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那麼委屈的,但是白霜看江厭并沒有停下來,委屈頓時無限放大。
眼眶有點潤了起來,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抱住自己的膝蓋。
白霜沒再往江厭那個方向看,但還是一直注意著那邊的靜的。
突然,聽到了腳步聲,心中夾雜著一些開心,抬起頭。
他果然還是放不下的!
卻看到一張陌生人的臉。
白霜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冷下臉來,看著那人,用Y國語問道:“有什麼事嗎?”
“這位小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吃個晚餐?”男人溫而又紳士,高大而又帥氣。
Y國人一向以浪漫著稱,如果換帝都別的小姑娘,一定會被這異國他鄉的浪漫邂逅迷的暈頭轉向,不知所以。
但白霜不是,在Y國這麼多年了,對這些人都有免疫力了。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白霜果斷拒絕。
男人沒有勉強,禮貌跟白霜道了別。
男人走后,江厭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個袋子。
“你干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不是說要一起行的嗎?”白霜剛才看不到他,這時候心里非常暴躁不滿。
江厭沒有說話,把袋子放到旁邊。.七
白霜打開一看,發現是一些治療扭傷的噴劑和礦泉水。
剛才的暴躁頓時煙消云散,白霜拿起那瓶噴劑,遞給江厭:“你幫我。”
江厭以前都是天然樂觀的子,和白霜剛剛相的那段時間里,也都是非常的遷就,寵著。
看著白霜遞過來的噴劑,江厭握了手中。
“快點,我要疼死了。”白霜催促他,聲音好聽,換做是旁人早就撲上去了。
江厭接過藥劑,坐在白霜旁邊,白霜直接了鞋子把腳放在他大上。
“輕點,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一,我覺著疼得厲害。”白霜一點都不客氣,指使起來。
江厭沒有說話,手放在的腳心,緩慢而有力地給按著。
“嗯……”白霜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江厭聽得有點面紅耳赤,但還是做完了手機的事。
臨淵組織的頭牌殺手,怎麼會因為走兩步路而扭到腳?
白霜心安理得地著江厭的好,側坐在長椅上看著江厭的側,覺到無比的滿足。
過一會兒,江厭把藥上好了。
“試一試,能下來走嗎?不行的話你在這等著就行,我自己去。”江厭問白霜道。
白霜當然不愿意他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里了,但是也不能立刻說自己好了啊,這樣的話肯定就餡了。
想了想,對江厭說:“你背我一會兒吧,這會兒還有點疼,等下就好了。”
說完,出雙手讓江厭背。
江厭垂目,這次沒有照做:“既然一會兒就好,那你先在這里等一下吧,我先去那邊看看,你好了……”
他本來想說,你好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再過來就行了。
可轉眼又想到,已經把自己的聯系方式都給刪除了。
自己曾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電話里“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還有短信上那一個個的紅嘆號……
江厭停頓了一下,而后接著說道:“你好了的話就去那邊,等各自調查完了再來這里匯合就行。”
說完,站起來往另一邊走了。
“喂!江厭!”
后傳來白霜的呼喊聲,這一次,江厭沒有心了。
再來說霍寒霆和安攸這里,兩人行效率特別高,沒有另外兩邊的糾葛、彎彎繞繞,等到下午太快落山的時候,霍寒霆看到了一被鐵網圍住的莊園。
莊園里面是心修剪過的草坪,再往里看去,是一幢歐式風格的別墅。
他了安攸,示意安攸往那邊看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放輕了腳步,四觀察著周圍有沒有攝像頭。
果真,被安攸發現了攝像頭。
兩人趕停住了腳步,不再往前走。
被攝像頭拍到的話,霍清然一定會知道他們兩人找過來的事,到時候打草驚蛇,再想找到葉颯們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兩人沒再前進,反而是回到了車里。
“怎麼說?”安攸坐在副駕駛上,問霍寒霆。
“先回去吧,商量一下計劃。”霍寒霆沉聲說道。
回到酒店之后,霍寒霆給江厭又開了間房,同樣的是一間套房,三個房間。
江厭知道了之后,連忙擺手,說自己住普通的房間就行了,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
白霜這時候眼珠子轉了轉,連忙說道:“R城晚上的治安不好,這麼晚了我們也不敢回去,,我們今天就在這湊合一晚上吧?”
白沒什麼所謂,剛想掉頭,突然看到連朔整個人都興起來了。
微微瞇起眼睛,有點不想讓連朔這麼開心。
“我回去還有事,你在這吧,我明天再過來。”白拒絕了白霜的建議。
連朔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別啊,都說了晚上治安不好,你這樣一個人回去,我會很傷心的ok?”
霍寒霆和安攸同時起了一的皮疙瘩,頭也不回地往電梯那邊走。
江厭跟了過去,白霜也跟著江厭去了。
只剩白和連朔在原地。
白不理他,轉往酒店門口走,出了門之后,被人一把拉住手腕,然后一個轉,鼻子差點給撞歪了。
“你干嘛!?”白鼻子被撞得酸酸的,紅紅的,因為生理反應,眼眶也有點泛紅。
像只小兔子一樣。
連朔心里這樣想到。
見他不回答自己,反而是自顧自的發起呆來,白氣得牙。
“沒事的話趕放開我。”白皺起眉頭,冷聲說道。
冰冷的話配上那的樣子,不僅不兇,反倒是讓連朔覺得更可了。
“不要走了,還要商量事呢。”連朔低聲說道。
“哦。”白也想到了這一點,剛才自己有點意氣用事了。
這非常的不對勁,只要遇到跟連朔有關的事,好像就開始變得不理智了起來。
都怪他。
白抬頭,瞪了連朔一眼。
只這樣,又覺得非常不解氣,白又狠狠踩了連朔一腳。
“嗷——”連朔疼得大起來。
這會兒酒店門口還是有人進出的,大家都往這邊看過來。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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