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醫生,別人不清楚也就算了,你應該知道,業的口碑對于一個醫生來說意味著什麼!”
“更何況,白家不是一般人家,一言一行都在公眾的監督這下,為了這點隨時都可能被曝的事,敗壞整個白家的名聲,這也太得不償失了!”
謝庸的火氣稍稍下去了一點,因為白寒霜說得這些,正是他之前考慮的。
他怎麼都想不通,白家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可是種種事實擺在他面前,他已經不可能再輕易相信白寒霜的話。
他冷笑一聲,“之前我答應給你機會,也是認為白家不會傻到去干這些蠢事,可是現在,你還要我怎麼去相信?除非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你們真的毫不知。”
白寒霜仿佛就是在等他這句話。
上前兩步走到謝庸側,轉看著他,神淡淡道:“我正想和謝醫生說這件事呢。”
“這兩天我們已經查到了一些東西,”從口袋里拿出u盤,邊是帶著冷意的笑,“謝醫生,請跟我來。”
說著,兀自走到了電腦旁,把u盤了上去。
原本還想著,看看能不能從謝庸這套出點什麼東西來,可是沒想到他意外的,什麼重要的信息都沒。
也懶得再和他廢話下去了。
梁佑穿著白大褂站在一邊,默默瞥了一眼白寒霜的作,什麼都沒說,又低下頭去繼續工作。
謝庸帶著好奇的目走到白寒霜旁邊,看著打開電腦。
“你想讓我看什麼?”
白寒霜沒說話,只輕輕勾了下,然后點開了u盤里的一個文件,是一段監控錄像。
“謝醫生,我相信,這個視頻里的人,你一定不會陌生吧?”
在畫面出來的第一秒,謝庸的瞳仁就驟然。
這段監控視頻里出現的人,正是慕簡單的母親——崔鈺!
他幾乎不敢挪一下眼球,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一秒都不敢松懈。
視頻的清晰度還算高,聲音也很清楚。
里面明顯是兩個人在對話,但是出現在鏡頭里的,卻自始至終只有崔鈺一個。
另一個人,好像在監控的死角里沒被拍到。
視頻剛開始就是簡單對話了幾句項目進展。
一分鐘之后,畫面外的那個男聲說:“看來我們這個還得再做個三年五載的了。”
崔鈺卻忽然搖著頭笑道:“不用,最多下個月,等我把這次的結果驗算出來,就可以投使用了。”
“什麼?”那個男聲驚呼道,“可這還是個半品!怎麼可以就這樣投使用?!這不是拿病人的命開玩笑嗎?!”
崔鈺一臉的不以為意,“你這麼激做什麼?任何科研果都是需要犧牲的,如果不使用在人上的話,我們怎麼會知道這藥最終的使用效果是什麼樣的?”
男聲震驚道:“崔鈺,你瘋了嗎?!你拿人命做實驗?!”
崔鈺轉過頭來看他,監控鏡頭把的臉拍的清清楚楚,臉上嘲諷的表毫不落的落進了謝庸的眼里。
“你懂什麼?!我又不會大面積投市場,只是先放到白家的醫院里去嘗試一下,為了全人類的利益,犧牲一小部分人又怎麼樣?”
的目暗又尖銳,“他們應該為此到榮幸,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可你這麼做,就不怕被世人唾棄嗎?!”
崔鈺不耐煩地把手里的試管往架子上一丟,“說你蠢你還真不謙虛啊!我既然放到了白家的醫院里去,自然是以白家的名義來使用這個藥,怎麼可能有人知道是我?!”
男生充滿了不可置信,“白家會那麼蠢,甘愿做你的替罪羊?!”
“我當然不會告訴白家真相!”
崔鈺瞪著他,眼神里出一瘋狂,“他們對我們這個項目這麼看重,我說什麼他們都會信的。”
“到時候,我只要安排幾個悉的人在白家,告訴他們這是衍生出了的新藥,只要把名字改一下,他們本發現不了。”
“這個藥分出自我的手,這個世界上沒人會了解!”m.
“崔鈺!”鏡頭外的那人再也不了了,“啪”的一聲把一個燒杯砸在了腳邊,“你簡直是個直是個瘋子!我不會再幫你做任何事了!”
接著,就只聽見了巨大的關門聲。
崔鈺看了一眼門口,毫不在意地轉回目,漸漸與攝像頭對視,出了一個滿是傲慢與瘋狂的笑。
視頻到這里結束,謝庸都呆在了原地,半天都沒有靜。
一陣刺骨的寒意由腳底漫至天靈蓋,讓他幾乎打起了寒。
他怎麼都不敢相信,剛剛那個視頻里的人是崔鈺。
他們相識多年,一起開創病研究這個項目,他比誰都清楚崔鈺是什麼樣的人。
對醫學的執著追求,那顆炙熱的,想要救世救人的心,他一直都自愧不如,所以一直尊稱為老師。
可是剛剛視頻里,那個頂著崔鈺的臉,說出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瘋狂的話的人,真的是嗎?!
謝庸近乎機械的挪著脖子,轉過去看白寒霜,“這個視頻……你是怎麼得到的?”
白寒霜對他的這副反應好像十分滿意,托著下,眉眼間約出一得意。
“是有人匿名寄給我們的,我們去追蹤,可是那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怎麼都查不到。這個u盤是他托別人寄的,那個人說并不認識他,只是收了錢替他辦事。”
看著視頻暫停的畫面,眼神沉下去,“不過,看完這個視頻,我想謝醫生你應該也會跟我們有一樣的猜測。”
“就是視頻里那個沒有出鏡的男人,看不下去崔鈺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會決定向我們曝!”
白寒霜一臉憤恨的樣子,“要不是我看到這個視頻,我也真是沒有想到,崔鈺竟然是這樣的人!”
“原本我還以為,你們的這個項目是被人搶走了,后來知道了它還在崔鈺手里,原本還在慶幸,沒有落在別人手里,可是接著就收到了這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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