分驚異的神,雖然不明白肖玨為何要這樣做,到底什麼都冇說,應下之後就退出了屋裡。
他輕輕地鬆了口氣,目落在牆上掛著的那把飲秋劍上。
禾晏的份,註定的複仇隻能謹小慎微,不能酣暢淋漓。但縱然讓禾家與許家人多在世上茍活一日,都會讓人心中不痛快。
有些禾晏不方便做的事,他可以毫無顧忌的來。有些禾晏不願意用的不夠明正大的手段,他也並不在意。
肖玨站起,走到飲秋劍前,手過劍鞘,劍鞘冰涼如雪,青年若有所思的低下頭。
沙場中的悍將最寶貴的,也無非就是下的戰馬和手中的寶劍。
倘若失去寶劍,就如野失去了利齒和尖牙。這個傻子過去的一生,其實就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以至於到現在,他很想替拿回所有本屬於的東西。
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